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京城大街上!
京城第一樓!
這家是榮安開的茶樓,纔敢命名爲京城第一樓,不過自從宗政豫當上皇帝,榮安便是對這些都不怎麼上心,幾乎淡忘。
第一樓,在京城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也逐漸成爲了整個京城酒樓的龍頭,不過這個第一樓卻沒有繼續開分店,依舊只是一個店,但是店的範圍卻越來越大,幾乎擴大了一半。
這個酒樓的老闆只知道自己的後臺是皇家有關係的人,卻不知道誰。
而這些年來從榮安失蹤,再到榮安有三個孩子,再到現在。酒樓已經賺了很多的錢,但是榮安幾乎已經淡忘,也從來沒有來拿一分錢,而這酒樓當初最重要的並不是賺錢,而是替未登基的宗政豫收集情報以及小道消息的。
賺錢這一點,只是順帶二爲,數年的時間過去了,酒樓的老闆都以爲他的真正老闆已經身死亡了,或者出事情了,不然誰也不會放着錢多幾年不來拿啊,誰也不會嫌棄自己錢多,逐漸的老闆已經忘記了他自己還有一個真正的老闆——榮安!
老闆幾乎已經把第一樓當做了自己的酒樓,更加全心全意的經營,而第一樓也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多。
第一樓分爲兩層,第一層是大廳,大廳可謂是京城最大的了,足矣同時容納數百人吃飯,而第二層則是獨立的包間,多給一些達官顯貴準備的。
老闆這樣做也是爲了方便,有錢的不願意跟沒錢的坐一起,當官的也一樣,而沒錢的更不想和有錢的坐一起,於是便是延伸出來兩層樓。
第一樓已經人滿爲患,滿是沒事聊天打屁的,第一層偶爾也會出現一些富家子弟,不過這些個富家子弟都是一些不介意,隨大衆的人,能夠和普通人聊的來的。
一名皮膚略微黝黑的小男孩,被一名水靈靈的姑娘牽着走進了第一樓。
第一樓哪裡都是人聲鼎沸,也沒有人注意這兩個人。
“聽說了沒,木家被人燒了,”王食客端着酒杯說道。
“當然聽說了,而且最新消息,魏震天大將軍死了!”張食客吃着花生米說道
“什麼?不可能吧。”趙食客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唉!我姑父那可是城裡當官的,確切的說,魏震天是被木家給殺了!”玉食客說道。
“對對對,不錯,我也知道。”張食客嘖嘖附和道。
“這前一段時間,木家還大搖大擺,橫衝直撞的,木家支援過來的軍隊,擊敗了雲國的大軍,拯救了黎明百姓,可謂是我們普通百姓的大恩人,怎麼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趙食客搖了搖頭,便是不信。
“唉!小趙,你還不相信我啊,我姑父那可是——”玉食客伸着大拇指向背後指了指說道。
“呦,你姑父是誰啊?叫出來讓本少爺看看!”一名穿着華貴,手帶白玉扳指,腳穿雕玉琳靴,走路大搖大擺,走到這羣人桌子旁邊,諷刺的問道。
“呦!原來是宗少爺,我姑父誰也不是,您是老大,大哥的!”玉食客趕緊陪着笑臉樂呵呵的說道。
“哼,在京城誰跟我比官,笑話!”宗少爺頤氣指使的說道。
“是是是,您說的對。”
宗少爺算是上皇親國戚,和宗政豫同姓,只不過和宗政豫也是十里地的關係,但是仍舊是比一些普通百姓大。
“你剛剛說的不錯,這可算得上是最近最火爆的消息了,就昨天晚上,一把大火從天而降,把木家燒了一個精光,而木家派人暗殺了魏震天,沒辦法,魏震天和木家不和啊,木家一怒之下,直接叛變。”宗少爺一撩衣服,大搖大擺的坐下來,說起話來,倒是沒有了剛剛牛哄哄的脾氣了,反而有點像市井流氓。
“嘖嘖嘖!這木家,說叛變就叛變,”趙食客顯然對宗少爺的話深信不疑。
“什麼啊!你在這裡瞎說什麼!”又是一名吆五喝六的人從宗少爺背後過來,直接打斷了宗少爺的話。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李大哥!快坐!”宗少爺立馬沒有了剛剛的脾氣,連忙給李少爺讓座。
李少爺算是一品大員的外甥,論實力背景,倒是比宗少爺有實力,而宗少爺只是背景牛,卻沒有實力,但是也算是皇家親戚,雖然宗政豫不怎麼搭理,但是別人若是殺了他,難免會捅到宗政豫哪裡去,宗政豫也少不得要殺一番。
李少爺也只是嘴皮子沾沾功夫,若是真讓他打一頓宗少爺,他還是不敢的。
“真正的事情是這樣的,木家和魏震天其實是逢場作戲,他們兩個在外人面前不和,其實木雲早就把魏震天收買了,而木家爲什麼能夠輕易擊退雲國大軍,而且還是以少勝多,你真當木家那麼神奇阿,那都是因爲木家早就已經和雲國私通。”
“而云國再次的目的就是爲了讓皇上重用木家,從而木家和雲國裡應外合,幸虧我們的皇上英明神武,及時發現了木家的陰謀,不過木家最後破釜沉舟,殺了魏震天,直接叛逃了。”李少爺說完,還抱拳對着天空拱了拱手,示意自己多麼尊崇。
“對對對,就是這麼回事!”宗少爺趕緊上前附和道。
“原來木家竟然這般模樣,竟然是叛徒,我們差點上了木家的當。”王食客撫了撫自己的胸脯說道。
這本來是國家機密,之所以有人敢出來傳播,那就是看透了宗政豫的心思,故意讓自己一些旁系出來替宗政豫傳播,俘獲民心,畢竟宗政豫纔是他們的老大。
宗政豫一有舉動,手下的人就能立刻猜測宗政豫想要幹什麼,這次而是宗政豫故意爲之,自然就有人快速反應過來。
這時候人羣突然爆發一陣騷亂。
“掌櫃的,你就行行好,給我們姐第倆一口吃的吧,”那名長相水靈的女子小手拉着自己的弟弟,向掌櫃的哭泣,白嫩的臉蛋兒上畫着幾絲晶瑩剔透的淚痕。
“姐姐!我們走,不要求別人!”小男孩卻一副不可爲的樣子,拉着女子的手,可是由於力氣不如女子,只能夠乾瞪眼。
一羣人圍繞着這兩個姐弟和前臺的掌櫃的,看熱鬧,人們永遠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石大的態度。
“敢上第一樓要飯,這可真是頭一次見,也不打聽打聽,這第一樓是誰的地方,一看就是外地來的吧!”旁邊看熱鬧的人交頭接耳的說道。
“哼!你纔是要飯的,姐姐我們走!”小男孩拉着姐姐的手,衝着那人怒吼了一句。
這兩個人正是竹籃和阿南,不錯他們正是榮安的安排,來提宗政豫搶救民心,前一段時間,木家的出現導致了民心所向,現在榮安要做的正是讓這些人再次倒戈過來,民心纔是最重要的,而僅僅憑藉這些閒言碎語,很難真正的捕獲人心,再加上竹籃和阿南本色演出,必將事半功倍。
竹籃和阿南自然願意爲榮安辦事情。
“呦!找叫花子,還挺有脾氣的,不是叫花子,你們要什麼飯!”有人出言反駁道。
第一樓的掌櫃的,看着事情越鬧越大,一時間坐不住了。
“諸位都讓讓,都回去歇歇,我這就送他們倆出去。”掌櫃的彎腰作揖,拱手說道。
“掌櫃的,你給我們一點吃的吧,我們姐弟倆從柳城苦苦趕過來,盤纏都花光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竹籃人本來就長得水靈,這麼一哭,更是動人。
李少爺,宗少爺,看到這邊這麼熱鬧,一溜煙的網這邊擠“都讓開讓開,”
“呦,這不是二位少爺嗎,今天怎麼座下面了,”掌櫃的連忙上前賠不是,貼笑臉。
“掌櫃的,怎麼回事?”宗少爺問道。
“沒事,就兩個從柳城來的要飯的,我這就把他們趕出去!”掌櫃的一臉殷勤的孫子樣!
掌櫃的話說完,就上前拉着啊南就往外走。
“等等!”李少爺可是得到了他姑父的暗示,要儘量把這件事宣傳出去,聽到是柳城來的,當即阻止了掌櫃的動作。
“呦,怎麼了李少爺!”掌櫃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給這兩位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算爺賬上!”李少爺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阿南和竹籃。
竹籃閃閃躲躲的刻意躲避着李少爺的目光。
“好嘞!”掌櫃的一聽有人出錢,那他還不樂意,而且一般只要是這種話,什麼貴上什麼,這可是一個發財的好機會,像他們這種少爺,再貴也無所謂,要的是面子。
“謝,謝,你!”竹籃扭扭捏捏,弱弱的回答道。
“呦,長得還挺水靈的,美人一個啊!”宗少爺從旁邊打量到了竹籃的模樣,開口說道。
宗少爺一開口,瞬間所有人都向竹籃看過去,“呦,還真是個美人兒,早知道我就請他們吃飯了。”
“別想了,早知道,早知道還會有你,我都上了。”
“唉!別說了,李少爺在這呢!”
“還好,今天其他幾位少爺沒來,不然……”
人羣中頓時間議論紛紛。
“呦,這倒是沒注意!”李少爺仔仔細細上前打量竹籃。
竹籃扭過頭不讓李少爺看到。
“走開,別碰我姐姐!”啊南用力的推開李少爺。
“呦呵,小孩子……”李少爺臉色瞬間轉變,強忍着衝動,咬牙切齒了下來。
“姑娘,你們說說你們爲什麼要來柳城啊!現在柳城可是欣欣向榮,百廢待興啊!”李少爺轉而親切無比的問道,彷彿他是大好人一般。
“我們姐弟倆,是從柳城逃出來的,柳城被木家人霸佔了,木家在哪裡隻手遮天!”竹籃見時機來了,便是開始再次泛起來淚花,水靈靈的雙眼充滿了晶瑩剔透的淚水。
“呦,又是木家,這次可仔細聽聽。”
“木家在柳城還這般霸道?”
人羣中一聽木家兩個字,頓時間全部豎起來耳朵,跟兔子似的,仔仔細細一字不差,的認真聽着竹籃的訴說。
“木家怎麼了?”宗少爺眉頭微皺,輕聲細語的問道。
“木家,賄賂欽差,強行徵收賦稅,封鎖整個柳城,強行抓捕壯丁,我們的父母就是被木家抓走的,而且木家還不讓柳城的百姓出去,只能待在柳城任由木家人宰割,整個柳城都被木家一手掌控,就連商人也都是被迫給木家行賄。”
“木家人還強搶民女,在當地木家就是強盜,不,他們比強盜還強盜。”竹籃越說越激動,止不住的眼淚嘩啦啦的流動,更是惹人可愛。
“哇哇哇!”阿南抱着竹籃,應聲哭道。
“木家還要我們九成的糧食,若是誰敢不給,直接亂棍打死,木家人還逼迫我們給他們種地,一不下心就是殺頭,殺頭,當地的官員全部都被木家掌控,木家把柳城弄得民不聊生,人不人,鬼不鬼,我們姐弟倆,這次進京可是帶着整個柳城的眼淚前來的,我們要找順天府,要找皇宮,找皇上,告發木家,還我們家園,還我們一片天空。”
…………
…………
竹籃和阿南一唱一和,帶着滿臉淚花,聲情並茂的本色出演,成功的再次讓周圍的人堆木家反感,憎恨。
“唉!原本我還不相信木家會叛變,現在!”一個人側頭說道。
“木家看來真的叛變了,而且還是早有預謀的,不然也不會強行奪走百姓的糧食,這木家真可惡。”又一個人交頭接耳的說道。
“木家真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太可惡了!”
人羣中頓時間議論紛紛,無一不是指責木家的,還有的讚賞宗政豫的。
讚賞宗政豫英明神武,早些發現這麼木家的問題。
竹籃和阿南互相對視一眼,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件事情就會繼續膨脹,人言可畏,越傳只會越離譜,甚至還有可能傳出木家吃人的傳聞。
阿南和竹籃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但是戲還要繼續演下去。
“李少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老闆從前臺後面殷勤的陪着笑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就先吃飯吧,”李少爺說完,就要上前抓住竹籃的嫩手。
“啊!你個雜種!”李少爺用力甩開啊南。
啊南看李少爺拉住竹籃的的手,阿南用力咬了一口李少爺。把李少爺疼的齜牙咧嘴的。
“不準碰我姐姐!”阿南揚起倔強的小臉,一臉不準動的模樣。
“好你個小子,”李少爺伸出手準備打阿南,轉念一想便是又放了下來。
“姑娘,你若是跟了我,我保證你可以見到皇上,爲你們平反,幫助你們推到木家。”李少爺開始誘惑竹籃。
“呸!你要不要臉,木家早就倒閉了,別欺負人家外來的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宗少爺開始不願意了,“在怎麼說見皇上我比你有資格,誰叫我和皇上都姓宗呢!”
“你!”李少爺被宗少爺一句話堵的說不出來話,憋的漲紅的臉色,李少爺也知道他還真不能把宗少爺怎麼着。
兒子宗少爺也是在警告李少爺我姓宗!
一句話讓李少爺一言不發。
“姑娘來吧,我和皇上都姓宗,我絕對可以幫助你見到皇上!”
兩個人都對水靈靈的竹籃起了色心,瞬間把柳城木家拋在了九霄雲外。
圍觀羣衆見此都紛紛離去,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剛剛還十分同情竹籃和阿南兩個人,現在就因爲這兩個人他們惹不起,他們瞬間慫了,瞬間裝作不知道,人性的冷淡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不過好在竹籃和阿南是演戲而不是真的。
一羣人默默地走遠,但是神色卻全部都停留在竹籃身上。
“好,咱們走着瞧!”李少爺怒氣沖天,丟下一句狠話,轉身怒走。
李少爺平常是壓着宗少爺,因爲宗少爺根本見不到皇上,那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宗少爺不想和有勢力的李少爺鬧翻。
而此刻精蟲燒腦的宗少爺已經完全不去顧及其他,眼睛裡只有竹籃的美目,以及水晶了的皮膚。
宗少爺雄起了一次,雖然知道日後會有一段時間難過的日子,但是他還是不想放棄竹籃,就因爲竹籃是從遠處來的,沒有絲毫的背景。
“來人,抓住這個小子!”宗少爺隨手一揮,立刻就有幾個大漢衝着阿南走去,緊緊的抓着阿南的手臂。
阿南沒有反抗是因爲竹籃給了啊南一個放心的眼神。
再者竹籃擔心啊南在反抗中受傷害,雖然阿南力氣大,但是對面卻是幾個虎背熊腰的大漢。阿南肯定是打不過的。
“姐姐,姐姐,不要碰我姐姐!”阿南拼了命的叫喊。然而卻沒有一點用。
“哈哈哈哈,來吧我的美人兒,”宗少爺上前一步把身體緊緊的貼着竹籃,竹籃下意識後退一步。
竹籃開始害怕了,竹籃害怕當初的情形再次上演,這次爲了真實性,可沒有人來保護他們。
“不要,不要,不要啊!”竹籃腦子裡回想起當初柳城城門時候的場景,竹籃立刻掙扎了起來,拼了命的揮舞着柔弱無力的小手臂。
“阿!姐姐!”阿南似乎看出來了什麼,拼了命的掙扎着身體,然而卻紋絲不動,四個大漢抓着啊南,就算阿南力氣大,那麼也難以掙脫出來。
“哈哈哈!走吧美人!”宗少爺一把攬住竹籃纖細的腰肢,頭顱在竹籃身上用力吮吸一下,“真香啊!”
“不錯,不錯,”宗少爺摟着竹籃向門口走去。
竹籃沉浸在當初的害怕恐懼當中,無法自拔,任由宗少爺摟住自己的腰肢,瞳孔之中充滿了恐懼無神。
“鬆開你的狗爪!”一道森冷的聲音響徹在宗少爺的耳邊。
“誰,是誰,”宗少爺連忙左顧右看。
“再說一遍鬆開你的狗爪,”聲音比上一次更加森冷。
一道救世主的身影出現在竹籃的對面。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姓宗……”
……嘭……一聲,來人一腳把宗少爺踹出兩米距離。
宗少爺應聲倒地。
倒在第一樓的正門口,倒地不起。
向宗少爺這樣的花花少爺,身體怎麼可能經得起景煥的一腳。
不錯來人正是景煥。
若不是宗少爺姓宗,景煥就不會和他多說一句話。
“你不配姓宗!”景煥森冷的聲音猶如千年寒冰一樣,震懾宗少爺的心神。
“竹籃,我是景煥大哥!”景煥看着呆呆的竹籃,漏出一抹難看的笑容說道。
“景煥,景煥大哥。”竹籃再次聽到了天籟之音,發了瘋似的衝到景煥旁邊。
“竹籃!”
“景煥?你是景煥!”宗少爺眼睛裡開始流露出無比的恐懼,想起來景煥是誰了,那可是宗政豫身邊的貼身侍衛,由不得他不恐懼,而他也明白爲什麼剛剛景煥會警告他。
“阿!”
竹籃靠近景煥那一刻,景煥來不及反應,竹籃突然抽出景煥的劍,猛的一步轉身,一劍刺向癱瘓在恐懼之中的宗少爺!
“啊!”竹籃拼了命的連捅三四劍。
就這樣宗少爺在第一樓門口,流淌着滾燙的鮮血,丟失了一咧的性命。
景煥被竹籃的的瘋狂舉動所嚇到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畢竟誰也不會想到一個發呆的女人,居然忽然殺死人了,而且還是連捅幾劍。
竹籃下意識拼了命繼續捅着宗少爺。
“竹籃!”景煥反應過來,立刻一個箭步,奪回竹籃手裡的劍,把竹籃抱在懷裡。
“宗少爺死了!宗少爺死了!”說起來長,但是從景煥出現再到竹籃殺死宗少爺,就只是短短的時間而已。
事情剛剛發生,第一樓就順口喧囂起來,而還在第一樓抓着啊南的四個保鏢,也瞬間放開啊南向門口跑去。
阿南藉此機會像老鼠一樣,哧溜一下子沒有了蹤影。
當衆人到門口的時候,只留下一個躺在地上,渾身成血窟窿的宗少爺,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
景煥早已經抱着竹籃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人羣再次熙熙攘攘的圍繞着宗少爺的屍體議論紛紛,卻還是沒有一個色願意上前一步搭一把手。
“宗少爺!死了!”第一樓的老闆難以置信的瞪着眼珠子,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宗少爺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