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在他們不在城主府的這段時間怕是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青龍自幼跟在他身邊,最是瞭解他的性格;如果不是絕對要緊的事情,他根本不可能在這種時候跑來找他。
蕭靖寒腦子轉得飛快,朝青龍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先離開。
既然青龍選擇避開宋淺語,想必這件事情應該是跟她有關,他自然也不願意自己的小妻子剛回來還沒來得及休息又捲入那些讓人頭疼的事情當中。
“……”
青龍聞言看了眼正抱着軟枕滿臉警惕地看着自家主子爺、面色蒼白得不似正常人的主母,心下了然朝自家主子爺頷首示意後足尖輕點,一個凌空飛躍朝着書房而去。
“哼!抓不到了吧,抓不到了吧。”
宋淺語得意洋洋地挑了挑下巴,拌了個鬼臉又吐了吐舌頭;就跟個沒長大的小丫頭似的;許是蹦躂得累了,瞧着蕭靖寒又沒有什麼動作,索性抱着軟枕乾脆直接盤腿坐在空中;擠眉弄眼地朝着蕭靖寒挑釁呢!
“阿淺乖乖的過來,爲夫既往不咎嗯?”
蕭靖寒深深地看了宋淺語一眼,眼底的憂色一閃而逝隨即又是那副慣常的面無表情,不過那微微拉長的語調和上揚的脣角卻是讓宋淺語心裡咯噔一下,“傻子才乖乖過去讓你欺負呢,我又不傻!”
“真不過來?”蕭靖寒挑了挑眉。
“就不過去!”宋淺語鼓着腮幫氣呼呼的撅着小嘴,那俏皮中透着幾分可愛的小模樣落在蕭靖寒的眼中,幾乎是瞬間他的眼神就幽深了起來,“阿淺,這是你自找的。”
話剛出口尚未落地,一道乳白色的靈力自他指尖傾瀉而出。
“你能拿我怎麼樣,反正抓不到……”宋淺語幾乎是瞬間就放映過來,整個人飛快地朝後躲開前面那道靈力卻被身後的靈力給縛住。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蕭靖寒,“你使詐!”
“爲夫這是教導你,兵不厭詐!”蕭靖寒直接上前將人打橫抱起,可縛在她身上的靈力線卻一直沒有散去。
宋淺語落在蕭靖寒的懷裡還不老實,雖然雙手雙腳都被捆縛住了,可身子還能動;她整個人就像蛇一樣不斷地蠕動掙扎着,反正就是不老實;邊掙扎還邊叫囂,“你想幹嘛,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哦?”蕭靖寒聞言,眸色瞬間一暗,看着宋淺語拉長了聲音。
“……”宋淺語見狀心裡暗道一聲要遭。
“原本是打算讓你好好休息休息的,可既然你都說了,那爲夫……就讓你好、好的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禽獸!”果不其然,剛明明還一本正經的蕭靖寒下一刻了直接將她給扔到了牀上。
“你虐待我!”
雖然蕭靖寒已經控制了力道,可被這麼一扔宋淺語還是覺得有些疼。她癟癟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控訴着蕭靖寒。
可蕭靖寒卻根本不爲所動;擡手慢條斯理地解開腰帶、褪下外衫,寬厚結實的胸膛要露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