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們這些臭小子別擋着老頭子。”玄璋邊撥開那羣弟子,邊朝着宋淺語道,“清瑤丫頭怎麼現在過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情?”
玄璋是清鶴跟清淼的師傅,算起來也算是靖元的半個徒弟;自從上次他的兩個徒弟被靖元抓着給宋淺語打雜了一天之後,結果被靖元嫌棄得不要不要的,連帶着他這個當師父的也遭了殃,被勒令給兩個不肖徒惡補,這不這段時間師徒三人都忙着呢!
直到靖元中了禁咒,靖和也受了內傷。
玄陰和玄沁兩人查不出所以然,玄璋才被靖邕做主叫了出來。
當然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他還是如同往常一樣上前去跟宋淺語打招呼,可剛打完招呼就發現了不對勁,這位小師侄的修爲……
宋淺語自然不知道這位師叔的想法。
此刻她被這羣青雲門弟子衆星拱月般的圍捧着,對他們每次見面必有的熱情還真是有些吃不消;所以在看到玄璋的時候還大鬆了口氣。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這位師叔的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
早前知道靖元身中禁咒,又是爲了她,所以她總想做點什麼補償。所以這段時間,她閒暇時候總喜歡去城主府的藏書閣翻閱了不少相關的典籍;雖然記載得不多,但也總算知道了些許;也根據記載弄出了幾份藥丸,原本想着既然來都來了,索性就給靖元師祖送去,可這些弟子的熱情她都已經夠吃不消了,再加上一個神色詭異的師叔……
宋淺語心裡立刻就打起了退堂鼓,她嚅了嚅脣,“我,我只是……”路過……
可最後的“路過”兩個字還沒來得及出口呢,突然就被這位師叔給抓住了手腕,“可是最近修爲出了什麼岔子來尋兩位師伯的?”
“……”
宋淺語正驚訝於這位師叔的腦補能力,剛想開口反駁。
可玄璋根本沒給她開口的機會,直接拖着人就來到了靖元和靖和的院子前,大聲地嚷嚷了起來,“靖和師伯,靖元師伯,你們快出來,清瑤丫頭出問題了!”
正跟靖邕商量着事情的師兄弟兩人聞言,差點兒沒驚得直接從椅子上跌下來。
尤其是靖和。
別人不知道,難道他還不清楚?
那丫頭都已經突破化神了,能出什麼問題?
不過到底他們對宋淺語這個徒孫還是非常關心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們兩個直接丟下靖邕就朝着外面跑。
兩人眼神灼灼不斷的在宋淺語身上掃視着。
那種感覺就好像……
三個月前她被蕭靖寒摁在房裡狠狠地疼愛了兩天一夜之後去議事閣見玄素和麻衣老祖宗他們的時候。
宋淺語被他們兩人那灼熱的視線看得頭皮發麻,再加上自己聯想到的事情,頓時虎軀一震在那兩人開口之前趕緊解釋道,“清瑤給兩位師祖請安。那個……兩位師祖這是個誤會;清瑤原本是打算過來給兩位師祖請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