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蹩腳的藉口說出來也不怕別人笑話!”
寧劍秋面色早已經是難看到了極致,如果不是玄素和麻衣在這裡坐鎮怕是她都已經忍不住要衝上去將寧芮那張嘴給撕了。
“兩位老祖宗也評評理,這酒後亂性的人當真還知道不能讓自己的娘子傷心?這褲子都脫了還能忍得住用手?”寧芮說完感受到腰間的手臂力道加大,她這才驚覺自己說得有些太露骨了。
始終冷眼旁觀的蘇青陽雖然不滿自家嬌妻不過到底也沒拆臺,反而不鹹不淡地開口道,“芮兒話糙理不糙,試問有哪個酒後亂性的人能理智清醒的說出那樣的話?”
寧劍秋聞言頓時有些慌亂,“那萬一是他裝醉呢?”
“別跟老孃……我扯那些有的沒的。”寧芮沒好氣地頂嘴回去,“要說驚鴻清醒着,怕是多看她們一眼都嫌髒!嘖嘖,別說什麼她們跟我們家驚鴻躺在一起的事情,她們自己不要臉扒了自己的衣裳能怪誰?”
“……”
“在場這麼多男人都看過她們的身子了,難道你要讓她們全都嫁了不成?”
話音落地。
立刻屋子裡傳來了幾聲隱隱的悶笑。
寧笑笑只覺得難堪極了,縮在寬袖中的手緊握成拳頭;尖利的指甲直接刺破了掌心;鮮血順着指縫染紅了衣袖,可她卻忽然不覺。
“她們兩個的身子可是給了雲少主!”寧劍秋狠狠地咬着雲少主三個字。
“等等。”
玄素突然眉梢一挑,鼻翼微動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她多看了寧笑笑兩眼,兩隻眼睛半眯着,“她是?”
“晚輩寧笑笑。”寧笑笑雖然覺得難堪可卻也知道如果能討好這兩位前輩,入了他們的眼,說不定自己和妹妹就能有一線生機。
現在……
她甚至已經不祈求自己能夠嫁給蕭靖寒了,如果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她就應該順從三脈寧別賀老祖的話,只要能留在雲中城主府哪怕是爲奴爲婢都好。
可現在……
怕是隻等在場這些人離開,老祖宗就算不會直接要了她們的命,她們的餘生也必然會悽慘無比;最有可能的便是跟族姐一樣淪爲鼎爐,從此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脣萬人嘗;所有的人都只道寧家二脈近百年財大氣粗的用天材地寶堆出了好幾個化神強者比如說寧敬亭。可只怕誰都想不到,讓他們突破化神的根本不是什麼天材地寶,而是寧家二脈圈養的鼎爐……
玄素可不知道她心裡是怎樣的想法,“是你說的,雲驚鴻用手破了你的身子?”
“……是。”寧笑笑咬着牙擠出一個字。
“這倒是稀罕了,老夫活了上千年這還是頭一次知道同時中了化功散和軟筋散的人,手指還能硬的起來。”玄素很是厭惡地看了她一眼。
麻衣對醫術不通原本還有些氣悶,要知道當初就是因爲有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趁他不備爬上他的牀被他媳婦兒看了個正着,然後整整八百年沒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