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閻閻閻閻閻閻閻閻閻諾前輩,太,太強了!!”
石流年激動的在原地跳躍,手舞足蹈着,指着古堡內的洞口下方道:
“那是什麼啊!新招式嗎?就是,就是新招式!”
說着,整個人已經如小孩附體般的跳了起來,“喲……”
石流年此刻的心情,激動二字已經完全說明不了了,上前扶住花鳳仙的肩膀,又是道:
“你知道嗎?你知道這有多厲害嗎?能見到這麼珍貴的瞬間,簡直,簡直就是太美好了!”
話落,石流年轉身捂臉,“激動,激動的已經開始淚流滿面了,身體,身體也是止不住的顫抖……”
花鳳仙擡起手臂,吃力一掌拍開石流年的腦袋,“別擋着我。”
……
古堡外,森林內。
幾棵大樹相繼倒下後,一雙鮮紅的金縷鞋踏在樹幹之上,“呸。”
往身旁啐了口帶血的唾沫,花憐月咬牙,“可,惡。”
頭微微的垂着,視線落在地上,“用內力強化身體,將張力提高到極限嗎?”
花憐月臉上的肌肉隱隱的顫抖,是憤怒導致。
仰頭,身子一閃,穩穩立在高聳的樹尖之上。
閻諾身子落地後,在地上淺淺的幾個彈跳,眸光一凜,鎖定在樹上,腳下一彈,身子頓時如離弦的箭,‘嗖’一聲射出!
“魔童小子,竟敢愚弄我!”
花憐月陰狠的眸光乍現出殺意,雙手在身側一抓,整個身子,向着急馳而來的閻諾飛去——
似乎抓空一扔,可其中的奧秘,只有閻諾瞧的真切。
伸臂,就是那般簡單的一擋,花憐月的進攻,被瓦解。
“粒米狼戾!”
見此,花憐月再次出招。
閻諾眸光,沒有多餘的情緒,一臉的無色,也不再閃躲,對於花憐月每一次的進攻,她見招拆招。
兩個身影,就踏風在空中交纏。
如來破的奧義,超越了平常的武功路數,閻諾的雙腳,雙手,似乎安裝上了彈簧,每一次的進攻,力道堪比如日中天。
“狼煙之毒!”
“咻——”
閻諾的身子似乎被花憐月的這一擊,撞到了老遠,濃濃的滾煙,在幾十丈之遠冉起!
花憐月還未來得及竊喜,眉頭倏地一皺,猛然轉身。
閻諾那隨風飄飄的身子,就站在上空!
輕裾隨風遠,羅衣何飄飄。
閻諾就如同一個遇佛殺佛,撞神殺神的女魔頭,“我說過的,你是擋不住我的六神訣。”
花憐月頭微微仰着,緊盯着閻諾,她身上的衣袍,同樣被風颳的隨風凌亂!
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我要上了,憐月,覺悟吧!”
閻諾屈起自己成拳的手臂,說道。
花憐月嘴一咧,卻沒有了最初的那輕易放鬆,多了幾分認真,“少得意忘形了。”
幾個字,一字一頓的從牙縫中擠出。
身側的手,閃過一道凌厲的黑光。
花憐月與閻諾,兩人同時手成拳,向着對方衝去!
拳拳相碰!
花憐月的拳頭,卻微微的有些顫抖,心下,暗驚,自己灌滿內力的拳擊,卻無法傷害到她嗎?
另一方的閻諾,一拳過後,又是一拳!
花憐月毫不猶豫迎上。
兩個人,在空中絆腳,飛踹,側襲。
這陣仗,堪比千軍萬馬之氣勢!
閻諾那與生俱來的自信,不容人瓦解,沒有拼盡全部的力氣,那就沒有資格說成敗!
再一次,閻諾縱身,空中彈跳,一頂蓋去——
花憐月穩穩接住閻諾的攻擊,奈何,卻堅持不了幾息的時間,身子被那強悍到令人不可思議的彈力,彈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