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悅從歐陽錦那處出來之後並未曾回王府,而是在皇城之內不停的兜轉着,也不知是在尋些什麼,此刻她倒是有些後悔將歐陽治帶回到歐陽錦身旁,她本想着此次怎麼也能將毒解開,日後便同他沒有了絲毫的牽掛,卻不想卻還要等上一年,她不明白她的身子是有何等的異樣纔會讓他無法給自己解毒。
還是這只不過是歐陽錦對她耍的手段?他這般做似乎也沒有有必要對她耍手段,畢竟從一開始她便只說過讓她尋人,並未曾讓她做旁的事情,既然這人已經尋到了,也自然就沒有她什麼事情了!
藍悅只能是搖了搖頭,在走了許久之後才向着自己的府中走,眼看這她便要回府,卻好似又想起了什麼一般,轉過身去向着歐陽錦的住處走去,一直便都思索這要將藍斬帶到身旁,但是似乎一直都未曾那般做過。
此次到了歐陽錦的落腳點,歐陽錦並未曾見她之時讓藍斬去了藍悅的身旁,藍悅倒也未曾覺得有什麼不妥,只要能將藍斬帶回去便好,但是她帶着藍斬走到王府門前卻又犯了難,這麼一個大活人便這便的帶進去?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她並不想讓旁人知曉他的存在!
站在一旁的藍斬好似看出了藍悅所想,笑了笑道:“主子趕快進去吧,我藏在暗處護着您便是了!”此刻的他已不是往日的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之人了,在歐陽錦那處藍悅去了她是知曉的但是卻很少見她,爲的便是快些的提升自己的實力罷了。
雖然如今他扔對自己的身手不是十分的滿,但是既然藍悅將他叫回身旁,他理應由那般的本事去護好藍悅。
藍悅思索一會便點了點,道:“那你小心些!”她說罷就走向着王府內走去。
一間大殿之內,一個妖嬈男子躺那處,裸露着胸膛,衣衫凌亂,但卻有不失和諧,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將他顯得更加的邪魅,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一個好看的弧度,望着那不遠處跪着的黑衣男子道:“這麼說,邪隕塵給藍悅設下了一個局?”
“回主子,雖然屬下不知邪隕塵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打探來的消息卻是如此!”那黑一人跪在那處十分恭敬的開口道。
“有趣,着實有趣,既然你設下了一這個局,就不要怪我將這個局坐實!不知他看到他所設的局成真,會是何等的表情,呵呵,想必他的神色定然是十分精彩!”他眼神之中泛着一絲道不明的光彩不知他此刻心中在思索着什麼。
這黑衣人是在藍悅回府之後派出去的,雖然藍悅不知邪隕塵易了容同她接觸,但是他卻是知曉的,醉夢樓之中只有他才能那般的爲所欲爲!
現在他越發的看不清藍悅和邪隕塵之間在玩什麼把戲了,據這黑衣人的稟報,他之所以那般的透露消息給藍悅,爲的便是通過藍悅讓在那皇城之中的一處醫館之中的人,邪隕塵與他之間有什麼過節?而那醫館處的人爲何對麗雅起了興致?
難不成他還有什麼其他的企圖不成?是了,平常的人是絕對不會將一個傳說中的放在心上
,既然那人有心尋麗雅,定會會那般的簡單。看來這天要亂了,他倒是不介意在給他填上一把火。
到時候怕是那人便是不想動手也會對邪隕塵出手,那廝早該好好地教訓一番了!雖然有些事情他有些琢磨不明白,但是他卻並不着急,該知曉的時辰到了自然也便都知曉了!這場戲誰輸誰贏還未可知!
“藍悅……若是我先於他認識你便好了!只是可惜這皆是天意,在這冥冥之中自有它的命數!”他垂下着急的眼眸,好似喃喃自語着,就在他喃喃自語之時,眼眸竟變了顏色,他此刻的模樣讓人看上去有些不寒而慄,本有這暖爐的大殿之內竟變的有些陰冷了起來,若是有哪迷信之人,定然會將那處躺着的人當成是鬼魂。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從四王爺手中將藍悅劫走的那人,藍悅還將他的名字給改曾了風陌。
邪隕塵望着不知何時跑到那假山之上,發呆的藍悅蹙了蹙眉頭,那假山之上皆是積雪,十分的滑若是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滑就會從那假山之上跌落下來,若是換做事平時憑着藍悅的身手定不會怎般,但是此刻她正懷着身孕若是從那處跌落定然是會傷了腹中的孩子。
他站在那假山的腳下,尋了一個能夠接到藍悅的地方站好,他知曉她有孕一事怕是瞞不了太久,只要她的肚子起來,怕是便再也瞞不下去了,就在他陷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只是,藍悅卻是輕嘆了一聲道:“究竟是何處出了問題?”此刻她正在思索歐陽錦所言的那般的話。
畢竟是性命攸關,被人這般的控制的滋味實在是難受的很,若是一刻不能解決這件事,她便一日不得安寧,她十分懊惱的低吼了一聲,隨後就站起身,欲從那假山之處下去,但不知怎般腳下一滑竟直接從那假山之上跌落下去。
邪悅塵只聽得藍悅驚呼一聲隨後就見一道黑影從眼前掠過,待他看清那黑衣之時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將身子撲向那道黑影。
在藍悅從那假山之上墜落之時邪隕塵本能夠接住藍悅,但是他適才那心思早已經飄遠,當他回過神來之時就已然來不及了。
邪隕塵望着藍悅不由得驚得一身冷汗,好在此處在王府之中還算是偏遠,這地上的積雪並未曾被清掃乾淨,地面且滑的很,邪隕塵便是仰着身子,從那地面上滑了過去,恰到好處的將藍悅接住。
在邪隕塵接住藍悅的一瞬心纔算安了下來,而他的身子卻未曾停頓,向着外面劃出數十丈之後才穩住自己的身形。
只見邪隕塵仰着身子躺在堆滿積雪的地上,而藍悅則是趴在邪隕塵的身上,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臉上皆是驚恐之色,直至邪隕塵出聲她方纔回過神來。
“有沒有摔到何處?”邪隕塵望着藍悅那受了驚嚇的模樣,不由的心中一驚,十分擔憂的詢問道。
“啊……那個……我……我……我沒事,沒事……嘿嘿。”藍悅本還想着這次定然會摔的很慘,卻不想摔在地上之後猛然發現這地上有一個肉盾,她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望着邪隕塵小聲的嘀咕道:“怎麼那麼碰巧,從那假山之上掉下來也能砸到人,且這人還是他……”適才從那假山之上摔下來有些過於突然,藍悅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也纔會覺得是自己恰好將邪勻稱砸到,若是她知曉是邪隕塵接見她有危險不知會是何等的模樣。
藍悅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卻還是被邪隕塵一字不落的聽到了,他看着她有些不大好好意思的模樣,不禁輕笑出聲,道“怎麼有本王做你的肉盾,你不高興?”
“啊?”藍悅有些錯愕的望着邪隕塵,隨即便好似思索到了什麼一般,急忙閉上了嘴巴,她此刻恨不得尋一個地洞鑽下去,她便不明白爲何自己總會在邪隕塵的面前將心中思索的事情說出來,她真事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讓自己清醒清醒。
她掙扎着就要起身,但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間,邪隕塵伸出手去摟住藍悅的腰肢,藍悅又跌到邪隕塵的懷中,邪隕塵笑着王這藍悅,眨了眨眼睛,道:“王妃幹嘛這般着急離開?怎麼將本王當成肉盾以後便想撇下本王不在去管本王了?這等過河拆橋的事情虧着王妃也能夠做的出來!”
邪隕塵說着便一個翻身,將藍悅壓在了身下,但是他卻未曾將自己身子的力道壓在藍悅的身上。
“你……你要幹什麼?”藍悅不知所措的望着邪隕塵道。
邪隕塵看着藍悅那不知所措的模樣,輕聲笑了笑,隨即便低下頭在藍悅那未戴面具的臉上落下了一個吻,隨後一直手摟着藍月的腰身,另一隻手向着地面拍去,就在邪勻稱將那一掌拍出去之後,邪塵塵就連同自己和身下的藍悅一起帶了起來。
畢竟他許久都不曾看到藍悅這般的模樣,若是可以他倒是想多同藍悅在這處躺上一會。
他本不想着這般快的起身,但是地上堆滿了積雪,寒涼的很,若是藍悅受了寒便不妥了。
邪隕塵將藍悅抱在懷中,並沒有想將藍悅放下去的意思,他望着遠處道:“明日將你平日裡要用的細軟都收拾妥當,本王送你去旁處住上幾日,怕是那位長輩定然是十分想念你,你不是給那位長輩買了鐲子麼,此刻送去便是在合適不過的!”
藍悅整個人都臥在邪隕塵的懷中,一時之間竟有些緩不過來神,竟不曾掙扎:“爲何我要去那處小住?”藍悅有些不解的出聲詢問道,她總覺得邪隕塵突然做出樣的決定,並不是這麼簡單,雖然她覺得怪異,但是卻又尋不什麼問題來。
“本王要早些入宮,既然你不願意去,本王也只好將你先寄養在別處,想來你一人在這王府之中定然也是無趣的很,倒不如讓你陪陪那位長輩!”邪隕塵在同藍悅說話的功夫便將藍悅帶離了此處。
待到藍悅回過神來之時,急忙掙脫了邪隕塵的懷抱,惡狠狠的瞪了邪隕塵一眼後轉身離去,她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終究是未曾說出什麼話來,去那爲長輩那確實要不在這王府要好上許多,至少不會看到令她頭疼的那些個鶯鶯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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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