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旬卻像是根本沒有看到般,“雲少夫人咱們可是早就已經久仰大名了。”
“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不如請雲少夫人一起來喝杯喜酒吧,紅旬還不快立刻下去安排?”藍訾聞言更是心喜,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算不如天算?那宋淺語早不出關晚不出關卻偏偏在今兒出來了。
這句話尚未落地,幾乎所有匯英閣的人心裡都打起了小舅舅。
雖然因爲神女墓葬開啓的事情,不管是雲家、蘇家、寧家還是藍家都保持着表面上的和平,可彼此都知道彼此心裡面的鬼胎。
神女墓葬中的創世神力誰不想得到?
可偏偏神女墓葬只有宋淺語能打開。
要說服氣?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座的這些化神強者,誰不是修煉了千百年好不容易纔到了現在這個修爲;憑什麼他們做不到的事情,宋淺語這個不過十七的小丫頭卻能夠輕易做到?無非就是好命些,被天道看中了吧。
所有當藍訾起身樂呵呵的說着,讓人去請宋淺語這位雲家少夫人來喝藍逸風的喜酒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臉上都沒有絲毫的意外甚至不少人還表示了贊同。
蕭靖寒首先反應過來,“我夫人身體不好就不來喝喜酒了,藍少主的賀禮稍後我們會補上;驚鴻心憂夫人實在無心喝酒,就先失陪了。”
藍訾見狀兩隻眼睛半眯着。
紅旬立刻就擋在了蕭靖寒的面前,“雲少主何必急着離開,這裡可是雲家的城主府,更何況雲少夫人自己就是醫者,又是化神強者,這話可是有些牽強了。”
“今兒可是我們藍家少主的大喜之日,您提前離席是不是也太不給我們少主面子了。”他邊說着邊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蕭靖寒又豈能不知道他們的把戲。
青雲門客院那邊他們雖然也做了安排,可藍家也不是沒有後手;他沒有親自在旁邊看着怎麼都有些不放心。
“紅管家這是什麼意思?”蕭靖寒見狀面色一沉。
“其實也沒什麼意思,雲少夫人乃是天命之女這消息我們可是都已經知道了。我們在座的各位都是爲了即將開啓的神女墓葬而來,偏偏雲少夫人說閉關就閉關,硬生生地拖延了三個月;我們可是連雲少夫人的面都沒有見到。”紅旬的聲音不急不緩,他慢條斯理地上前,看着盛怒的蕭靖寒,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前你們總是拿雲少夫人閉關未出的藉口敷衍我們,現在青雲門客院練功房的靈雲已散,我們想見見雲少夫人的廬山真面目,這個小小的要求怕是不爲過吧。”
話音落地的瞬間。
立刻就有不少人隨聲應和着。
蕭靖寒眉頭緊鎖,視線在整個匯英閣的院子裡逡巡了一圈;他正打算說什麼;那邊老布衣卻已經站了起來,“既然大家都對雲少夫人這位天命之女如此好奇,雲少主又何苦如此小氣。”
麻衣聞言面色變了變,“李布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