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不等藍笑笑開口,他直接丟下一句,“老奴還有要事,就先告退。”
然後直接腳底抹油。
藍櫟等人自然也不敢多逗留,跟着紅旬直接離開。
“哼!”
藍笑笑見狀冷哼了聲,直接甩上了大門。只是沒有人看到在大門闔上之後的瞬間,色厲內荏的藍笑笑就再也忍不住,靠在大門上捂着胸口,手心的汗都捏出來了。
她很清楚,紅旬之所以會這麼快的離開是因爲藍訾對她的態度。
若是藍訾當真只當她是個可有可無的爐鼎侍妾……
那今天這事兒絕對沒辦法善了。
那個人……
敏銳得讓人覺得可怕。
她飛快地將所有的痕跡全都抹除了,然後這才躺在軟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努力地平復住自己的內心。
不過藍訾對她還有感情。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這倒是方便了她的計劃。
藍笑笑低着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微微閃了閃,猛的從軟榻上坐起來;紅旬的性格她太瞭解了,剛纔自己色厲內荏雖然勉強將人給糊弄走了;可事後他難免不會發現什麼不妥;看來她得提前安排好應對之法,尤其是對藍訾。
她想了想借口想要沐浴更衣爲由找來自己的心腹,很是做了一番安排然後這才狠狠地吐出一口濁氣。
……
另外一邊。
紅旬威逼利誘那些侍衛封口;那些侍衛也都不是傻子;老祖宗對這位藍姬大人有多在乎他們平時也都是看在眼裡的,自然是滿口答應。
他這才心驚膽戰地回了房間,強撐着最後一口氣遣走了房間服侍的下人。
待所有的人離開。
他幾乎是瞬間跌坐到椅子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那個女人竟然膽敢威脅自己。自從突破化神,他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被威脅過了?就連藍訾平日裡對他也都是客客氣氣的,要不是因爲……寬袖中的手緊緊地捏着盛放着固元丹的小藥瓶,要不是以爲這有特效的固元丹,他纔不會在這兒受這股窩囊氣呢!
好不容易將氣兒給喘勻了。
那邊立刻有人來彙報說是藍訾醒了。
饒是心裡再不爽,他也只能按捺着脾氣,將自己收拾收拾去了藍訾的房間。
“你的意思是藍逸風可能知道了藍姬就是藍笑笑?”藍訾醒來之後已經自行調息了一番,心裡的鬱氣也消失了大半,整個人的狀態看起來還不錯。只是聽到紅旬的彙報之後,臉色又沉了下來,連帶着語氣都不是很好。
“屬下不是很確定。但這幾日藍逸風的行爲的確非常的反常,當日您喝醉的那日,還有您昏迷之後,藍逸風的行爲都有些奇怪。還有藍姬大人那裡……”紅旬說着非常小心地擡起頭看了藍訾一眼。
藍訾眉梢一挑,“說下去。”
“……”紅旬抿着脣,似乎是有些爲難,“當時藍姬大人的情緒有些激動,爲了保證她的安全,屬下自作主張調了一隊人過去保護。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