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受江湖
舒向晚厚臉皮的想賴在魔教不肯走,明盛蘭等人一啓程,花潮色就揮着劍趕舒向晚,“快走,快走,再不走就吃我一劍。”
舒向晚面不改色,“花教主這豈是待客之道。”
花潮色冷笑,“怎麼,還留你下來勾引我老婆啊。”
“此言差矣,”舒向晚也笑,卻是春風般和煦的笑,“那怎麼是花教主的老婆呢,分明是……”
花潮色知道他要說“分明是我老婆”,面無表情的打斷:“來人,用掃帚把這個人趕出去。”
“是!”教衆齊聲應是,氣勢頗爲磅礴,然後四處找掃帚,魔教哪有那麼多掃掃帚,於是沒拿到掃帚的拿拖把、搓衣板、飯勺等一切有侮辱之意的東西,衝舒向晚去了。
“舒少俠,請了!”
衆人齊喝,一起使出魔教的基本劍法,整齊劃一,進退有度,逼得舒向晚直往後跳。
“列位!這就是貴教的待客之道嗎?”舒向晚不能退了,再退就出魔教了,現下是要求着住在人家這裡,又怎麼能傷人,只好在衆人圍攻下左右閃避。
一干教衆眼中同時出現堅定的神色。
且不要說魔教和東來閣正邪不兩立,又結了大仇,怎好留你。
最重要得是……這是幫教主搶老婆啊!
方纔沒聽到麼?教主表示這人對教主夫人心懷不軌,這必須趕出去!雖然教主乃是當世英傑,但是這個舒向晚……咳咳,差是差了那麼一點,但還是很有威脅的。
舒向晚張望了一下,明微庭竟然躲了起來,他一咬牙,“花教主,你這麼急着趕在下走,難不成是怕了?”
“……”花潮色冷冷看他一眼,堅決不回答。
舒向晚再激,“你也知道,伯父挺喜歡我,又討厭你……”
這話戳到花潮色的痛處,惱道:“你不用說了,我難不成會懼你?小庭和我已有肌膚之親,你還是趕緊滾回東來閣吧。”
舒向晚戳花潮色痛處,可花潮色也不是吃素的,半點不讓的嘲了回去。
舒向晚抿了抿脣,“花潮色,是男人就讓我留下來。”
花潮色臉色一變,半晌嘲弄的道:“是男人不是男人可不是你說了算,小庭知道就好。”
“對啊,他知道你趕走我就好。”
花潮色哼了一聲,其實舒向晚若真不想走,趕是趕不走的,除了殺了他,花潮色還真沒別的辦法,何況舒向晚幾次三番激他,倘若一直不迴應,豈不毫無血性。
更何況,他和舒向晚都一樣,對自己十分的自信。
於是花潮色冷然一笑,“你就留下來,倒讓我看看你能怎麼樣。”說罷拂袖而去。
舒向晚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雙眸幽深,眼底一片陰霾。
這兩個人其實都恨不得掐死對方,只能勉強維繫表面上的客套,若方纔花潮色繼續堅持,然後舒向晚繼續激將,說不得倆人就要打起來了。
“……我其實不想在這裡的。”明微庭用一句話總結了自己的想法。
舒向晚輕柔的順着他的髮絲,溫柔的道:“我也是。”
明微庭腹誹,不是應該說:那我帶你走嗎?好吧……明盛蘭他們還在找人呢。
舒向晚順着順着手就搭在了他肩上,再微一使力,明微庭就伏進他懷中。
明微庭動了動身體,調整好姿勢,懶洋洋的窩在他懷中。
舒向晚含笑道:“今日怎麼這麼乖巧。”
明微庭不語,一笑,露出深深的酒窩,果然乖巧可愛。
舒向晚眼神一暗,低頭吻了吻他的酒窩,細碎的吻了幾下後向旁一動,含住他柔嫩的脣瓣吮吸,舌尖抵開齒關糾纏。
明微庭伸手環住他的頸項,仰着頭回吻。
舒向晚心下欣喜,明微庭鮮少這樣主動,不管他是爲什麼,舒向晚這時都十分開心。
吻至纏綿處,舒向晚心神激盪之下,一手直接覆在明微庭挺翹的臀上揉捏,動作下流得很。
明微庭嚇了一跳,想到被花潮色做得下不了牀的痛苦,連忙推開舒向晚的臉,小喘着道:“不行不行,這樣不行。”
“沒事,沒事的……”舒向晚安撫的摸了摸他,鎖住他的腰,低頭再度貼上去,手也在他腰側等敏感處撫摸,極盡溫柔之能事。
因爲實在太舒服,明微庭忍不住放鬆身體,忘記抵抗,半闔了眼享受,從鼻腔裡發出貓仔一樣細弱的哼聲。
舒向晚刻意討好之下,明微庭只覺全身都燃起了小小的一簇簇的火苗,燒得心下癢癢,又被舒向晚面對自己抱着,便十分主動的用軟綿綿的雙腿環住舒向晚的腰。
明微庭是少年身量,又比較瘦削,整個人都窩在舒向晚懷裡,微微一擡頭就吻住舒向晚的喉嚨,用舌尖輕舔,或是含住感受舌底的滾動。
舒向晚只覺嗓子都在發癢,竟然忍不住急躁的扯起他的頭髮,熱烈的接吻,右手更是放肆的鑽進褲腰,一隻手試探的抵進後/庭。
“……唔!”因那痛覺,明微庭一下子清醒過來,瞪大眼睛,用力扭動身體,掐了自己好幾下才回過力來,抵住舒向晚的胸口惱羞成怒的道:“你做什麼!”
舒向晚懊惱的放開他,是太過急躁的動作導致了他的失敗。
明微庭心中暗道好險,之前他是真心喊停,沒想到一不留神就……幸好啊幸好,不然就菊花不保了。
舒向晚傾身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額頭,“爲什麼不可以……”
明微庭語塞,他就是怕疼而已……硬着頭皮道:“又爲什麼要可以呢。”
舒向晚嗓音低啞下來,“那你和花潮色……”
“……”明微庭說他今天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眼珠一轉,委屈的道:“難道我就是自願的嗎。”
“我就知道,果然是被逼迫的。”舒向晚眯了眯眼。
明微庭這話確是屬實,開始確實是花潮色逼迫的嘛,然後後來……偶爾也有和姦啦。
明微庭看了看自己現在的姿勢,覺得再待下去可能有點危險,便隨口道:“你就是爲了和他比嗎,我真傷心。”說罷從他身上下來。
“你還是先好好想想吧。”明微庭掙開他的手,估計酸溜溜的說了這句話好脫身。
舒向晚倒也真的沒再追,看來是在“想想”。
而明微庭衣衫的不整的跑出去,還沒跑開一個院子遠,就正好撞上在四處尋他的花潮色。
看着他衣冠不整滿臉春色的樣子,花潮色勃然大怒,揪住他,“你這是怎麼回事!”語氣儼然是逼問自己紅杏出牆的妻子的丈夫。
一夜之間變成高三生了,內牛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