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屋待了一日,梨花和宗政豫收拾着準備繼續去找榮安,餘賢也跟着走出來,“讓我跟你們一起吧,我在這裡沒有什麼認識熟悉的人,現在唯有梨花是認識我的。”
“隨便。”
“不行。”
兩人同時說道,梨花似無所謂他跟與不跟,她現在如果單獨和宗政豫一起,難免會尷尬,餘賢恰好可以免除這尷尬。
而宗政豫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不想讓餘賢一起,反正就是從心裡是不樂意的,他沉默了半響,開口道:“你一路不會武功,反而會拖延時間。”
餘賢聽見這話沉默着不說話,他看着梨花。
本來梨花是沒有意見的,可是聽見宗政豫的話,她就是想和他反着來。“餘賢,你和我一起吧。某人想要自己走我也是不攔着的。”
餘賢從盒子裡了拿出鑽戒遞給梨花,“這東西應該是女子的物什,我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可是就是想把它送給你。”
看着他的動作,梨花感到吃驚,當初沒有來得及收的東西此時又擺在了面前,她把盒子拿過,打開看了一眼裡面的鑽戒,有些東西錯過就是錯過了,現在看見也沒有任何波動的情漾了。
“這東西確實是女子戴的,但是我卻不能收,你留着以後送給你想要娶她爲妻,想要一生白頭到老的人吧。”梨花把盒子又放回他手上。
餘賢反覆摸着盒子,“想不到這物什居然有這麼大的傳統,我會好好保管的。”
梨花點了點頭,加快步伐往前走去,餘賢緊跟其上,與她閒聊着。
宗政豫走在他們前面,耳朵卻隨時注意着身後的動作,他也沒有想到那個小小的圓圓的東西居然有這麼大的意義。看見梨花沒有手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三人走了大半日,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鬼城,城門依然緊閉着。
街上一派淒涼的景象,幾日的時間,這裡就像是經歷了大改造一般,街上的東西東倒西歪,各個店鋪緊閉,一陣風吹過來,隱隱感到陰森,像是一座廢城一般。
梨花朝餘賢問道:“你可知道這城裡的事情?”
“我不大清楚,我一般不進城,只知道自從今年三月份,村裡進城的人,就很少有回去的了,我還以爲他們是搬到城裡呢,平日也無交集,就沒有詢問過。”
宗政豫走到一家店鋪,把門一腳踹開,梨花進去,樓上樓下找了個遍,最後在廚房的竈坑下面發現了一個小廝,梨花揪住他的衣領,一把提了出來。
他已經驚嚇過度,渾身發抖,雙手抱頭,呢喃着:“鬼鬼鬼鬼”
這個樣子根本不可能問出什麼來,宗政豫正準備出門尋找其他的人。餘賢忽然說道:“我或許有辦法讓他恢復神志。”
梨花站在一邊默默的看着,前世餘賢就是學中醫的,沒有想到失去記憶了,知識還是沒有忘,還是找回了老本。
餘賢從身上拿出一包針,這是早在之前準備的,沒有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他拿出銀針在火上烤了一下,緩緩了那個小廝的陽白穴,人中,風府穴,涌泉穴。
過了一會,小廝像是恢復了一絲理智,一看見梨花等人就想跑。被宗政豫抓了回來,他大喊着:“你們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梨花和宗政豫對視了一眼,梨花走過去,輕輕拍着他的背,柔聲說道:“你不要怕,我們不會抓你的,也不會傷害你。”
或許是這個起了作用,小廝擡起頭看着梨花。宗政豫和餘賢站在一旁,都鬆了一口氣,終於找到一個活人說話了。
沒有想到,那小廝忽然猛地朝梨花撞去,還好梨花躲得快,他一下子撲空了,摔倒在地上。
宗政豫反應過來立即走過去準備一劍殺了他。梨花立即阻止道:“不雅i,留活口,他被下蠱了。”
宗政豫這才放下劍,餘賢找來一根繩子把他綁到柱子上。
那小廝完全不受影響,陰惻惻的笑着:“真是個機智的女子,可惜啊,很快就成了實驗品。”
小廝的嘴沒有動,卻發出了這樣的聲音,餘賢一下子嚇得倒退,梨花也變了臉色。唯獨宗政豫緊緊的盯着小廝看,他的眼睛現在呈死魚眼的樣子,可是仔細的看,眼珠裡有東西在慢慢蠕動。
宗政豫一劍直接把他的雙眼挖了出來,那陰深深的聲音頓時不見了。
看見這個場景,餘賢立即暈死了過去,梨花雖然也被嚇了一跳,可是忽然有條蟲子慢慢的蠕動在一旁,她拿來飯館的玻璃瓶子一下罩住了,沒過多久,那條蟲子就不動了。
宗政豫在一旁疑惑的看着她的動作。“這種東西爲何不當場處死。”
梨花找來東西封閉着瓶子,“我師傅對這東西略有研究,或許通過這個能找到幕後黑手。”
等到餘賢悠悠醒來,他救醒了那個小廝,他也是沒有什麼作用,或許就是幕後黑手專門留下的,估計醒了也是活不久了。
宗政豫向外面發出了一信號。沒有多久就來了幾個黑衣人,他們看見宗政豫,跪着說:“主子,不知緊急召我們來有何事?”
“我要你們給我找出這個城裡的所有密室,可以多派一些人。”
宗政豫一說完,那幾個就散開,向空中發射着信號。
他們三人繼續尋找着蛛絲馬跡,走到街的盡頭,梨花走到一旁去旋轉了一個石頭,果不其然的露出了一個地室。
宗政豫喚來黑衣人,“不要從這進去,想辦法在另一個方向挖出一個洞來。”
果然人多就是快,他們從另外一個地方鑿出一個洞出來,光線照進去,裡面密密麻麻的被關着人。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有如此大的能耐把一個城的人都抓起來。想想都可怕,這是有多大的陰謀。
救出一干人等,他們清醒之後完全記不得自己之前做的事,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到地室裡去的。
餘賢給每個人都檢查了一遍,確認身體無大礙,這才放了所有的人回去。
宗政豫寫了一封信讓景煥多派一些人來這城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