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這粉衣女子說話之時,那抱着貓的女子拿着那手中的針猛的紮了下去,整個針在瞬間便悉數的紮在了那貓的身體之中,還不曾來的及將那針拔出來,便見那貓猛的向着那粉衣女子竄去,且嘴中還發出十分刺耳的尖叫之聲。
那粉衣女子不曾料到這貓會突然發了狂,一個措不及防便被那貓撲了一個正着,便在那貓撲到那粉衣女子身上的一刻,一個重心不穩便將藍悅整個人撲倒。
只見藍悅被那粉衣女子壓在身下疼的緊蹙眉,而那讓貓發狂的元兇則是有些慌亂的向着那貓所跑的方向跑去,邊跑邊喊着:“來人啊,快來人啊,將那隻貓抓住!抓住它!”
此刻她心中多少有些不安,畢竟那貓的身體之中還有她的那根針不曾拔出來,若是那貓被旁人抓了去,難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來,雖然那銀針之上並不曾有什麼證據證明她便是兇手,但是畢竟是她將那隻貓抱過去的!
此刻她要做的便是儘快的將那隻貓抓住,然後想辦法來個死無對證,只是這貓似乎跑的有些太快了些,她着實有些追不上。
便在那女子忙着去追那隻貓之時,在藍悅身旁的婢女和遠處的婢女則是忙着扶起那粉衣女子和藍悅。
“王妃您……您沒事吧,妾身,妾身不是故意撞到您的……是那隻貓它突然……”那粉衣女子的臉上此刻已經有了數道冒着血的抓痕,不用想也便知道是那隻貓所爲。
此刻這女子並不曾有什麼閒暇時間去顧及臉上這傷痕,而是站穩後,連忙向着藍悅陪不是,雖然這過錯不在她,但她畢竟是撞了藍悅,若是這件事追究下來,她怕是很難脫的了關係了。
雖然她有心刁難藍悅,但是卻並非要這般明面的得罪她,刁難便只是刁難,便是她想要治罪與她都是尋不到因由的,便是她想要私自動刑,也是不能的,便是看在王爺的份上,她也不能拿她怎麼樣,若是非要有所爲反而會被冠上妒婦的名聲,她定不會去冒險。
但是此刻卻是大有不同了,她便是將自己殺了,王爺也不會說出一個不字,一個不小心她還很可能擔下個故意衝撞王妃的罪名,這般的罪名一旦落實,她便是會永無翻身的機會了。
藍悅冷着一張臉望着那女子並不曾言語。
那女子見藍悅這般摸樣,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急忙跪在地上,將自己的臉壓的低低的,開口道:“王妃娘娘便饒了妾身吧,妾身真的不是故意而爲的,您便是看妾身的臉便可知,雖然妾身並不知,妾身的臉傷成了什麼樣子,但是有那個女子是不愛惜自己的容顏的,畢竟只有用着與衆不同的容顏才能留住王爺……
便是妾身想做些什麼也不會用自己的容顏去開這般的玩笑,王妃您看……”
那女子的話還不曾說完便被藍悅給打斷了,藍悅站在那處緩了許久身上的疼痛之感才逐漸減輕,她任由這一旁的兩個婢女一左一右的攙扶着,道:“行了,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容顏確是重要
的很,但便是越發重要的東西,利用起來才越發的不會被人懷疑不是麼?
我的貓向來是及其聽話的,爲何到了你們兩個手上卻那般的失控?怕是你們兩個都脫不了干係!”
藍悅說罷便彎下腰,伸出手去挑起那女子的臉,當她看到那粉衣女子臉上的抓痕之時竟有些退意。
誰會這般的傷自己的臉呢?便是她這般不算的上好看的摸樣,讓她毀了她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的吧,便是這臉長好了,怕是也會落下疤痕的吧,女子奪心也便是看的那張皮罷了,如今這張皮怕是也毀了。
在這女子衆多的地方她又該靠什麼來立足?這般做的代價似乎有些太大了,根本便不值得,不值得她去這麼做……
她們並不熟悉難道不是麼,便是她有心而爲,也不會這般的愚蠢,故意讓人抓了把柄毀了自己的容顏,藍悅隨即便搖了搖頭,她還是不適合在這些女子之中做些爭風吃醋的事情,便是連判斷這等事情也不是十分的拿手。
雖然她的臉傷成了這般的摸樣,但卻並不代表她恢復不到之前的摸樣,雖然機會不是那般的大,但是她卻不曾忘邪隕塵的存在,畢竟邪隕塵的存在便能將所有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她可沒忘她捱打之時邪隕塵所做之事。
若是這女子的嫌疑一旦被排除,那麼她臉上的傷痕便根本不算些什麼,最多也便是幾個月便可恢復容顏。
往往付出的越是大,得到也自然要多,但是往往有時候想要的到的東西未必會得到,便是付出怎般的努力也是很得不到,到了最,後很有可能連自己該有的東西也都丟掉了!
看似是蒼天無眼,但是蒼天卻有是長眼的很,不曾得到的,無非便是那麼兩種結果,其一,便是所做之事還不夠,便是自己覺得苦了也是無濟於事的。其二,便是便是想要的東西本便不屬於自己,但卻非要強求,便是在怎般的努力也定然是得不到,反而會物的其反,事情做得太過極致,所以反而會傷了自己。
便是在這過程之中真的有成了的時候,最終也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有些事情便是要做到放手,及時在怎般的想要得到,不是自己的也終歸得不到。
藍悅鬆開了手,在心底默默的告示自己不能退,不能憐惜這女子!不管是這女子也好還是那尋着貓追去的女子,皆是有異的。
且不說這被貓抓傷臉的女子,便是去追那隻貓的女子行爲已然十分的古怪,若是依照常理,她若被人撲倒,那跑去追貓的女子第一反應該是扶着她們起來,而並非不管不顧的去尋那隻貓,而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去尋那隻貓,若是說她沒有問題藍悅都不會去信。
不管怎般,這二人之中定會有人想要害她,不然便不會突然驚了那隻貓,她也便不會被那女子壓倒,這等害人之人若是不除日後她怕是不會再有安寧的時候了。
若是人人都這般敢以下犯上,她的命怕是長不了了,或許邪隕塵還未
死,她便先死在旁人的手中了,雖然她心中泛了狠,但她卻不得不去謝謝她們,若不是她們將那貓給驚到,那貓又如何會去傷人,她有如何會從那隻貓那處解脫出來?
不管那貓是否能夠尋回來,便是憑着傷了主子這一條,便在也不能回到她的身旁了,此刻她竟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那隻貓對她的威脅,要比這兩個人的對她的威脅還要大上許多,便是她被這二人算計的翻不了身,也要比那貓在她身旁不知安全多少。
她怕貓,便是因爲她被貓嚇過,在兒時她的五姨娘曾經拿着那貓放到她的住處,在入夜十分猛的串到了她的身上,將睡夢之中的她驚醒。
畢竟是入夜便是在怎般也屋子之中也不會有絲毫的光亮,便在她睜開眼睛的瞬間便看見了那隻貓那泛着光的眼睛,頓時便嚇的叫了出聲,也便她那一聲尖叫驚到了那隻貓,那隻貓竟狠狠的在她的胸口處撓出三個爪印,也便是在那時,貓便成了她所怕之物。
雖然此刻向來那時怕貓的由頭十分的荒誕,但是事情便是這般的種下根,不管那貓如何溫順,她便是不想去碰觸它一下。
好在看見貓,她並不會去怕,只要不讓她去碰觸便怎般都好說,這也便是邪隕塵拿來那貓藍悅不曾讓邪隕塵發現破綻的原因。
雖然她心中十分欣喜那貓不會在來擾她,但她卻不得不在邪隕塵的面前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樣,也便順勢將這兩個敢拿她動刀子的女子給收拾了!
她這般鬧來,怕是邪隕塵便是不想下重手也是萬萬不能的吧!可惜的是這件事一旦被她這般折騰下來,怕是她今日是休想在去沐浴了。
也罷,折騰也便折騰些,既然邪隕塵能夠將她折騰成這般摸樣,她爲何不能好好的去折騰折騰這些女子?至於這衣袍不換也罷!既然他能夠讓這麼多女子進王府,且還讓這些女子有本事來惹她那便不能怪她了!她向來不是一個好惹的主,至少是有仇必報!
藍悅打定主意之後便沉下臉來,道:“別跟本宮說那些沒用的,若此事跟你無關,本宮也自會還你個清白。”前提是這清白是她所認同的,當然這句話她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罷了,並不曾說出來。
藍悅本身便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只不過她卻一直不承認罷了,她一直都覺得她便是那待宰的羔羊,總是被人欺負!當然,她只不過是在被欺負到一定程度後在來個反擊罷了。
“謝謝王妃,謝謝王妃!”那女子跪在地上又向着藍悅拜了拜道,她在心中總算數鬆了一口氣,只要能夠將這件事說清便比什麼都要強,畢竟她的命並不值錢,背地中做出怎般的壞事,她都不會怎樣,但是此刻便是將命交到在此處也是無人問津的。
她甚至都不知爲何自己會這般的倒黴,只不過是剛想尋尋這王妃的黴頭便被那貓莫名的尋了一身的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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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