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
他很久沒有這麼喊她了……
宋祠情緒不穩,上前一步,“我…就算是不能在一起,你一定要這麼生疏嗎……”
容瑾眼中染上幾分波動,他低着頭看着小姑娘,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失望,“宋小姐,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我們不合適,你沒有必要用這樣的方法來……以後我們還是當做不認識吧……”
“什麼方法……”
宋祠不理解,她急切的看着他,只是那雙眼中的寒氣比冬天還要冷……
突然有什麼東西劃過腦海,宋祠渾身僵硬,刺骨的寒風吹進心裡,涼的徹底……
“你……你覺得是我故意喝藥勾引你?”
她顫抖着聲音,眼圈瞬間紅了。
容瑾沉默的看着她。
宋祠覺得有些悲哀,她在他眼裡就是這樣的人嗎……
一行淚順着臉頰落了下來,她不可置信的後退一步,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一個字。
幾次了……這是第幾次了……
他一遍一遍的拒絕,一遍一遍的說着他們不合適。
可她偏偏不信邪,偏偏要喜歡他。
那麼溫柔的人……
明明是那麼溫柔的人……
宋祠覺得自己的心千瘡百孔,就好像有千百隻螞蟻啃食,疼得厲害……
原來被喜歡的人傷害這麼疼呀……
她悲哀的看着她,寒風吹起她的髮絲,小巧精緻的臉一片蒼白。
容瑾緊緊握着自己的手,轉頭就要走。
“容瑾!”
宋祠喊他。
容瑾停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頭……
身後,宋祠自嘲一笑,聲音染上幾分決然,“你知道我喜歡好看的東西,你這張臉要是長在別人身上,我說不定也會喜歡的……”
她顫抖着身體,看着他的背影一字一句將話吐出來,“放心吧,我以後不會纏着你了……我宋祠,還沒有那麼賤!”
她說完,轉身離開。
背影帶着毫不留戀的決絕。
容瑾站在原地,臉上一片痛苦之色。
車上的沈柏看着好友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何必呢,明明擔心的要命,卻還是選擇把人推出去,明明……在等幾天就好了……
葉芋杏和謝然跑出來的時候,發現宋祠正蹲在一個角落,眼淚掛在她的臉上,她無聲的哭泣着……
從那以後,宋祠果真沒有再打擾過容瑾了,她將他的聯繫方式刪個徹徹底底,將容瑾這個人從自己的生活中去除。
幾天後,宋祠起訴了沈佳宜和羅衡,網上的人紛紛猜測是什麼原因,但盛世的嘴巴很嚴,誰也不知道宋祠起訴的理由是什麼。
只知道宋祠起訴成功了,沈佳宜和羅衡分別被判刑,這一輩子算是已經毀了一大半了。
後來也不知道誰在網上爆料,沈佳宜是個拜金女,之前乾的那些醜事全部被扒了出來,網上罵聲一片。
楚望君的電影上映了,反響很好,特別是宋祠的歌,大火了一把。
那段時間,大街小巷都是她的歌……
距離過年只剩下幾天的時間了,大街上一片喜氣洋洋的色彩,臨近年關又下了一場大雪,宋祠帶着謝然去看了學校,因爲擔心他的成績,她給他報了一個補習班。
生活迴歸正規,容瑾這個人好像在她的生活中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盛世娛樂
宋祠錄完歌出來,葉芋杏將她的外套遞給她,安排下面的行程,“胡老先生讓你去一趟胡家,還有晚上有一個通告,那個MV拖太久了,丁霽來催了”
葉芋杏交代這些事情,她最近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看起來有些累,宋祠讓她休息她也不願意。
“好,先去老師家裡吧,晚上的通告推了吧,我要去接謝然,MV聯繫鄒言就好。”
她帶上墨鏡,臉上慵懶,整個人懶洋洋的。
“好,我現在去安排”
葉芋杏拿着筆記本走後面開口。
連續很多天的高強度工作,顯然讓人精神上有些吃不消。
盛世門外,宋祠剛走出來,就看到顧衍摟着一個漂亮的姑娘從她面前走過去。
她皺眉,想無視走過去。
但顧衍卻喊住了她。
“阿祠,幹什麼去?”
宋祠拉下墨鏡看了一眼一臉防備的小姑娘,她勾了勾嘴角,“去老師家,你悠着點”
這幾天他身邊的女人就沒有重複過。
“你管我啊?”
顧衍玩味的看着她。
宋祠不搭理他,只是擺了擺手,帶着經紀人和助理揚長而去。
顧衍看着宋祠的背影眼中劃過笑意。
“你覺得…宋祠這個人怎麼樣?”
他低頭詢問身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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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着宋祠的背影,眼中有嫉妒也有羨慕,“沒什麼不一樣的……”
顧衍冷笑一聲,鬆開了她的肩膀,“嗯,是沒什麼不一樣的,你回去吧”
“顧總……”
女孩有些急了。
“我說錯話了嗎?”
顧衍點燃一根香菸,漂亮的桃花眼懶懶的看着她,勾人的緊,“沒有,我膩了……”
浪蕩子!
女孩可憐兮兮的看着他,有些後悔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另一邊
宋祠半個小時就到了胡老先生家裡。
她剛走進去就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低沉沙啞,帶着一股子性感,是一副好嗓子……
宋祠走進去,胡老先生見到宋祠來了,立刻開心的眯起眼睛,“管家先生,這位就是我的嫡傳弟子,宋祠,我年紀老了,她可是我內定的接班人”
胡老先生一生有很多徒弟,但最重要的有三個,一個叛出師門自立門戶,成了老爺子一生的污點,一個出意外死了,宋祠是第三個,是他最喜歡的愛徒……
她的鋼琴,大提琴,小提琴都是跟胡老先生學的。
“宋小姐,你好”
男人笑得優雅,禮貌的伸出手。
“您好”
宋祠伸出後和男人握了握,然後鬆開他的手。
這個男人讓她想起來一個人……
“我來這裡的目的想必您也清楚了,這件事對我們家主很重要,這位宋小姐看着有些年輕……”
那個被稱爲管家的男人開口,語氣沒有看不起宋祠的意思,有的只是擔憂。
想必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胡老先生沉吟片刻,大概知道男人的背景。
良口,他才緩緩開口,“那這樣吧,我跟着去,但主要是我這個徒弟去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