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豫沒有想到梨花會這麼突然的撲過來,感覺到她脣的觸感,身體一下子起反應了。之前也有不少女子誘惑他,即使是了他也不會起反應,今天是怎麼回事。
他只能自我安慰道是太久沒有碰女人了,恰好又碰到了他的敏感點。
梨花感覺到了不一樣的觸感,立馬爬了起來。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走到桌子旁邊淡淡的說道:“你既然已經出來了,爲了你的安全,我覺得你不應該以你的真面目示人,萬一被有心之人看去了,就麻煩了。”
宗政豫緩緩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着梨花紅透的耳朵和故作鎮靜的樣子,他不急不緩地說道:“你想的很周到,既然你這麼想了,看來已經有了對策。”
梨花眼睛不敢瞟向宗政豫,注視着桌子上的木盒子,她說道:“這盒子裡有一張人皮面具,明天早上起牀洗了臉之後再戴上吧。”
聽見這話,宗政豫忽然靠近她,盯着她看。感到身邊傳來的熱度,梨花嚇得往後一個躡躇。宗政豫一把摟住她的腰,臉慢慢靠近她的臉。梨花以爲他要吻她,緊緊閉上了眼睛。
“你說我都可以戴人皮面具,那你,這張臉可是真的,還是也戴了面具,嗯?”宗政豫的手緩緩靠近梨花的臉。
梨花一運功把宗政豫推開,她站好,冷冷的說道:“皇上你到是好心思啊,看來我是杞人憂天了,您都有空懷疑我,怎麼會害怕被人認出來呢。”
說完梨花拿着桌子上的就走了。
宗政豫看着敞開的屋門,涼涼的冷風吹在身上,只穿了一件褻衣,着實是很冷。他走過去把門關上,回到牀榻上,背靠着牀頭,暗暗想到:剛剛她閉上眼睛是以爲我要親她麼,呵,看來這次真的是把她惹生氣了。
剛剛如此近距離的看她,確實是真的臉,而且據說人皮面具是不能戴很久的。但是她給我的感覺真的是太像榮安了。
梨花回到屋中,忽然深呼了一口氣。走到銅鏡旁看着鏡子的那張臉。天吶,差一點就被發現了,還好是用的師傅做的天然面具,沒白費她當初死乞白賴的求了那麼久。
宗政豫,你果然是老奸巨猾,還好當初留了一手。梨花到現在都忍不住打冷戰,以後不能如此掉以輕心了。
第二天,梨花走出房門在樓下吃着早飯,一個帶着半邊銀色面具的人坐在了她對面,她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原來早就準備了,昨晚還讓她白弄了一場。
整個吃飯時間就他們這一桌安靜得不像話,其它桌子都三三兩兩的坐着,激烈的討論着什麼。
梨花放下筷子站起來,看着宗政豫,沒好語氣的說道:“你不是很急麼,還吃這麼慢。”
宗政豫擡頭看了一眼她,他比她來得遲一點吧,慢慢的咀嚼着嘴裡的饅頭。
氣氛及其尷尬,兩人一路無話的走在街上,看見今日的街上不似昨日冷清十分的熱鬧。看着穿的奇形怪異的人們,梨花猜想他們應該是在過什麼節日。
整條大街,就她和宗政豫兩人沉默着走路。人一旦不說話,走路就十分的快,走到城門邊,他們卻發現城門緊閉着,也沒有士兵把守。
梨花走到一個賣面具的小攤旁,朝着整理面具的人說道:“大娘,請問一下,這個城門爲何關上了。”
那婦人看了她們一眼:“你們是從其它地方來的吧?”
梨花看着那大娘的眼神,總感覺不對勁,她淡淡的回答“我們是來投靠這裡的親戚的,結果沒有找着他們,可能是搬遷了,現在又被困在了城裡。”
婦人聽見了梨花的話,臉色這纔好了一點,她一副同情他們的樣子說道:“你們進來了,恐怕就出不去了,看你們小兩口也是有功夫的人,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平時還是注意一些,莫要單獨出門。”
聽完這話,梨花看了一眼宗政豫,他們兩個很像小兩口麼?她緩緩問道:“這城裡是在辦什麼節日所以纔不能出去麼?”
那婦人直接無視了梨花的話,恢復到之前冷漠的樣子整理着她的面具,看着站在她攤子前面的梨花和宗政豫,她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倆買面具麼,不買就不要在前面擋着我做生意。”
宗政豫和梨花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就走了,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梨花對宗政豫說道:“這個城真是太奇怪了,看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也出不去了,先住下來了解一下情況在做打算吧。”
宗政豫也知道現在別無他法,這城裡的人看起來很熱心,可是一旦問道深刻一點的問題,就不理你了,肯定大有問題,在他的管理之下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兩人又回到之前的那家客棧,可是人已經住滿了,問了好多家客棧都說是住滿了,宗政豫離開了一會兒,然後回來的時候跟梨花說:“客棧是空的,每個房間都沒有人。”
梨花忽然感覺莫名的有些寒戰,這個城好像藏着什麼秘密。她看着宗政豫說:“我們好像被人盯上了。”
兩人走在路上,在一個轉路口,直接一個躍身翻進了一家院子。這個院子像是已經早已經荒廢了,裡面雜草橫生,樹葉堆滿了一地。裡面居然是這樣的,梨花現在的驚訝已經不能形容了,剛剛他們路過這院子的前門,看着就像是一派繁榮的樣子,沒有想到裡面居然是一個空殼子。
之後,宗政豫和梨花又翻了幾個院子,十個裡面有四個都是空的,但是表面一點都看不出來。現在連宗政豫的臉色都有些沉重。
梨花忽然說道“我們該不會是進了一個鬼城吧。”
宗政豫聽見她的話,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你腦子裡成天除了胡思亂想給自己增加恐怖還會做什麼。”
梨花白了他一眼,就是開個玩笑調節個氣氛,有必要那麼嚴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