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厲承熙去往警局見厲仲謀的時候,蘇向晚這邊也不是很太平,原來,蘇牧和鳳悠婧在得知蘇向晚的真實身份,震驚之後,立刻回過神來,立馬上門找上了蘇向晚。
蘇向晚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蘇牧和鳳悠婧,眼神中帶着一絲明顯的諷刺意味。
鳳悠婧看了蘇牧一眼,示意他開口說話,誰也沒有想到,蘇向晚這個女人竟然一躍成爲s.d的負責人,身價甚至比蘇家還要高。
蘇牧接收到鳳悠婧的目光,習慣性的在蘇向晚的面前擺起了架子,怒着雙眼,看着蘇向晚,沉聲說着:“今天來找你,主要是因爲蘇氏的事情,蘇向晚,既然你已經擁有了s.d,想必蘇氏的股份你也不看在眼裡了。”
言下之意,你可以將你手中所擁有的所有蘇氏股份都讓出來了。
聽着蘇牧的話,蘇向晚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冷笑着:“所以呢?你現在是在要將手中所有蘇氏的股份都轉讓出來嗎?”
蘇牧聞言,冷着臉色看着蘇向晚:“你明白就好。”
“你以爲,我會讓嗎?”蘇向晚眼神冰冷的看着蘇牧,言語中滿是對他的嘲諷。
憑什麼他說讓自己將股份讓出來,她就要讓出來了?
蘇牧未免也太看得起他自己了吧!
在聽到蘇向晚的話之後,蘇牧的臉色微微一變,不悅的看着她,生氣的說着:“你的意思是,不願意將手中的股份讓出來了?”
“我爲什麼要讓?”蘇向晚好笑的看着蘇牧:“我手中所持有的股份,是奶奶轉給我的,我纔是蘇氏擁有股份最多的人,我爲什麼要將股份讓出來?蘇牧,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可笑了嗎?”
鳳悠婧看着蘇向晚,話中帶話的開口:“你現在都已經擁有s.d了,蘇氏這一點股份你還會看在眼裡嗎?向晚啊,你明知道你父親對蘇氏的重視,何必成全他,再說了,你現在要管理s.d,哪裡還有多餘的時間來打理蘇氏,我們這樣做,也是爲了你好,不忍心看着你太辛苦。”
聽着鳳悠婧冠冕堂皇的話語,蘇向晚勾脣諷笑着:“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們呢?謝謝你們爲我分憂解難,我還真是謝謝你們。”
說着,蘇向晚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兩人,蘇向晚漠然着語氣,毫不客氣的說着:“就算我現在擁有s.d,我也有足夠的能力來打理蘇氏,就不勞你們費心了。”
“蘇牧,鳳悠婧,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心裡在打着什麼主意,想要我將俗蘇氏交給你們,做夢!”
蘇向晚毫不留情的將話說白,看着兩人的神情中充滿了鄙視和諷刺。
真以爲自己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嗎?
鳳悠婧沒想到蘇向晚竟然會這樣直白的拒絕他們,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直接將目光落在了蘇牧的身上,那意思無非是讓蘇牧趕緊搞定蘇向晚。
蘇牧鐵青着臉色,怒然的起身,瞪着蘇向晚,憤憤不平的開口:“蘇向晚,你以爲就憑藉你一個私生女的身份,你有什麼權利接手蘇氏?”
對於蘇牧一再拿自己的身份說事,蘇向晚已經安全不放在心上了,脣角噙着諷刺的笑,蘇向晚淡定的看着眼前的蘇牧和鳳悠婧,幽幽的開口:“就憑我現在的身價,蘇牧,你以爲,蘇氏的董事會如何抉擇?”
在成功看到蘇牧鐵青的臉色,蘇向晚臉上的笑意加深,蘇向晚所說的,正是蘇牧所擔心的,這也是他爲什麼在第一時間知道蘇向晚的身份之後,就趕來逼迫她交出蘇氏的股份。
按照董事會那幫老狐狸自私自利的心性,在得知蘇向晚擁有s.d之後,他們一定會全面倒戈偏向蘇向晚那一邊,所以,他要在蘇向晚有所動作之前,杜絕一切的可能。
蘇牧沒想到,蘇向晚竟然將事情看得如此的透徹。
也對,蘇向晚能夠在短短四年的時間之內創建s.d集團,並且將集團推向巔峰,足以證明她的實力了。
只是,蘇牧一直都處在小看蘇向晚的位置上,所以,還沒從那個位置轉過來,依然小瞧着蘇向晚。
如今,經過蘇向晚這麼一提醒,蘇牧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眼前這個女人,心中充滿了憤恨和不甘。
冷着臉色,蘇牧對着蘇向晚沒好氣的問着:“蘇向晚,你現在已經有了s.d,跟我爭蘇氏也沒有任何的用處,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能夠將手中的股份讓給我,你給出條件,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答應你。”
難得蘇牧在蘇向晚的面前放下了自己的身段,這已經是他能夠給出的最低極限了。
蘇向晚好笑的看着蘇牧,這就是他求人的態度嗎?
也對,在蘇牧的眼中看來,自己無非就是個私生女,哪裡需要什麼好臉色呢?
蘇向晚坐直了身軀,笑看着蘇牧和鳳悠婧,在他們的視線中,緩緩的開口:“如果是四年前,我完全可以放棄蘇氏,本來,我對它就沒有什麼期望和遐想,我也很清楚我自己的身份,可是……”
說到最後,蘇向晚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勾脣輕笑,一字一句堅定的說着:“現在不一樣了,我要蘇氏,蘇牧,如果你四年前不曾對我動過殺心,不是一再的逼迫我,哪怕今天是要我親手將蘇氏奉送到你的手上,我也心甘情願。”
“因爲我不是你所期待的,也因爲我不能給帶來利益,所以,你就能夠對我痛下殺手,甚至不顧及我是你女兒的事實,我的身上也流着你的血,你都可以對我這麼狠心,從那一刻開始,我就發誓,凡事你所在乎的東西,我都要一一的摧毀。”
蘇向晚在蘇牧齜目欲裂的目光下,含笑繼續說着:“如今,我做到了,你現在最在意的,無非就是蘇氏,而我手上擁有蘇氏最多的股份,哪怕是我現在想要毀了蘇氏,按照我的實力,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以爲,我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