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不委屈。”
感受到宋立國情動,莫雲繡心底一喜;當下雙手環着宋立國的脖頸,眸底水光瀲灩;散亂的髮絲隨風掠過那清秀的小臉,還有那不堪一握的腰肢越發顯得她的纖細可人;她故意夾緊雙臂讓她胸前傲人的雙峰聚攏,緊緊地貼着宋立國的胸口,輕輕地蹭了蹭,“二小姐獨自在瀾城生活了六年,她心裡有氣也是正常的。雲兒又怎麼會真的跟個孩子計較。”
說着,她低下頭雙脣緊抿,露出那纖細白皙的脖頸,柔柔的嗓音沾着幾分情慾甚至帶着幾分刻意的勾引,“姐姐去得早,很多事情都還沒有來得及教她;雲兒是真的想將二小姐當成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疼愛教導的。”
“我知道。”宋立國垂眸瞧着她胸前的傲然挺立,原本就有些意動的邪火噌得一下就躥了上來,他再也忍不住俯身狠狠地囁住莫雲繡的雙脣狠狠地吮了一下,嗓音沙啞,“雲兒你別說了,我都知道的。”
“老爺。”莫雲繡兩頰飛快地浮起微微酡紅,嬌噥低喘,尾音拉長;極大的滿足了宋立國的那顆大男子心態。
當下直接抱着莫雲繡甩開流星大步就朝着臥室走去。
很快屋子裡就傳來女子的輕聲嬌喘和男子的粗重喘息,隱隱透着女子的求饒和男子低沉的輕笑;正所謂酒力見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夜還很長。
臥室的燭火隨風明明滅滅,隱約能透過搖曳的燭火瞧見那內室交疊的人影;結實的木牀一直吱吱呀呀吟唱個不停。
與主院那讓天上的月亮都恨不能躲進人羣的羞澀比起來,玉笙居則顯得要靜謐得多。
“小姐還真打算請福伯來尚書府?”宛依語氣不解,心裡也很是憤懣。
宋立國那點小心思自以爲是的覺得隱瞞得很好,可實際上連自己都看出來他打的小算盤,自家小姐又怎麼會不清楚。可是,爲什麼自家小姐要答應他呢。
宋淺語在心裡搖搖頭,“我只說了幫他傳話,至於來不來那就是福伯的事了。呵呵!”說着她把玩着腰間的流蘇,輕聲笑道,“說起來今天晚上也不算是毫無收穫。去傳話給暗麟,讓他們將劉嬤嬤和翠柳轉移到鏡都城郊的莊子裡;記住,一定要繞道瀾城,還要非常不小心的被莫雲繡的人發現。”
“是,奴婢立刻去辦。”
在宛依心裡自家小姐說的都是對的,如果小姐不對,請參考前面一句話。
當初劉嬤嬤和翠柳將病入膏肓的自己扔到半路想必以爲自己已經死了,所以放心大膽的回京覆命;也幸虧毒王是個老頑童,聽了她的遭遇之後很是好奇。都道是虎毒不食子,這天地下竟還有這樣狠心的父親。
當時年幼的她並不知道鏡都通往瀾城的官道素來就不安寧,中間可是有好幾個土匪窩,可毒王卻是清楚得很;所以在將她扔到毒王谷之後就尾隨劉嬤嬤和翠柳而去;卻又剛好碰到了兩人被莫雲繡派人滅口的一幕,所以順手將她們給提溜了回來。
當真是無巧不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