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在驚鴻閣雲少主提出用極土寶蓮換玉容花的事情,老朽動心了。”寧劍秋越編越順溜,最後更是瞪着蕭靖寒道,“所以在拿到玉容花之後就請了雲少主過來想跟他商量一下具體的交換方法。”
蕭靖寒冷冷地看着寧劍秋,心底想着果然是跟極土寶蓮有關。
“商談事情就商談事情,那她們又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是我兒子看上了她們,對她們用強了。”雲莫笑的眼神帶着濃濃的鄙夷。
畢竟跟寧青青和寧笑笑這兩個一個單純得遇到事情只知道哭;另外一個卻心眼兒多得跟篩子一樣的女人比起來,宋淺語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更何況蕭靖寒原本就對宋淺語一往情深,更不可能做出這種欺男霸女的事情來。
寧笑笑如何聽不出來雲莫笑的嘲諷,她單手緊握成拳頭。
“雲少主喝醉了,我這院子裡又沒有可用的人;所以就讓她們兩個丫頭服侍着;我自己去驚鴻閣叫人;可是卻萬萬沒想到雲少主喝醉之後竟然竟然……”寧劍秋面色難看得很,就好像真的有那麼回事般,“青青和笑笑雖然也有微薄的修爲,可哪裡是元嬰巔峰的雲少主的對手。”
寧青青自從醒來之後就不住的哭,整張臉埋在寧笑笑的懷中。。
“別哭了青青,沒事的,沒事的。”寧笑笑邊安撫寧青青,邊擡起頭憤怒地看着蕭靖寒;可是她和妹妹都已經沒有退路了。她貝齒咬着脣深吸口氣,眼神閃爍着,不管用什麼方法她都必須要賴在城主府。
她低着頭沒有人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有多麼的瘋狂和孤注一擲,“別說了老祖宗,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姐妹的錯。”
寧芮聞言眉梢一挑,“倒是個有自知之明的。”
隨着事情的鬧大,客院那邊的人也都驚動了。
“寧姑娘你別說了,以你們的修爲如何能抵擋元嬰期的雲少主。”混亂中不知道誰說了句;雖然並不代表全部人的想法,但也有不少人這麼以爲。
“就是!難道人家修爲不濟被強佔了就是錯?”有人附和着。
當然也不缺乏那些想要和稀泥的人,“不管怎麼說雲少主,你得了兩位寧姑娘清白的身子是事實。反正你是男人,想來雲少夫人也是個大度的不會跟你一般計較,不如你就將兩位寧姑娘收房瞭如何?”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這樣的討論聲音並不算小,甚至有人幸災樂禍地看着宋淺語。
因爲她的緣故,雲家對蘇家的態度可是大不一樣連帶着可是讓蘇家佔了不少便宜;別的暫且不說光說那固元丹,蘇家家主一脈和寧家一脈的人得到的份量基本上是他們其他幾脈人的兩倍;這讓他們心理如何平衡?如果寧笑笑和寧青青因爲這件事成功的成了蕭靖寒的枕邊人;就算她們暫時不能跟宋淺語抗衡爭寵,以後總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