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安正在給殷籬傳遞着兩個人的交手過程。
而當事的兩個人。卻都在做同樣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打坐。
在殷月明和榮安走後,慕容琰臉色漲紅,猛的吐出一口鮮血。“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宗政豫看到以後連忙在慕容琰身上連點幾下。封住慕容琰的穴道。在慕容琰背後,雙手運轉內力,在慕容琰背上快速拍了幾下。給慕容琰疏導傷口。
雖然宗政豫對慕容琰總是抱有敵對的態度。但是他還是知道慕容琰是自己人。關鍵時刻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而此刻殷月明的書房。殷月明在把榮安送到殷籬院落的時候。轉身就走。面容有一些不善。而是殷月明整條手臂,有着絲絲血跡,順着胳膊,穿過手掌,從指尖處滑落。
殷月明回到書房,立刻在肩膀處封了穴道。立即打坐,運功療傷。嘴裡喃喃道“果然英雄出少年。”緩緩閉上雙目,陷入練功狀態。
而榮安依舊和殷籬激烈討論着。慕容琰。殊不知兩個人都身負傷痕。
“慕容琰竟然能和我父親打平手,看來他挺有一手的。”殷籬眼睛裡充滿了讚歎,心裡實則早已經翻起來滔天巨浪。她可是知道他父親殷月明的厲害。
“嗯,我也沒想到。””榮安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以爲然。畢竟她不知道殷月明的厲害,和內功的作用。因爲她沒有內力。
“殷籬,我們是好朋友,以後無論如何你都不要在這個樣子了,我們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榮安再次盯着殷籬的眼睛。直射心神。
“嗯,謝謝你榮安。”殷籬看到榮安認真的眼神。心裡發出一股暖流。畢竟她平時可不是這麼平易近人的。
“那你忙,我就先走了。”榮安跟殷籬到了個別。小腳微立。起身出去,說服慕容琰去了。
——
榮安心裡對說服慕容琰沒有一點的信心,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讓宗政豫去,估計宗政豫會生氣,而且以宗政豫的性格,也難以演好。況且宗政豫去了,榮安也會不高興的。
宗政豫也是一國之君。怎麼可能去做這種事。榮安思來想去。景煥又不在,只有慕容琰可以選擇。榮安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只能硬着頭皮上。
“你們怎麼?”榮安一進房門,就看到宗政豫再給慕容琰療傷。心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回來了,!”宗政豫眼色一撇,看到榮安回來了,雙手緩緩合十,收功而起。“慕容琰受傷了。殷月明乾的,不過我想殷月明也不會好受了。畢竟慕容琰實力也不錯。”
榮安看到盤腿坐在牀上的慕容琰,雙手仍然緊緊相扣,一副運功的樣子。臉色有一些蒼白,精神不振,她回來了,慕容琰也不醒。心裡一陣擔憂。
“這倆人。”榮安不禁覺得殷月明有些過分。既然是假的。但是也不用這麼較量吧。又不真的是他的女婿。榮安沒有覺得慕容琰不對。別人來打了,就要狠狠地打回去。“我一會給慕容琰調理一些藥,兩天估計他的傷口就能復原。”
榮安想起來了蛇谷獲得的藥材,其中有不少都是對恢復有極效的。
“夫人,我也受傷了,我給慕容琰療傷用去了大量內力。”宗政豫突然身體萎靡了下來。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是嗎!”榮安連忙上前摻扶着宗政豫,“相公,那你可要好生休息。”
“那要夫人陪我哦!”宗政豫順勢把榮安摟在懷裡。一隻手放在榮安的腰間。速度之快,一點也不想有病的樣子。“你好生誘惑人呢”
宗政豫對着榮安紅潤的櫻桃小嘴,狠狠吻了下去。享受着榮安嘴脣的甘甜柔軟。一隻手放在榮安的肚皮上,隔着衣服,肆意的揉捏撫摸着。享受着榮安肚子的柔軟,隔着衣服都能感覺的道榮安皮膚的光滑細膩。
榮安一隻手緩緩摟住宗政豫的腰部。在腰間摸索着。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用力轉了一圈。
“嘶”宗政豫連忙擡起頭,倒吸一口冷氣。離開榮安紅潤小嘴。推開懷中的美人,一隻手連忙在腰部揉着。宗政豫被榮安擰的眼淚都快落下來了。畢竟內功不是無敵的。
“叫你流氓,怎麼就不長記性呢!”榮安白了宗政豫一眼。一副你活該的樣子。
宗政豫確實被榮安擰過好幾次了,可是宗政豫就是控制不住。而且只要榮安距離他近,他就有點控制不住浴火。可能因爲體內虛火旺盛導致的吧。
宗政豫一臉的委屈,暗自恨自己不爭氣。
榮安被宗政豫弄得也有些失神。甚至差點沉浸在宗政豫的溫柔鄉里。不過榮安始終覺得失憶的宗政豫不是以前的宗政豫。心裡始終有着一些隔閡。不能與宗政豫親熱。心裡想着快點把宗政豫治療好。這樣宗政豫也不會當着外人的面這樣子。
榮安看着宗政豫委屈的小表情。覺得甚是可愛。沒想到宗政豫也會有這麼一天。不禁莞爾一笑。漏出皓齒。玉手擡起遮住。
宗政豫看到榮安迷倒衆生般的笑容,也不在揉捏自己的腰部。傻呵呵的看着榮安,傻呵呵的衝着榮安笑着。這樣子要多傻就有多傻。好像榮安高興,他就高興的樣子。
真是一個二傻子。榮安心裡感嘆了一聲。
榮安看着坐在牀上的慕容琰,想着又可以拖延一會,慕容琰受傷了,就讓他先療傷把。榮安便去給慕容琰配理療傷的藥材了。
——
殷月明的書房。殷月明正在打坐。
“噹噹噹。”一陣敲門聲傳來。
“稟報谷主,太子帶人前來看望。”一個憨厚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一下下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在門外稟報着。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把太子帶到客廳裡去。”殷月明被下人打斷了復遼。只得起身整理一下儀表,前去接見太子。
殷月明經過幾個時辰的打坐。臉色有了明顯的恢復。,臉上浮現出絲絲紅潤。明顯精神都有所好轉。
“唉,該來的還是來了。”殷月明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極度不願意接見太子似的。
殷月明在當初拒絕太子的使臣的時候,就知道太子一定會來。只是沒想到太子會來的那麼快,那麼突然,也不知道慕容琰那邊怎麼樣了,沒有一絲絲底氣。
太子的到來,明顯是爲了看看海棠谷是否騙他了。看看殷籬是否真的有意中人。
該來的還是要來。
殷月明來到客廳。
只見,以位穿着雍容華貴,四角分明,舉止文雅。走步沉穩。眉宇間帶着幾分帝王之氣。隱隱約約制衡着身邊的人。正一手拿着一個瓷器,深邃的雙目,仔細的端詳着。
彷彿遇到了時間最美好的東西,小心翼翼,瓷器上雕刻着精美的青花。讓人愛不釋手。
“草民參見太子!”殷月明對着太子的背部躬身行禮。態度極爲虔誠。
然而,太子依舊是沉迷於手中的青花瓷,並沒有轉身,彷彿沒聽到似的,眼神一直流轉在手中的瓷器上。
“太子,殷谷主來了。”一位宮裡人打扮的模樣,的老人,躬身在太子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太子緩緩轉身。
殷月明並沒有起身,太子不轉頭,他就一直弓着身子。絲毫沒有師傅的架子。
“混賬奴才,師父來了怎麼不早說,竟然讓我師父還在躬身。下去領死。”唯徐遠轉身衝着奴才厲聲喝到。帝王之威側漏無疑。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還望太子留的奴才一條性命,讓奴才爲太子鞠躬盡瘁。”男子匍匐在地上,不敢擡頭。身體瑟瑟發抖。言語裡充滿了恐怖。
“既然你說你該死,那就爲本太子死吧”太子依舊聲音陰冷,沒有絲毫的動容。
“砰砰砰。”地上的奴才磕頭磕的更加用力了。青石地板上浮現絲絲血跡。
“還請太子,饒了此人,畢竟他也不知道草民什麼時候來的。”殷月明,見地上浮現血跡,開口替奴才求情道。
“既然師傅這麼說了,那徒兒只好從命。”唯徐遠對殷月明施了一禮,極爲的謙卑。彷彿殷月明的話就好命令一樣。
“多謝太子恩典。多謝殷谷主求情,多謝太子恩典,多謝殷谷主求情。”奴才連忙更加用力的給太子和殷月明釦頭。那地板的聲音,讓人聽了就覺得疼。
“滾”唯徐遠淡淡的從嘴裡吐出一個字,不怒自威。
奴才聽了唯徐遠的話,彷彿聽到了聖恩。瞬間身體蜷縮,身體打滾,在地上連滾帶爬,滾出了客廳大門。
“還是,師父心愛。還是一如既往的仁慈博愛。是做徒弟的學藝不精。我以後還需要多多像師傅請教。”唯徐遠連忙上前,摻扶起殷月明。“師父都是徒弟不好,快快上座。師父,我說過多少次了,無論怎麼樣,我在你面前始終都是你的徒弟,不用行禮。”
“一日爲師,終生爲父,你這樣不是折煞徒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