從綁匪的根據地開出來,已經約莫十分分鐘了,已經才慢慢放緩了速度,方便四處搜尋。
後來又開了一會兒,閻謹乾脆直接停下車,開着車的大燈,直接在附近開始尋找。莫言覺得很奇怪,爲什麼不在之前聽,也不再開一段路之後再停,偏偏在這裡停,你就這麼有把握是在這裡?
這麼想着,莫言也直接問出聲。
問完卻直接遭到了閻謹的而一個冷眼。
“虧你還是偵探。”先是吐槽了莫言一句之後,這才緩緩開口,“從我們接到趙子陽電話起,到現在已近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的時候。我們將溫暖逃走和趙子陽發現之間的時間省略的話,一個小時左右,照着溫暖奔跑然後休息,然後疾走的速度,從那個據點出發按着這一條路走,一個小時的話,大概會走到這個位置,如果我的計算沒有錯誤的話。”
閻謹說完,就看到莫言正用着一種打量怪物的眼神看着他,“你真是神了。”
閻謹聽他說完,勉強將這句話歸爲對他的誇獎,隨後就拋到腦後,繼續在附近尋找起來。
莫言此刻卻極其興奮,對着閻謹也抱着莫大的興趣,一開始只以爲這人無趣的很,沒想到竟然比他還是和做偵探。不由得跟在閻謹前後,追問道,“這麼說,你的妻子一定在這附近咯?”
隨着莫言的問話,閻謹搜尋的動作幾不可查的一頓,隨後很快就恢復正常,回答莫言的話的時候,聲音竟也帶了些許失落,“也不一定,如果這附近沒有的話,那麼這一套路上就沒有了。因爲只有可能是我們從一開會,方向就選錯了。”
莫言聽完閻謹的話,思量了一下,也覺得閻謹的話很好理解。從一開始方向就選錯了的話。那麼後來不管怎麼找,都是錯了。因爲人根本就不在這條路上。
既然如此那麼問題又來了,“你既然知道人不一定在這條路上,那你一開始爲什麼這麼決絕的選擇了這個方向呢。”
莫言問完,閻謹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不再理他。
再次受到了閻謹的冷遇,莫言有些愣神。很快也反應了過來,溫暖逃跑了,那些人去追。那些綁匪既然敢大着膽子綁了溫暖,那麼說明他們的確是一羣具有攻擊力的人呢,那麼溫暖被他們抓到,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那些綁匪手裡又刀有槍也說不定。情況已經刻不容緩,一旦有一絲可能,他們都要全力以赴。當時那種情況,不是選擇這一條,就是選擇另一條,然而不管是選擇了哪一條,他們必然都會是全力追趕了,那麼既然是這樣,決絕和不決絕,又有什麼關係了呢。
想通了這一點,一想以聰明自稱的偵探先生也不禁有些赧然。也收起了之前有些浮躁的心緒,也專注的找起人來。只希望是,閻謹選的這條的路一定對吧。
“你去那邊,我就去另一邊找,有什麼異動互相報位置。”認真做事起來的偵探先生,也將他的智商動用了起來,不再老跟着閻謹的身後。
閻謹聽完,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揮舞着手中的手電筒往更前面的地方走去。
閻謹手持着手電筒,在漆黑的夜色裡艱難的前行。這裡的路不平坦,到處都是山石花藤以及橫叉生長的樹枝。
稍微有些不注意都有可能被樹枝劃傷或是被花藤絆倒。閻謹卻往深處走,眉頭不由得越皺越深。他拿着手電筒都行走的這麼艱難,那溫暖什麼都沒有直接這麼跑出來呢,豈不事更加艱難?擡頭看了看月色,發現就連月亮也將喲啊躲進雲層裡,不禁心頭一緊。
必須要快些找到溫暖才行。
閻謹此刻魂牽夢繞的溫暖,現在卻仍舊拔足狂奔。她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只知道身後有人在追趕她,她必須快些跑,再快些不被那些人追上跑才行。
明明也聽到身後的人那些人的聲音,溫暖不禁更加慌張,有一種那些人近在眼前的錯覺。
“那小娘們跑得真快,這黑漆漆的都不知道去哪裡找她。趙哥,你說怎麼是不是追錯方向了?”
隨後她又聽到趙子陽的聲音又說道,“你這個死胖子還敢說,要不是不好好的看着她一個人跑去拉屎,她又怎麼會有機會逃。別說了,趕緊找,再在附近找找,如果這邊沒有咱們再換個方向。”
那大胖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這會兒當然趙子陽說什麼是什麼,也不敢有什麼意見。只一會兒,溫暖又聽到那個胖子說道,“趙哥,你有沒有聽到汽車的聲音?”
趙子陽也停下來聽了一會兒,隨後又不在意的說道,“興許別人趕夜路路過,你別管他,快找你的!”說着又是一巴掌拍到那大胖的腦門上,像是懲罰大胖的不專心。
大胖被打了,更加不敢說話了,連聲應道:“好勒,好勒。”
那兩人沒再說話了,溫暖默默聽了一會兒,知道他們是兩個人,才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四個人一齊出動。這個想法才完又不禁苦着臉,嘆息,兩個大男人她也對付不過來啊。
想着,似乎想到什麼,又是心下一動。剛剛那兩個人,似乎說了,有聽到汽車的聲音吧。要是她能夠搭上那人路過的人的車,她就得救了。
然而不管她怎麼想着,爲今之計,還是要快點躲開這兩個人的追捕才行。
小心翼翼的放在掩飾着自己身形的大樹,想趁着那兩人找到她現在所處的位置來的時候,她提前離開這裡。
溫暖接着越發朦朧的月色,小心的辨認着腳下的路,避開那些踩踏下去容易分發出聲音的枯葉和樹幹,踏着石路一點一點的往前邊的黑暗中走去。
眼看着前面又是一根枯枝落葉,溫暖直覺要是她真踩下去,一定是一聲非常清脆且非常惹人注目的聲響,於是再次擡腳落到了更前面一點的地方,只是夜色瀰漫,溫暖還未來得及看清腳下的路,就已經落下去,並且踩到了一塊鬆動的石塊,整個人順着那下緩的坡度,就渾身失衡的往下滑去。
溫暖本來害怕的想要叫出聲,卻在最後的一絲清醒的神智的時候,死死抿住嘴巴,生生的憋住了。雙手抱頭護着主腦袋,硬生生的撐着身體撞到凸起的石塊之後的疼痛,好不容易滾到了坡底停了下來,溫暖這才齜牙咧嘴的站起身。
腦袋暈暈乎乎的感覺到頭上一圈小鳥在轉,即使不用看,溫暖也知道自己全身上下已經多處青腫,就連腳腕也似乎扭傷了,如今就連站起身來這個動作都有些費力。
但是溫暖卻清晰到聽到身後,那兩個人追趕過來的聲音,即使剛纔溫暖生生忍住了痛呼,這麼大的響動還是引來了趙子陽和那個大胖的注意。
聽到那兩個人追過來的聲音。溫暖索性也不敢不顧了,強忍着腳下的疼痛撒丫子往更前面跑。
然而她本就已經精疲力竭,再加上腳上的傷,這會讓還沒有跑出十米遠就一下子被趙子陽一把撲倒在地。
趙子陽看着被他撲倒在地的溫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狼狽的,藉着月色看着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居然還看出意思楚楚可憐的味道,趙子陽頓時冷笑,藉着直接巴掌甩到溫暖的臉上。
力度之大,在這周圍一片寂靜的夜裡,居然發出劇烈的聲響。溫暖被打得整個人都偏過頭去,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腦子裡更是渾渾噩噩,亂成一團,耳邊是趙子陽陰冷的聲音,“哼,小婊子,竟然還敢逃,還敢騙我?”話落又是響徹雲霄的一巴掌。
溫暖臉上火辣辣的疼,疼得臉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身上是死死壓在她的趙子陽,溫暖此刻整個人都心慌的厲害,卻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很快,溫暖又聽到趙子陽似乎在跟身邊的人說道,“你躲遠點,我現在就要辦了這個小婊子。媽的以前看得到吃不到,現在總算能嚐嚐,有錢人家的女人,是不是味道不一樣。”
溫暖還有些沒有恢復過來神智,慢慢的理解這趙子陽傳進她耳朵裡的話。好一會讓在終於理解,趙子陽話裡表達的意思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身上的襯衣已經被趙子陽解開了三個釦子了。頓時溫暖就像是瘋了一般,非常瘋狂的掙扎起來。
死死護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卻又拗不過趙子陽的蠻勁。趙子陽一隻手就將溫暖的雙手死死捏住,按在溫暖的頭頂,另一隻空閒的手,在溫暖的身上游走。
溫暖嘔心的快要吐了,想掙扎又掙脫不得,唯有一張嘴還能開口,就使足了勁罵起了趙子陽。
“趙子陽你這個人渣,敗類!老孃詛咒你*,秒男!詛咒你小弟弟一輩子偶讀擡不起頭來!你這個人渣!”溫暖胡亂的罵着,想到什麼罵什麼。貧瘠的腦容量很快就把所有能想到的詞彙都罵完了,然後又接續從頭循環,再罵一遍!
然而溫暖這些罵聲不斷沒有對趙子陽產生任何影響,反而還聽到趙子陽猥瑣的聲音說道,“你罵吧,你越罵我越興奮,然後我就越有快感。”說着,又是俯下身子,瘋狂的吮吸着溫暖滑膩的肌膚。
溫暖一瞬間,連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淚不可抑制的從雙眼裡奪眶而出,下意識的喃喃:“閻謹,閻謹,閻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