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藍逸風將小瓷瓶蓋緊之後緊緊地握在掌心。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蕭靖寒聞言點了點頭,眼神閃了閃,“如今靈雲潰散在即,青雲門客院周圍明裡暗裡的人可是不少;我得儘快過去安排。”
藍逸風聞言頓時眼神有着剎那的變化,連握着瓷瓶的手都不由得緊了緊,他緊緊地抿着雙脣,“我知道了。”
“……”
蕭靖寒視線落在藍逸風那握拳手背上的青筋之上,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心裡有些膈應得慌;他擡起頭深深地看了藍逸風一眼。他想了想低下頭,聲音有些低沉,“阿淺曾一直說,你雖然曾經是我們的對手,但卻是個可靠之人。城外森林一行,她是真心實意的爲藍笑笑療傷的,這一點想必你應該能看得出來。”
“……我知道。”藍逸風縮在寬袖中的手指曲了曲,眼底滿是苦澀。
果然如此。
蕭靖寒意味深長地看着藍逸風,強忍着上去將人揍一頓的衝動;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這些。
蕭靖寒直接就從密道的另外一邊頭也不回的離開;剛纔的話雖然有着臨時起意的想敲打、試探藍逸風一番的意思,可卻也是實話。
現在他真的很想揍人。
藍逸風不是對那個藍笑笑情深不虞的嗎?
怎麼突然又盯上自家小媳婦兒了?
他左思右想,怎麼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要知道自家小媳婦兒雖然對自己人脾氣好得沒話說,可對外人的時候,那可是相當的難以接近。而且,自家小妻子好像從來沒有給過這人好臉色吧?
難道他有着什麼異於常人的特殊癖好?
就喜歡被人虐待?
蕭靖寒越想越覺得風中凌亂了,但是不管怎麼樣也改變不了又有人在覬覦自家小媳婦的事實。哪怕那人根本一丁點兒的機會都沒有,可他心裡依然覺得不爽。
那個小壞包太招蜂引蝶了!
他真的恨不能將她永永遠遠的關起來,只給他一個人看,一個人疼。
宋淺語當然不知道此刻蕭靖寒正在想着要如何蹂躪自己,也根本騰不出心思來想;因爲給靖元的祛除暗傷已經到達了最後一步。
正是因爲走到最後一步。
她才發現了自己先前沒有發現的秘密。
白冰不愧是白冰,活了成千上萬年的人物;當真是每一步都爲自己埋下了後路;在當初那個禁咒的咒印裡面,竟然有着一絲她的本源精魄。如果宋淺語沒有給靖元祛除暗傷,如果宋淺語沒有發現這個秘密,那靖元的修爲從此固步不前也就算了。
可偏偏那些修煉出的修爲卻成了那個咒印的養料;待到那意思本源精魄足夠強大的時候,到時候就是靖元命喪之期了。
光是想着她就覺得一陣後怕。
“勞煩師叔助我一臂之力。”經歷過近兩月的勞累,宋淺語其實已經累極了;就算有無數的靈雲供以補充靈力,可心底的疲累卻無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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