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教訓我?來啊!”
說起打架,宛澤還沒有怕過誰;雖然她修爲不如姐姐,但比起這些人可是高太多了。
宋立國欺身而上,周圍的侍衛和家丁也都圍了上來;原本圍觀的那些人生怕被誤傷全都躲得遠遠的。
宛依擡手一把抓住宋立國的手腕,“我們玉笙居的人,輪不到你來教訓。”
“噼裡啪啦——”
頓時整個花廳都遭了秧。
宋立國哪裡是宛澤和宛依的對手;那些侍衛和家丁的三腳貓功夫,在暗樓殺手都排得上號的宛依面前,根本就跟白菜豆腐一般,不堪一擊。
很快,地上就躺了一片。
不少侍衛家丁躺在地上,或捂着肚子,或捂着腿……全都面色扭曲,瞧着就疼痛得厲害;原本被侍衛家丁擠得水泄不通的花廳此刻就只剩下宛澤、宛依和宋立國三人還站着;至於圍觀的其他人早就躲到花廳外面去了。
“啪!”宛依反手一巴掌甩到宋立國的臉上。
宋立國只覺得側臉一疼,“賤婢竟然敢打我,我殺了你!”
“就憑你也想殺我姐姐?”宛澤足尖輕點,一腳狠狠地踹向宋立國的小腹。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莫雲繡站在門邊,哭得梨花帶雨。
“二小姐失蹤了還沒找到,靖王府的馬車還在外面候着,你們就不擔心嗎?”她朝着宛澤和宛依吼道;心底妒恨卻像是瘋長的水草,她道是爲什麼幾次三番的算計宋淺語都落了空,沒想到那個小賤人身邊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丫鬟。
想到這裡,她雙眸微暗,她決不能讓她們發現自己今天所做的事情,這兩個丫鬟,留不得了。
宋淺語推着坐在輪椅上的蕭靖寒走進的時候,正好聽到莫雲繡那壓低嗓音的怒吼,她眉梢微揚,低頭看着蕭靖寒,“我怎麼不知道阿寒你什麼時候派人來接我了?”
“我也不知道。”蕭靖寒癡癡地笑。
兩人的聲音雖然很低,好像是在調笑;可玉笙居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們轉頭看向不遠處那徐徐而來的絕色佳人。
不是他們口中失蹤的宋淺語又是誰?
還有那坐在輪椅上的,分明就是靖王。
既然宋淺語是跟靖王在一起,那門外的馬車……
莫雲繡兩隻眼睛都瞪直了,安娘不是說計劃已經成功了嗎?那這宋淺語又是怎麼回事?她幾乎是本能的失口出聲,“宋淺語你怎麼在這兒?”
“本小姐不在這兒在哪兒?”宋淺語眉梢微挑,上下打量着莫雲繡;半晌才癡癡笑道,“倒是莫姨娘,看到本小姐似乎很驚訝啊?”
“哪,哪裡。”莫雲繡也知道自己失言,趕緊補救,“既然二小姐回來了,那靖王府的馬車……”突然又想到兩人出現時候的對話,又趕緊打住,只能訕笑着。
宋淺語歪着腦袋,她本就生得絕美,宛若牡丹般高貴優雅又透着雍容,偏生臉上還帶着稚嫩和清純,她眨巴眨巴眼睛,臉上滿是無辜,“今兒可是大姐姐的及笄禮,莫姨娘怎麼這麼關注本小姐的動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