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起方纔他爲難自己的事,宗政豫豈能這樣輕易放過他?
“看九皇子對江湖中事如此清楚,倒更像是江湖中人。”
華服公子神色一斂“胡說八道!本皇子只是知道的事情多一些罷了,哪像你們這羣鄉巴佬,什麼都不懂。”
“鄉巴佬?”宗政豫倒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他,不急也不氣,笑道“在下不過隨口說說罷了,九皇子何須這樣焦急解釋?”
華服公子白了他一眼,說道“本皇子也不過是陳述事實罷了。”
宗政豫只笑笑不說話,將話題轉移開“可現在沒有令牌,我們即使結伴同行,到時候也不可能讓進的。”
華服公子思索片刻,拍了拍胸脯,豪爽道“你放心!本皇子身份高貴,有本皇子護着,我們定能進去!”
宗政豫回到房間之後,就看到景煥已經在等着他了,因爲景煥來的時間湊巧,所以他也沒來得及問。
這次景煥主動過來,應該是已經查到了什麼。
“殿下,屬下無能,沒有查到刺客的真實身份。”
“哦?”宗政豫挑眉,顯然在意料之外“依你的本事,這幾日還沒有查到他的身份?”
看來,那刺客,當真不是一般人。
“不過,屬下查到一點線索,他好像這次也會出現在靈山。”
“那就好辦。”宗政豫合掌“我們也正好要去靈山,到時候,只要稍加留意,相信不難查到。”
“是!”
“對了,你幫我們去弄兩個令牌過來。”
“令牌?什麼令牌?”
宗政豫便將方纔與那華服公子的事情告知了景煥。
話音未落,景煥便要衝出去,宗政豫連忙將其攔了下來“你做什麼?!”
“那小子竟然敢冒充殿下的名頭,定是活的不耐煩了,屬下這就去將他的人頭取來。”
“這點小事,你衝動個什麼勁兒?”宗政豫示意他稍安勿躁“我倒想瞧瞧,他究竟是什麼人。”
“不管他是什麼人,冒充殿下的身份,就是死罪一條!”
“景煥啊,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等我弄清楚他的身份和目的,再殺不遲。”
宗政豫把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景煥不得不應承下來,悶聲答了個是。
“好了,時辰不早了,你去找幾個令牌來。”說着,宗政豫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最好,是找些品行不端之人。”
“屬下明白。”
景煥打開門退了出去,換了夜行衣便去尋找令牌。
在路過中等房的時候,某個房間突然傳來女子的調笑。
原本準備過去的景煥,又悄悄退了回來。
“成師兄,你說,若是在這次的武林大會上,讓我們崑崙派一舉奪得頭籌,那咱們在江湖上定能名聲大震。”
女子聲音如百靈鳥,語氣是說不出的得意。
接着一個男聲隨後響起“師妹,這頭籌,可不會這麼容易落到我們手中,你今天又不是沒看到,這麼多的武林人士,唉,難。”
“這有什麼難的?”女子聲音輕快“大不了遇到比我們強的,就用五香軟筋散。”
“這倒是個好方法,師妹,還是你聰明,嘿嘿,不過今夜良辰美景,不如一度吧!”
男子嘿嘿兩聲淫笑,接着就聽到裡面半推半就的聲響,二人正歡聲笑語的時刻,突然聽到“砰”的一聲,伴隨着一陣冷風襲來。
隔着月色,他們清晰地看到一個黑衣人如鬼魅般躍進來,二吃一驚,連忙扯過被子蓋在二人身上。
“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你們二人,將令牌交出來,饒你們不死!”
“原來是爲了令牌?”男子一邊說一邊從旁邊抽出劍“休想!”說罷,飛身而起衝景煥撲來。
景煥一個靈巧的側身躲過,右手一翻,將男子手中的劍繞了下來,一掌拍在胸口,男子重重跌落在,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成師兄!成師兄!”女子大駭,驚慌失措地搖晃着男子。
景煥將劍指向她“將你們兩人的令牌交出,放你們一條生路。”
女子恨恨地盯着他“想要令牌,那就自己來拿啊!”
景煥腳步向前邁出一步,突然女子猛地擡手一揚,散出一些如白霧般的物什,景煥雙眸一睜,暗道不妙,連忙去捂住口鼻。
可爲時已晚,他手中的劍“咣噹”落下,全身無力,癱在了地上,喘着氣道“卑鄙~竟用……五香軟筋散……”
女子哈哈大笑“卑鄙?哪兒有你卑鄙?在人家歡好的時候來破壞人家的好事,可真是一點沒眼力見呢。”
女子起身只籠了一件紗衣罩在身上,曲線若隱若現,只怕柳下惠見了也要把持不住。
女子腰肢款款朝着景煥走來,景煥這纔看清楚這女子的模樣,濃妝豔抹,帶着說不出的媚意。
景煥看到她的穿着想把頭轉過去,可奈何身子中了藥,半分動彈不得,只能將眼睛閉上不看她。
“呦,看不出來,你還是個不愛美色的君子哩。”女子嘻嘻笑着,蹲下來將他面巾緩緩扯去。
“呵,沒想到還是個英俊的小哥。”
舉手投足之間,一股香氣溢出,景煥只感覺下面要支起小帳篷,可腦子還是清楚的很,咬着牙說道“給我解藥!”
女子彷彿沒有聽到他的威脅,只將目光掃向他的,手指緩緩移過去,有一下沒一下地佯裝無意觸碰到他的敏感部位。
景煥渾身顫慄。
下面鼓得更高。
女子面上很是滿意,歪着頭咯咯笑着說“看來你這小兄弟,倒是生龍活虎,讓我可忍不住想要看看,它到底是有多強。”
景煥既對身體的反應感到痛恨,可又毫無辦法。
“你這個賤人!”景煥瞪着她咬牙罵道,心知不妙。
“呦,別罵的這麼難聽嘛,要不是你攪了我的好事,現在也不用你來賠一次了。”
女子說這話的時候,面色更是媚極“不過現在看來,我還是喜歡你攪了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