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婚後,就不曾見過有哪個女人主動纏着承熙的,承熙的心裡一心一意都裝着我,外界的評價如何,與我何干?”蘇向晚諷刺的看着厲天希:“厲天希,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承熙,至少承熙坦蕩,他敢承認自己之前風流成性,你呢?”
“你當初在跟我交往的時候,又勾搭上了蘇向晴,你比承熙差太多了。”
說着,蘇向晚看也不看厲天希難看的臉色,越過他的身軀就離開。
厲天希看着蘇向晚的身影,憤恨的說着:“蘇向晚,就像你說的,厲氏很快就是我跟爸爸的了,你知道你回來是要做什麼,無非是想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你也不用白費心機了,真相就是如此,厲承熙輸了,你輸了。”
蘇向晚停下腳步,轉過頭,看着厲天希,好像看到了天大的笑話般,他哪裡來的自信,竟然說自己和厲承熙輸了。
“輸?厲天希,在我的人生之間,除了四年前的那一個污點,我還不知道輸字怎麼寫,哦,對了,難道蘇牧沒有告訴你,蘇氏已經是我的了嗎?我手上握有蘇氏最多的股份,我要跟厲仲謀抗衡,有足夠的能力,你,我還不看在眼裡。”蘇向晚輕蔑的看着厲天希。
厲天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她說什麼?
蘇氏已經是蘇向晚的了?
怎麼可能?
厲天希強硬的逼着自己鎮定下來,對着蘇向晚說着:“你就算有了蘇氏,也贏不了我們,小晚,只要你跟厲承熙離婚了,做我的情人,我可以讓爸爸不要跟厲承熙計較那麼多,將他從警局放出來。”
“你也知道,後天就是爺爺的喪禮了,厲承熙還在警察局裡,根本就沒有辦法來參加爺爺的喪禮,雖然爺爺是他殺死的,爺爺並不想見到他,但是身爲厲氏的嫡子長孫,他也應該出席,不是嗎?”
蘇向晚冷笑着,聽着厲天希那厚顏無恥的要求,還有最後那一句半威脅的話,笑的更加的大聲了:“厲天希,你哪裡來的自信,我一定會跟承熙離婚,當你的情人?厲天希,你配嗎?”
“不過有一句話,你倒是說對了,承熙身爲厲家的嫡子長孫,他是最有資格參加爺爺的喪禮,至於怎麼將承熙從警局裡撈出來,我想就不勞你費心了。”
說着,看也不看厲天希一眼,蘇向晚轉身朝着走了出去。
厲天希看着蘇向晚的背影,握着雙拳,死死的瞪着蘇向晚,最後,勾脣冷笑着,自己已經給過她機會了,是蘇向晚自己不懂得珍惜,那就不要怪自己了。
蘇向晚從厲家出來之後,就朝着後山的方向走去,當走到自己滾落的地方,蘇向晚的眼眶一紅,腦海裡不禁浮現着厲景峰的容顏。
那天,他還在高興的跟着自己說着厲承熙有能力,他終於可以放心了,還一臉笑意的邀請自己陪着他一起爬階梯,可是才轉眼,爺爺就……
蘇向晚顫抖着雙手,扶着扶梯,望着眼前的階梯,突然,蹲下了身子,環抱着自己痛哭着:“爺爺……”
爲什麼,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蘇向晚緊緊的環抱着自己,失聲痛哭着。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蘇向晚緩緩的站起身,看了周圍一眼,這才擡手擦乾淨臉上的淚水。
“爺爺,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害死你的兇手,不會讓他逍遙法外的,我也一定會證明承熙的清白,將屬於承熙的全部討回來,爺爺,你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我和承熙早日找到兇手,爺爺,你安息吧。”
蘇向晚對着天空輕聲低喃着,深深的吸了口氣,不讓自己哭泣出聲。
從現在開始,她跟厲承熙之間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她不能哭,也不准許自己在哭下去了。
蘇向晚看了一眼腕錶,然後停止了身軀,朝着厲家走去。
厲仲謀和花蓉蓉正好從外面回來,跟蘇向晚不期而遇,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想到蘇向晚竟然出院了。
此刻看着她紅腫的眼眶和慘白的臉色,隨着蘇向晚走來的方向,花蓉蓉的臉色微微一變,她去後山了?
蘇向晚遠遠的也注意到了花蓉蓉不安的神色,心中疑惑,隨即朝着他們走去。
“你怎麼回來了?”厲仲謀沒好氣的看着蘇向晚,眼神中滿是不悅的色彩。
蘇向晚好笑的笑着:“我的家在這裡,我不回來這裡回哪裡?”
厲仲謀冷哼:“哼,厲承熙殺了我爸爸,已經被抓進警局了,爸爸已經所有人的財產都留給我了,現在厲宅也是我的,沒有我的准許,你有什麼權利住進這裡?”
說着,厲仲謀的臉上滿是得意的色彩,現在厲家的一切都是他厲仲謀在做主,蘇向晚竟然還對自己擺出如此高傲的臉色,不自量力。
蘇向晚看着厲仲謀洋洋得意的神采,冷笑着:“如果不是因爲厲宅是爺爺留下的,你以爲我稀罕留下嗎?厲仲謀,你說爺爺將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你了,有證據嗎?”
“你是怎麼對爺爺,對承熙的,外界的人都看在眼裡,你以爲你說厲氏的財產是你的,就真的是你的了嗎?”
厲仲謀聽着蘇向晚的話,大笑着:“蘇向晚,不管你信或不信,遺囑是有律師公證的,還是老爺子生前御用的律師,你現在跑到我面前來質疑,想着要跟我爭奪爸爸的財產,倒不如趕緊去想辦法救救你所謂的丈夫,故意殺人罪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夠擺脫的。”
“承熙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勸你還是認真想下該怎麼守住這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吧。”蘇向晚對着厲仲謀說着:“對了,你剛剛說厲宅也是你的,不過我好像聽說,要等爺爺的喪禮過後,你才能繼承他的遺產,爺爺的喪禮還沒開始,所以,這裡還是完全屬於你的,所以,你暫時沒權利將我趕出去,不是嗎?”
“這麼迫不及待的爲爺爺舉行喪禮,就是爲了早點得到爺爺的遺產吧,那你可要守好了,就怕啊,不是你的,你就算是死死守着因爲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