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麼說。
頓時不少人都開始嫉妒蕭靖寒了,尤其是那些同樣是剛成親的青年男子。
蕭靖寒柔情蜜意地看着她,像是恨不能將她整個人都給融化了般;只是那柔情非常短暫,在看向寧笑笑的時候,眼底又是冰冷一片,“有什麼事情全都衝我來別去打擾我的妻子!至於寧笑笑,你們姐妹的清白到底給了誰,你們倆心知肚明。”
“……”寧笑笑聞言面色變了變。
可蕭靖寒卻並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開口道,“別妄圖自取其辱。”
“雲少主!姐姐那麼愛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寧青青終於忍不住擡起頭反駁道;許是以爲受傷,又許是性格使然;她的聲音輕柔透着幾分怯意;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倒是能引起不少人的憐香惜玉之心。
“愛?”蕭靖寒冷笑着眉梢一挑,“我從不記得以往我們曾有過交集;若只是今兒的一面之緣就妄論深愛,那你姐姐的愛未免也太廉價了。”
話音落地。
寧笑笑和寧青青的臉色同時變得蒼白如紙。
寧笑笑更是身子都在微微顫抖着,她死死地咬着脣,強忍着不讓眼底的淚落下來;雖然很不想承認,可她真的沒有辦法騙自己。
她愛那個光風霽月,清雋俊朗的男人。
正因爲愛……
所以她瘋狂的嫉妒宋淺語。
憑什麼不過是個來自外界的蠻幫之女卻能得到自己心上人所有的溫柔?
她真的很想開口問問,她寧笑笑到底哪裡不如她宋淺語?
蕭靖寒如果知道她心底的想法,必然會冷笑一聲道在他的眼裡她寧笑笑連自家媳婦兒的一根頭髮絲兒都不如;在他眼裡,便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對他投懷送抱,他也只要他的阿淺一人。
愛情,本就是獨一無二。
“說得好!”寧芮讚賞地看了蕭靖寒一眼;然後看着明明強忍着怒火面色難看卻還是一直隱忍着的寧笑笑;她對這種心思深沉的晚輩素來不喜;跟別說寧笑笑和寧青青用這種方法算計蕭靖寒意圖給宋淺語添堵了。她嘴角微勾,語氣冷了冷,“像你們這樣自己脫光了爬到人家牀上去的,還好意思說愛也不怕侮辱了愛這個字。”
寧笑笑雙手緊握成拳頭,“我們姐妹到底做錯了什麼?明明是我們被奪取了清白不是嗎?”她擡起頭眼眶通紅的看着寧芮,“就因爲雲少夫人是姑奶奶您的外甥女,所以就要將那些不堪的事情全都栽贓到我們身上是嗎?就因爲我們姐妹爹孃早亡,所以我們就活該要承受這些冤枉和侮辱是嗎?”
“芮丫頭你也少說兩句。”寧家三脈的一名名叫寧別賀長老眉頭皺了皺眉,“到底是我們寧家的孩子。”
雖然他們寧家三脈平時沒少有競爭;但對外的時候卻一直是一條心的;如今寧笑笑和寧青青的事情,若是解決不好,以後婚配受到影響的也是整個寧家的女兒。畢竟外人可不會說她們是寧家二脈,只會說那是寧家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