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蕭靖寒抓着宋淺語的手上力道驟然加大,右手掐着指訣,左手靈力化刃,抓過寒玉精髓的瓶子,飛快地打開瓶蓋,將宋淺語中指的指尖血低了進去。
宋淺語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指尖一疼,然後玉瓶裡似乎飛出兩道金芒在空中不斷的交匯交纏,可還沒等人看清楚,兩道金芒就像是找到了組織般,直接從宋淺語和蕭靖寒兩人的胸口沒了進去。
“從此以後,生生世世,你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了!”蕭靖寒滿意地看着那道沒入宋淺語胸口的金光,原本瀰漫着整個眼底的戾氣開始漸漸的退散。
“哼,你也別忘了,你也只能是我妹妹一個人的。”宋謹言輕哼。
宋淺語這下總算回過神來了,她眼神灼灼地看着宋謹言,咬牙切齒道,“哥哥,你是故意的!”
“嗯哼。不然,我宋謹言的寶貝妹妹是這麼好拐走的?”宋謹言絲毫不以爲意,更不否認;他做了做了,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又如何。
雲中城的掌舵雲家,那樣的家族,蕭靖寒又是那樣的身份,雲家就算迫於他的想法承認了妹妹的身份,但誰敢保證雲家不會用這樣或者那樣的理由往蕭靖寒身邊塞人?
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擺在面前。就算寧家和蘇家對他們的母親再如何的看重,再如何的喜歡;但那跟他們本身卻沒什麼關係。或許有幾分的愛屋及烏,但畢竟隔着一層,他們本身的身份的確是配不上雲家的。
退一步講,就算雲家的長輩不塞,難保沒有想要爬上蕭靖寒的牀,一步登天的女子。
什麼逢場作戲,什麼酒後亂性,那些戲碼他看得太多了。
別人怎麼樣,他管不着;但蕭靖寒是自己的寶貝妹妹看中的男人,除非他的妹妹移情別戀,否則他絕對不容許蕭靖寒先負自己的妹妹。更何況,自己的妹妹自己明白,她既然那樣死心塌地的愛上了蕭靖寒,就絕對不可能再愛上別人。
從本質上講,他們兄妹都是一樣的;一樣的冷心冷清,一樣的薄情寡性。但一旦將那個人放入了心底,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好,宋家小子,你這招激將法用得不錯!”
毒王玄陰也看明白了,遞給宋謹言一個讚賞的眼神。
“前輩過獎!”
宋謹言脣角微微上揚,端着茶杯,裝模作樣地掩飾自己陰謀得逞的好心情。
“好了,既然事情都已經說開了,那就都回房休息吧。”醫聖玄沁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這都已經快寅時了,再說下去,天都該亮了。”
“說起來,真的有點累了!”毒王玄陰伸了個懶腰,瞪着宋淺語,“都是你這個不肖徒,要不是因爲你,師父我至於……”
“宛澤宛依,送兩位師父回房。”宋淺語趕緊開口打斷他的話,討好地朝他笑了笑,“兩位師父連日趕路辛苦了,其他事情,等明天您們休息好了再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