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希聞言,臉也徹底黑了。
宋謹言表情更是徹底扭曲了,“妹妹,你是女孩子女孩子!”
“……”宋淺語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所有的一切,他們都已經算計得非常好了。
隔天,早上。
宋淺語起牀的時候,蕭靖寒早已經不在屋子裡,其他幾個男人也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她也並不奇怪,這些天他們都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她剛吃完早飯,桂胥就上門了,說桂靈茜不知道是不是染了風寒,突然嗓子嘶啞疼痛,不能說話了;巫族並不是沒有大夫,但是他們的大夫竟然連一點毛病都檢查不出來。所以,他只能硬着頭皮上門。
想到昨天蕭靖寒的保證,宋淺語似乎想到什麼。
她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眼神清澈無辜地看着桂胥,“既然靈茜小姐染了風寒,那就去找大夫啊。諾大巫族不會連個大夫都沒有吧。”
桂胥知道急不來,只能按捺着性子,“巫族的大夫大都只會處理皮外傷。宋小姐,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出手。”
宋淺語自然也不指望因爲給桂靈茜看個病就讓桂胥將解除情蠱反噬的法子交出來,所以自然順勢提到,“聽靈茜小姐說,大後天是巫族一年一度的族祭。本小姐就是有些好奇,這巫族的祭祀跟我們外族人的祭祀到底有什麼不同。”
桂胥聞言沉默了下。
宋淺語端着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也不着急。
“巫族並沒有外族人蔘加祭祀的先例。”桂胥有些爲難,雖然他是族長但有些事情卻不單單是族長能夠做主的;族長之上還有族老,只是那些族老平時不管事罷了。
“我們也並不想要桂族長難做,我們只是想參觀參觀,到時候允許我們站在稍近處觀看就可以了。”宋淺語退了一步,反正她要做的就是煽動那些巫族的族人去圍攻山洞,然後他們就可以渾水摸魚。
桂胥想了想,同意了。
如今的巫族早已經不比以前,更何況桂靈茜這病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往每隔一段時間,她也總是會如此,莫名其妙的就不能說話;爲了她這怪病,自己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又花了大價錢請了多少大夫;如果她肯出手,只是觀看一次祭祀而已,倒也是不虧。
“……”宋淺語剛準備了一大篇的腹稿還沒說完,剛想開口就聽到桂胥說同意了,她似乎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希望宋小姐說到做到,我們巫族的祭祀跟外族的祭祀自然是不同的。到時候你們只能站在祭臺的外面觀看,不然到時候發生了什麼,後果自負。”桂胥倒是個厚道人。
宋淺語點點頭,“好說好說,我們也不是不懂規矩。”
“既然如此,宋小姐可需要準備些什麼東西?”桂胥有些狐疑地看着宋淺語空空雙手就起身準備出門的模樣,忍了忍到底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