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
秦薇突然就叫了起來,“真的是景和園誒。我一定要好好的逛逛,等回頭告訴他們,姐可是親自看過景和園的人,哈哈,想要第一手資料求我啊!”
看着秦薇在花園裡面蹦蹦跳跳,這裡瞅瞅,那裡瞧瞧;就像是剛進大觀園的劉姥姥般,“居然是芙蕖花,啊還有木槿和梔子,我最喜歡的鳶尾……”
宋淺語沒好氣地搖了搖頭,“福伯,擺宴吧。”
“是。”福伯應聲退了下去。
待福伯前腳剛一離開,秦薇立刻就撲上來緊張兮兮地抓着宋淺語的衣袖;剛纔臉上所有的雀躍一掃而空,她雙眸不由得浮上了幾抹擔憂之色,“淺語,你今天將清風樓的背景在大庭廣衆之下暴露出來真的沒事嗎?”
一直以來清風樓之所以在鏡都屹立不倒,那些達官貴胄都不敢在清風樓叫囂甚至連蕭氏皇族都隱隱的賣他們幾分顏面就是因爲清風樓的鐵血手腕,還有他背後主人那神秘莫測的身份和背景。如果讓人知道,清風樓背後根本沒有他們所猜測的大勢力,而是小小的宋尚書府,那光憑今天那些貴女的家族就足夠清風樓喝一壺了,更別說今天他們還徹底的得罪了蕭若梅。
“如果她們找你的麻煩,那你就來秦王府找我。”秦薇心裡下定決心,畢竟造成今天這樣的結果也有自己一半的責任在。
宋淺語聞言心底一暖,抓着秦薇的手安撫地拍了拍搖了搖頭。
“秦薇郡主,您不會真的以爲清風樓背後靠的是那個無能的宋立國吧?”宛澤湊上前來,言語間對宋立國可是毫不客氣。
不等秦薇反應,她就俏皮地笑了笑,“如果真的是靠他,清風樓早就被打壓得不存在了。您吶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吧,清風樓的主人可不會怕區區一個蕭氏皇族,更別說那些貴女,在那個人面前那些人連個屁都不是。”
“……”秦薇轉頭看向宋淺語,眼底帶着不解;這清風樓的主人不是福伯嗎?
“福伯只是明面上的主人,那些家族的掌權者都是知曉的。”宋淺語說着有些愧疚地看向秦薇,“對不起啊薇薇,有些事情我現在不方便告訴你。”
“不妨不妨。”秦薇罷了罷手,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就連她自己,不也有事情沒有辦法對外宣之於口的嗎,“我就是有些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跟你說啊秦薇郡主,清風樓裡的那羣暴力分子可是早就巴不得有人來找清風樓的麻煩了。”宛澤突然神秘兮兮地朝着某個角落處挑了挑眉,這才湊上前像是在說什麼秘密般壓低嗓音道。
秦薇好奇,“什麼暴力分子?”
“嘿嘿啊,今天天氣真好呀!我剛纔有說什麼嗎?哈哈。”宛澤笑得俏皮,“我明明什麼都沒有說,肯定是您聽錯了。”
秦薇撅着嘴,這都什麼跟什麼嘛,勾起人家的好奇心卻又不說清楚,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是太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