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豫跨出房門,吩咐管家:“備馬,我要進宮。”
一路郡馬馳奔來到宮門前,宗政豫把馬交與守衛牽下去,然後大步流星的去了皇帝的書房,看見皇帝正在批改奏章。宗政豫向前跪下說道:“兒臣叩見父皇。”
皇帝看了他一眼,放下奏章,說着:“平身,你怎麼來了。”
“兒臣這次來是有要事稟告。”說完宗政豫看了一眼旁邊站着的公公,公公極有眼力的退了出去,把門掩上。
“父皇,你看看這些。”宗政豫把那些證據遞給了皇帝。
皇帝接過之後,氣的把那些東西咚的一聲扔到書桌上,他陰沉着說道:“我一直知道這個太子不老實,沒有想到竟然毒到我頭上來了,還好早些年得到一顆百毒不侵的藥,要不然我現在指不定”
皇帝說着說着更是氣氛,一拳錘砸在桌上:“這個孽障,還夥同聯邦想要篡位。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宗政豫說看着皇帝說着:“父皇莫要氣着身子。這件事您還要裝作不知情纔是。”
皇帝聽見這話,冷靜了些許,看着宗政豫說道:“不過,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又怎麼會去查。”
宗政豫早知道皇帝要問這個,老奸巨猾的他怎麼可能不會懷疑到他身上呢。他說道:“自從榮安失蹤之後,我沿着痕跡查到是太子府同郡王府搞得,這一查就查到了更多的信息,況且最近城裡進來的不同於我國的面孔,發現還是同太子有關。”
皇帝聽見他的回答,像是知道了一般:“榮安還是沒有找到麼?”
宗政豫聽見這話,整個人沉浸在悲傷中,他搖了搖頭“一點訊息都沒有。”
兩人在這書房中又商量了一下,宗政豫退下的時候。把門關上,口中一口血噴出來。
像是被皇帝懲罰了一般,宗政豫回去時做的馬車回去的。他走後宮中傳着消息說是:九皇子因爲頂撞了皇帝,被皇帝懲戒了,還被關在府中禁足一個月。
這件事被傳的沸沸揚揚,而第二日早朝衆人也沒有看見宗政豫,且九皇府邸一片死氣沉沉,這傳言也得到了證實。
深夜,太子府
宗政謙看着坐在左側的聯邦王子,威斯
“哼,這個宗政豫自從失去女人之後就頹廢不堪,如今更是被禁足,真是蠢。”
宗政謙聽着威斯的話,嚴肅的說道:“不要掉以輕心,宗政豫不簡單,誰知道他背後玩的什麼花招。”
威斯哈哈大笑道“你太膽小了,這樣的人怎麼做皇帝,如今宗政豫被禁足,即使沒有被禁足,我們二人聯手,加上你朝中和江湖的勢力,還會怕他麼?”
宗政謙聽了這話沒有回答,或許是默許了。
這日宗政豫在窗子旁邊站着,看着烏雲密佈的天空,狂風席捲着院子裡的榕樹,將所剩不多的葉子垂落一地。
宗政豫淡淡的說着:“要變天了。”
恰逢這時,慕容琰走了進來說:“開始了。”
宗政豫喚了景煥進來,說道:“集合人馬,讓暗府隨時準備,看見消息就進宮,攔者,殺無赦。”
景煥像是感覺到了宗政豫的身上的戾氣,轉身走了出去。慕容琰看着站在窗邊的男子,渾身戾氣,他或許知道了當初榮安爲何會選擇他了,此人自帶一股霸氣。莫名的吸引人屈服。
皇宮皇帝寢殿
宗政謙看着躺在牀上咳嗽的皇帝,他走過去,假裝安慰道:“父皇,您沒事吧?”
皇帝一臉怒氣的看着他:“你個逆子,我還是遭了你的道,你居然給我下毒。”
宗政謙冷笑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顆百毒不侵的丹藥麼,呵,可是我不是給你下的毒藥,而是聯邦特有的蠱。這天下很快就是我的了。交出玉璽,我還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皇帝看着他:“哼,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給你。”
“老傢伙,不知悔改。來人,血洗這皇宮。”
聽見這話,門被打開了。宗政謙說道:“給我搜,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這玉璽給我找出來。”
身後久久沒有退路,宗政謙正準備轉過身去,卻感覺一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緩緩轉過身,剛到一半,身後傳來聲音“別動,再動一劍割了你的腦袋。”
宗政豫走到牀邊,扶起老皇帝。宗政謙看見宗政豫,冷冷的說道:“宗政豫怎麼是你你不是被禁足了麼?我的人呢?威斯呢?”
宗政豫緩緩走到他身邊踱步,開口“你的問題這麼多,你說我應該先回答你哪個問題呢?”
“是說禁足只是我和父皇的一個局呢,還是回答你的人全部制服了亦或是你的聯邦小王子正被我的手下押着呢?”
宗政謙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多人。”
宗政豫笑而不答,慕容琰此時走了進來,說道“這麼快就抓到了啊,果真沒有看錯你。”
“你們竟然狼狽爲奸,是我算錯了,哈哈哈哈,既然如此,你們就殺了我吧。”宗政謙眼睛一閉,脖子一伸。
宗政豫冷笑道:“死?你怕是想簡單了,榮安呢。榮安在哪裡?”
“哈哈哈,果然還是改不了癡情種子啊,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告訴你那個女人在哪裡,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他。”說完宗政謙準備咬舌自盡。
宗政豫迅速閃過去,把他嘴一捏,一刀割下了他的舌頭。“哼,我說過了,你想死沒有那麼容易,你哪日想起榮安的下落了,我就什麼時候讓你死,你一日不說。”
說道一半宗政豫想起了:“你沒了舌頭,不能說,一日不同意寫出榮安的下落,我就一日折磨得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宗政豫安排了景煥帶宗政謙下去,並吩咐道:“留下他的右手和腦子,好想和寫出榮安的下落。”
景煥瞭解一般的退下,殿下說留下手和腦子,那就是其他都不用在乎了。留着呼氣讓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