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沒忘了敲打敲打宋淺語,“宋家丫頭啊,你既然已經嫁入了靖王府也算是我們皇家人了。皇弟他身子不好,性子也清冷,所以你多多擔待。”
宋淺語聽了這話,面色僵硬,嘴角抽搐。
擔待,擔待你妹啊擔待!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個皇弟禽獸起來多麼的令人髮指!
不過到底她還沒有被氣得失去理智,深吸口氣,好險才忍住沒當場爆粗口!
蕭靖寒卻像是個沒事兒人似的,坐在軟椅上,嗯,順便將宋淺語抱着坐在自己的懷中;是不是捻塊糕點或者切好的水果喂到她的脣邊。
蕭靖蒼悠悠地看了眼與蕭靖寒所坐的軟椅只有一個茶几之隔的另外一把椅子,眼角抽搐,面色有些扭曲;知道你們恩愛,可也不至於這麼膩歪吧。
“皇兄還有其他問題?”蕭靖寒盡職盡責地服侍着宋淺語,也沒有冷落了蕭靖蒼,兩人不斷的寒暄着,天南地北的,宋淺語聽不懂也不想懂。
“咳咳。”蕭靖蒼將最近困擾自己的難題都扔給蕭靖寒,在終於得到圓滿答案之後,瞥了兩人一眼,語重心長道,“皇弟啊,朕知道你們恩愛,可在外人面前,是不是也該收斂一點。”
恩愛這種事情,不應該關着房門,兩個人慢慢恩愛嗎?
蕭靖寒甚至連眼皮都沒擡,因爲他發現自家小妻子很喜歡吃這種橘子,正在奮力剝皮,漫不經心的開口道,“皇兄難道也算外人?”
“當然不算!”
蕭靖蒼被噎了下,面色有些扭曲,特麼的就算朕不是外人,你能不能別在朕面前秀恩愛了;搞得好像朕沒有人恩愛似的。
“那不就得了。”
蕭靖寒現在滿心滿眼都只有自家小妻子,至於其他人不好意思,全都靠邊站!
“話說回來,你們去給母后見禮了嗎?”
“去過了。”
蕭靖寒的語氣非常的漫不經心,畢竟蕭太后又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們彼此之間都心知肚明;不過是走個過場,那個老女人竟然還想借着自己的小妻子拿捏自己不說,還想往自己身邊塞人,難道他家阿淺長着一張好欺負的臉,還是覺得自己好糊弄?
他嘴角微微勾起,語氣也陡然冷冽起來,“我看母后近來身子倒是大好了,竟有心思將孃家侄女都帶在身邊教養着;我瞧着那倆姑娘也是不錯的。咱們東鏡國多少守衛邊關的大好男兒爲國而耽誤了娶妻,那倆姑娘姿色不錯,不若就充入紅帳吧。”
“紅帳?”
蕭靖蒼聽了這話,頓時被茶水嗆到了,把他們母后孃家的親侄女充爲軍妓,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不尊先帝遺詔,抗旨不尊,那可是死罪。本王只是將她們充入紅帳算是便宜她們了。”蕭靖寒冷聲道,“當然如果皇兄不願意的話,自己收了也行的。畢竟她們姿色還是不錯的。”
“……”蕭靖蒼聞言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虧他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