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找的。”
那雙含嬌帶媚的水眸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宋淺語終於知道了蕭靖寒到底有多疼她,之難以置信,之喪心病狂;他竟然疼了她整整一天,從中午到晚上,從晚上到白天。
甚至蕭靖寒還利用這種手段,讓她簽訂了不少不平等條約,這才終於在天矇矇亮的時候放開了她。
當她隔天終於睡醒之後,屋子裡早已經沒有了蕭靖寒的蹤跡。
難道他自己跑去找藍逸風談判了?
想到這個可能,她的心猛的懸到了嗓子眼兒上。
倒不是覺得藍逸風比蕭靖寒厲害,而是藍逸風這人修蠱,而且蠱術還不弱;蕭靖寒就算再厲害,也是肉體凡胎,又如何是那些無孔不入的蠱蟲的對手。
宋淺語想着閉上眼靈力在體內運行一個周天,感覺身上的痠痛總算褪下去了些;強撐着身體就想起來,邊動作還不忘叫自己的幾個丫頭進房間服侍。
隨着房門開合的“嘎吱”聲。
宋淺語邊掀開被褥坐起身子,邊頭也不擡的道,“立刻備水,我要洗漱;另外去問問管家,阿寒去了哪裡。”如果他真的去找藍逸風了,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趕過去還來不來得及;她心底哀怨得很,早知道她昨天就不說那些話了。
“只是這麼短短片刻沒有見到,阿淺就這麼思念爲夫?”蕭靖寒捧着托盤進屋,剛好就聽到宋淺語的話。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宋淺語穿衣的動作頓時停頓了下來;她猛的擡起頭看着對面神清氣爽,雙眼晶亮的男子;心底所有的擔憂頓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不滿;她冷冷地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將衣裳扔到地上,別過臉又直接將自己埋進被子裡背對着蕭靖寒。
那一系列的動作行雲流水,就好像是訓練過了無數遍。
看得蕭靖寒目瞪口呆。
她這是在跟自己賭氣?
反應過來的蕭靖寒不禁覺得啞然失笑,只是到底是自己的小媳婦兒,所以慾望得到滿足之後的靖王殿下心情非常好的進屋,側身坐在牀沿上;伸手輕輕推搡了宋淺語兩下。
“不起不起就是不起,腰痠背疼腿疼胳膊疼全身都疼。”
宋淺語本來就是個嬌氣包,此刻嬌嬌軟軟的嘟噥着自己全身哪兒哪兒都疼;聽得蕭靖寒只覺得心裡一熱,直接將宋淺語連任帶着被子直接抱起來,讓人靠在他的臂彎裡。宋淺語還不依不撓的想掙扎,卻被某人輕輕拍了下屁股,“別鬧!”
“……”宋淺語簡直不敢相信擡起頭眼神灼灼地瞪着他,撅着嘴。
“好了看看你這小嘴兒翹得都能掛油壺了。”蕭靖寒沒好氣地輕點了下,“我特地讓廚房給你熬的血燕粥,加了你最喜歡的燕麥,吃一點,嗯?”
宋淺語最受不了蕭靖寒那樣專注地看着自己,然後用寵溺的聲音對自己說話;當下就被誘惑了直接點了點頭。
可點頭之後她頓時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