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穿越成小小農家女_094

寧九九說的話太新奇了,紅葉聽完了,消化了好大一會,才弄明白七八成。

“你是說,要做平民百姓穿的衣服,再批量化生產,做多了,拿出去賣嗎?可是這其中涉及到很多問題,比如樣式,咱們這裡的女式長裙,樣式也就那幾樣,花色也不多,還有一點,有的人胖,有的人瘦,有的人高,有的人矮,大批量生產的話,不可能給每一個人量尺寸吧?”

紅葉嘴上雖這麼說,可她心裡其實還是很激動的。

提出問題,並不代表否定。有問題解決就好了,如果服裝生意真的能做出來,天哪!她不敢想像。

對於服裝生意,寧九九還是很自信的,對於紅葉提出的兩點,她並不擔心,“樣式的問題,咱們可以招收設計師,呃……就是擅長畫衣服的人,咱可以辦一個培訓班,關於設計,關於縫紉,以及操作,都可以培訓,挑些有才華,在這方面有天賦的人,讓她們專門設計出來,再來就是布料的顏色跟花色,這個可以跟染坊的人討論一下,讓他們多開發些花樣出來,我相信只要批量夠大,他們肯定願意創新。”

“至於尺寸,這一點,就更不用擔心了,按着大小號,排出來就行,真要做起的話,這個問題我可以解決。”

紅葉蹭的站起來,在店裡跺步,走了好一會,忽然站住了,看着寧九九,道:“你容我考慮考慮,我得需要一大筆銀子呢,可不是小事,我想想,等我想想。”

寧九九看見她眼裡興奮的火光。

很好,終於找到一個跟她一樣,膽子大,敢想敢幹,不在乎是男人還是女人,一心只想創業的女子,志同道合!

忽然,店裡的婢女衝過來喊她,“夫人,公主跟太子妃來了,您快過去看看吧!”

“啥?公主跟太子妃,是康寧公主?”紅葉還沒從寧九九說的話裡走出來,又被雷到了。

“是,是康寧公主。”

“哎呀,那我得趕緊過去,寧九九妹子,你在這裡坐坐,”紅葉急的失態了,慌里慌張的,又是整理儀容,又是清嗓子的。

寧九九淡笑,“沒事,姐姐去你的,特會我家的僕人就要過來了,我等他。”

“那好,等他來了,我再叫讓婢女讓你,這會你先別出去了,免得衝撞到公主,再莫名其妙的承了罪,”紅葉急匆匆的走了,可沒走兩步又回頭,“妹子,我剛想起來一事,你也姓寧,我夫家也姓寧,咱倆有緣啊!”

紅葉說完就跑了,也不看寧九九的反應。

寧九九把玩着髮尾,想着有緣二字,是巧合嗎?

看來她有必要去寧清揚家中一趟,探探虛實。

倒不是在乎寧家的產業,而是她得搞清楚,她的親孃究竟是什麼背景。

村裡人也只知道寧英跟着一對老夫妻來的玉河村,但當初的事實,很多人都模糊了,她問了王阿婆,才搞清其中一個事實,那就是,李大山招贅入寧家,是在落戶玉河村之前。

十幾年前的事,被村裡人傳的,都變了味,再加上有些個婆娘閒着沒事幹,就開始瞎編扯,以至於這中間有很多的誤會。

寧九九想着心事,倒是沒注意店裡的情況。

她坐的地方是裳品閣旁邊,用屏風隔出來的一個半開放的茶水間。

就在她想着的入神時,一肌九九風撲面而來,等她擡頭時,隔間裡間站了兩個美若天仙的女子。

當中一個,是寧九九下午才見過的太子妃,上官芸兒。這另一個嘛……

寧九九猛然想到之前寧月嵐說的話,加上這位公主看她的眼神,帶着濃重的敵意,好吧,這位肯定就是皇帝要說給東方樓蘊的公主。剛剛的小婢女不是說了嘛,她是康寧公主。

現場的氣氛僵持了。

寧九九坐着,手指把玩着辮子。對面兩個絕世美人,一個太子妃,一個公主,卻站着。

這畫面,怎麼看,怎麼彆扭啊!

紅葉擠進來,弓着腰,對公主歉意的道:“公主走錯地方了,不是這一邊,是在另一邊。”

唐寧纖手一指,眼神冰冷,語氣不善,“她是誰?”

紅葉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站着的太子妃回答了她的問題,“公主,她便是襄王未過門的妻子,還沒拜堂,不過已經住在了襄王府,臣妾看着她從襄王府出來,錯不了。”

上官芸兒還是一副溫柔似水的嗓音,可在此時聽來,她說話的聲音,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這話卻把紅葉聽愣住了。

太子妃剛剛說了什麼?寧九九是襄王妃?

那位傳言中不近女色,做風正經到連和尚都要自嘆不如的襄王嗎?

唐寧梳着飛雲髻,插了滿頭的珠翠,一襲水墨粉色長裙,襯的整個人都顯得十分水嫩。

可再水嫩,她眉間的成熟韻味還是泄露了她的年記,至少得比她身旁的太子妃大好幾歲。

“哼,你就那個鄉下來的野丫頭,果真是不懂規矩,還沒成親就住進男人家,你沒學過禮數,不懂禮數嗎?不知廉恥爲何物嗎?”

唐寧似乎覺得沒說過癮,又接着說:“憑你,也配得上晟?笑話,滑天下之大稽,你要是識相的話,乘早回你的鄉下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皇家的生活,你學兩輩子也學不來!”

在唐寧大逞口舌之快時,上官芸兒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不看任何人,只盯着自己的腳尖。若不是還在呼吸,估計能教人忘了她的存在。

紅葉已經驚愕的說不出話,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正想勸寧九九先走,不管她是什麼身份,都不能跟公主正面對搞,哪怕她真的是襄王妃,那也不行。康寧公主可是很得皇帝寵愛的一位公主,得罪她,就等於得罪皇帝。

寧九九心情也不好了,本來高高興興的出來採買東西,怎麼一路上,淨遇着叫她煩心的人。

她心情不好,臉色也十分的冷,比起康寧虛有其表的冷,她的冷,更具三威懾力。

“這位公主殿下,您管的也太寬了吧,請問,您是東方樓蘊的什麼人?您是他娘,還是他媳婦?如果不是,請問,您站在什麼時候立場說這番話?”

一番看似輕飄飄的話,卻正中唐寧的軟肋。

“你……你竟然頂撞我,既然知道我是公主,還敢頂撞,來人,給我掌嘴,”唐寧急了。公主就是公主,自小被捧慣了,怎受得了氣。

唐寧帶着的侍衛,都是宮裡的禁軍,動起手來,那是絕不含糊的。有兩個帶刀侍衛,從後面站出來,走上前就要抓住寧九九。

上官芸兒適時開口了,“公主何須同她計較,她不過是從小地方來的,不懂宮裡的規矩,芸兒替她給您陪個不是,看在芸兒的面子上,公主便饒了她吧!”

寧九九對上官芸兒真是佩服到五體投地了,她這樣聰明的女子,真是太適合嫁給太子,有了上官芸兒這般精明的女子替他穩固後院,太子的帝位,還會遠嗎?

唐寧原本也不是真的要打她,再怎麼說,她是東方樓蘊定下的王妃。

今兒下午,東方樓蘊又去了宮裡,請旨辦喜宴,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能親自動手收拾這個女子。對,不是親自動手。

“算了吧,本公主看在你初到京城,頂撞之罪便作罷了,”唐寧十分大度的說道。

上官芸兒悄悄給寧九九使眼色,“公主都開恩了,你還不快跪謝?”

跪?哼!作夢!

從始至終,寧九九站在那,就沒有動過,哪怕是那兩個侍衛走到跟前,伸手要抓她了,她也沒動過。

紅葉揹着衆人,對她豎起大母指。

寧九九回以她寬心一笑,這上紅葉,還真跟她合拍。可是對面這兩個人,要有多少討厭就有多討厭。

“公主殿下,太子妃,民女不知道錯在哪裡?民女說了實話,難道說了實話就頂撞了嗎?呵,這未免也太可笑了,我跟我家夫君的事,不知廉恥也好,敗壞門風也罷,跟你們好像都沒什麼關係,難道兩位是嫉妒,覺得民女配不上襄王,那麼請問,你們覺得誰配,你們兩位嗎?”

“胡說八道,”上官芸兒臉紅了臉,低着頭,扭開身子。

唐寧更是氣差點把指甲掰斷,“大膽,本宮不過是覺得你若做了襄王妃,會跌了皇家的臉面,過些日子便是父皇大壽,到時各國都要派使節前來道賀,如果讓人知道襄王妃竟然是個鄉野村姑,我南晉的名聲豈不盡毀!”

唐寧這段話,很明顯是現場湊出來的。沒辦法,律她不湊也得湊,總不能叫人以爲,她真的是嫉妒一個村姑都能嫁給東方樓蘊,而她堂堂的一國公主,卻嫁不出去,豈不惹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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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九九看她氣的臉色鐵青,反倒笑了,“公主操心操的可真夠多的,我是個小村姑不錯,可你又怎麼知道,我僅僅就是個村姑呢,再說了,我也不覺得我的出身很丟臉,你只是投胎投的比我好罷了,除了一個身份,你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寧九九說的一點情面都不留,也不需要留情面。人家都來打臉了,她又何須後退。

某人不是說過嗎?只要做了襄王妃,她便可以在京城橫着走。

如今驗證真理的時刻到了,她倒要看看,襄王妃這個頭銜,是否真的管用。

如果不管用,現在退貨還得的及嗎?

唐寧一揮袖掃落桌上的茶盞,突然指着寧九九,怒聲道:“給我把她拿下,意圖刺殺本公主,行刺之罪,誰也救不了她!”

她揮茶盞的時候,手指不知碰到了哪裡,竟流下血來。

寧九九錯愕,還有比這更狗血的誣陷嗎?分明就是隨便找個藉口,不管怎樣,也要治她的罪。

上官芸兒沒動,紅葉着急了,“公主,您息怒,寧九九不是有意的,再說,您是自己弄傷的手,咋能怪她呢!”

紅葉不怕死持頂撞,她也是性情中人。就衝這一點,寧九九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紅老闆,你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你這裳品閣做起來不容易,可別爲了無妄之災,毀了自己的生意,”唐寧冷笑着警告她,“你們還不動手,把她抓起來,帶進宮去!”

只要進了宮,關在她的宮裡,東方樓蘊想救人,就得來求她。

侍衛們還是沒動,不是他們不想動,而是他們看見了疾步邁進步裡的男人,一襲玄色

蟒袍,下襬隨着步伐,飄然而起。

獨一無二的氣勢,還沒近前,強大的氣場已經震的他們幾人,握劍的手都在顫抖。

“誰敢抓她?”

唐寧聽到聲音,猛的回頭,見着來人,先是一喜,接着又往後退了一步,顯然是被眼前男人眼裡的殺意震懾到了。

除了唐寧之外,上官芸兒看見東方樓蘊時,也有些心虛。

紅葉就不同了,眼看寧九九的救星來了,還真的是襄王殿下,她真替寧九九感覺到高興。

東方樓蘊穿過衆人,冰冷如刺的視線,一一略過唐寧跟上官芸兒,最後落在寧九九臉上時,已轉變成如看待最珍貴之物的眼神。

伸手攬着寧九九的腰身,再轉回頭瞪着唐寧,“公主很閒是嗎?連本王的家事也要管,太子妃也一樣很閒嗎?你們倆特地來這裡,肯定有事要說,本王正有興趣聽聽,二位跟本王的的夫人,都說了些什麼?以至於公主要襄王妃的治罪!”

唐寧的臉色五彩繽紛,好看的很,“本宮……本宮是路過裳品閣,恰巧遇到她,並不是專程來的,襄王何必誣陷本宮呢?也是她不知禮數,頂撞於本宮,本宮不過是想教訓教訓她,讓她知曉宮裡的禮數,免得宮宴的時候,丟了你的面子!”

東方樓蘊像是聽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公主真夠費心的,教本王夫人禮數,本王倒想問問公主,你的禮數又學到哪去了,求着皇上下旨,逼本王娶你,難道這也是公主的禮數嗎?”

對於此事,東方樓蘊本不想再說,怎奈唐寧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底線。

在他面前說,讓他爲難也就罷了,如今居然堵到了寧九九面前。

既然她不要公主的臉面,也罷,那便撕破臉吧!

“你……你怎能如此說……”唐寧氣哭了,身子一軟,被上官芸接住了,滿臉委屈的看着東方樓蘊,那樣的眼神連寧九九都看不下去了,她想吐啊!

寧九九偷偷掐了把東方樓蘊腰間的肉。女人之間的戰爭,他不便插手。至於他倆的賬,可以回去再算。

她繞到前面,擋着唐寧的視線,亦是滿臉嘲諷的看着她,“他咋不能這麼說,連幾十歲的老婆婆都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你一個知書達禮的公主,竟連個老太婆都不如嗎?再看看你現在這模樣,你是嫁不出去了,還是得了什麼隱疾,非得賴他嗎?”

做公主做她這份上,也真夠悲催的。

唐寧依舊哭的梨花帶雨,“晟哥哥,她這般侮辱一國公主,你難道也要視而不見嗎?她剛纔推了本宮,害的本宮受傷了,父皇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大怒……”

她說到此處,看了東方樓蘊一眼。

言下之意,就太明顯了。想讓東方樓蘊求她個人情,只要東方樓蘊肯開口,她便不會跟皇帝告狀。

寧九九又嘆氣,又搖頭,這位公主的腦子裡裝的都是大糞嗎?

“公主殿下,你知道我平時都是怎麼欺負人的嗎?”寧九九微笑着走過去,拿起地上掉落的茶杯碎片,攥在手裡。

“你想做什麼?”唐寧沒有動,打死她也想到這個村姑接下來會做什麼。

她沒動,可上官芸兒卻往後退了兩步,拉開與公主的距離。

寧九九走近的時候,看了上官芸兒一眼,緊接着,以唐寧完全未反應過來的速度,突然伸出手抓住唐寧受傷的手,碎片狠狠的扎進唐寧的手心。

“啊,我的手……”唐寧慘叫一聲,身子跌倒在地上。

她身後的婢女都嚇傻了,幾個禁軍侍衛,慌了。

當着他們的面行刺公主,他們是抓還是不抓?

東方樓蘊對着空氣拍了一掌,一道暗風飄過,那幾名侍衛跟婢女全都不見了蹤影。

暗衛抓人抓的太快,如幽靈似的,在裳品閣裡出沒。

紅葉嚇的腿軟,直往牆角縮。她身邊的人,早跑沒影了,也幸虧他們跑了,否則下場可能就同那幾人一樣了。

寧九九這一手,完全沒有留任何的餘地,在唐寧倒地之後,她還伸腳狠狠的踩了一把,讓那碎片深深的扎進唐寧的手心。

“公主放心,我扎的時候,避開經脈扎的,無論扎的多深,都不會導致你的手廢掉!”

“你……你敢這麼對本宮,我父皇不會饒了你,你等着滿門抄斬……”唐寧疼的滿頭都是汗,髮髻也亂了,衣服也髒了,跟初來裳品閣時的模樣,差太多了。

寧九九被她這話逗樂了,“滿門抄斬?你確定?”她回頭看向東方樓蘊,“夫君,公主要把咱家滿門抄斬呢,爲妻也沒錯什麼呀,公主不是說我刺殺她嗎?還要回宮去跟皇上告狀,我看她手上的傷太假,不夠逼真,幫她勁弄的逼真一點而已,這樣不對嗎?”

東方樓蘊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下,再看看他家小娘子眨着大眼睛,扮無辜的樣子,赫連公子哪還有二話,“娘子說的極是,公主一直喜歡小提大作,爲此事,皇上沒少斥責她,娘子有心了。”

這回輪到紅葉嘴角抽搐了,她總算見識到,什麼叫寵妻無度。

寧九九奔到他跟前,抱着他的手臂,軟聲撒嬌,“夫君,咱不能白白擔了一個刺殺公主的罪名,卻什麼都沒做,可是……這樣的話,會不會讓你爲難呀,就算爲難,你也不能怪我,誰讓你承諾過,任我在京城橫着走的。”

東方樓蘊伸手捏了下他家小娘子粉頰,“爲夫說的話,自然當真,你敢懷疑嗎?”

“不敢,可這事要怎麼辦?皇上會不會怪罪你?”她也會裝萌,裝可憐。眼睛睜大大的,兩隻纖手放在胸前,戳啊戳。把東方樓蘊的心,都快看化了。

“娘子沒聽過,先下手爲強嗎?走,換身衣服,爲夫帶你進宮,上次的事還沒說完,現在說正合適!”

“嗯嗯,這個主意好,”寧九九樂的想爆笑。先下手爲強,果然是東方樓蘊的風格。

唐寧臉色慘白,“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行,本宮要先行回宮,芸兒,快叫人備馬車,快呀!”

“我……”

“太子妃,太子剛剛跟本王一同回府,你確定不必先行回太子府嗎?”東方樓蘊提醒道。

上官芸兒面色微變,“公主,臣妾要先行回府了,我讓人備好馬車,送公主回去。”上官芸兒匆匆忙忙的走了,走的那叫一個急,好似晚回去一步,太子府裡就要變天似的。

唐寧恨恨的咬牙:“沒用的東西,心都不在了,守着一個人又有什麼用!”

上官芸兒只帶着兩個婢女走了,留下的幾個人,卻沒敢動。因爲襄王的暗衛守在裳品閣門口,長劍架着,誰敢過去?那不是送死嗎?

東方樓蘊看向紅葉,“紅老闆,你這裡有成衣嗎?”

“有,有幾件,寧九九,快跟我進來,”紅葉知曉他們是要進宮,自然不敢馬虎。

兩人進了內室,紅葉拿了好幾件長裙出來,飄逸的裙襬,寬束腰,雲水袖。

這些女裝,真的很漂亮。

紅葉挑了一套大紅色的,鑲着金邊的長裙,給寧九九換上。

寧九九覺得這顏色太豔了,可紅葉卻認爲好看,笑着調侃道:“王妃娘娘,您都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穿鮮豔一點怎麼了,你膚色白,等下我再給你上個妝,梳個漂亮的髮髻,保證出去能叫襄王殿下看呆了。”

寧九九身材偏消瘦,這半年以來,個子長了不少,撐起這一套長裙,剛剛好。

腰部再用束腰一裹,她算是充分體會到,什麼叫纖細到盈盈一握。

再來就是紅色,真的很襯皮膚,在紅衣的映襯下,她的臉色紅嫩嫩的,鮮豔欲滴。

紅葉的手很巧,她將寧九九及腰的長髮挑起一些,在頭頂右側梳個圓髮髻,用一串珍珠鏈子,固定住。

烏黑的發,配着瑩白的珍珠,幾分嬌俏,幾分端莊。

餘下的長髮,全都散在身後,隨着她走路的動作,長髮微微飄動。

紅葉收拾完了,遠遠的站着看,笑合不攏嘴,“就知道你是個美人,瞧瞧,這一打扮起來,哪個公主也比不上!”

寧九九被直白的誇讚,弄的臉紅,“我纔不要跟她比,光比美,等到過幾年,年華老去,誰還會在意你的美貌,紅葉姐,先前咱們說的事,你可以認真考慮了吧?”

紅葉笑道:“哪還用考慮,能跟襄王妃做生意,我求之不得呢,想想看,有襄王做靠山,這天底下還有做不成的買賣嗎?”

“姐姐說笑了,我可沒指望靠着他做大事,不過呢,有個靠山似乎真的挺不錯。”

“豈止是不錯,你知道京城中有多少人想嫁進襄王府,做襄王妃嗎?不誇張的說,從你家王府門口,能繞京城三圈還排不完呢,妹妹,你可是撿到寶了,好好珍惜,”紅葉由衷的說。

寧九九莞爾一笑,“謝姐姐提醒,今兒時間不早了,不如明兒中午,姐姐去府上做客,咱倆商量下具體的事情,聽說五皇子在京郊建了作坊,我不想努力輸給他。”

“行,到時再議,我再拉一個人合夥,放心,絕對是個靠譜的人,到時一起去你府上。”

兩人沒再多說話,生怕東方樓蘊在外面等急了。

東方樓蘊的確是急了,可當他看見一身紅衣長裙款款走來的寧九九時,一時間竟看呆了。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娘子很美,這一分美從內至外,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紅葉跟在後面偷偷的笑了,“殿下可別看呆了。”

東方樓蘊沒有說話,站在那裡,朝寧九九緩緩伸出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唐寧已經不在店裡了,東方樓蘊的坐騎就栓在外面,嚴一守着馬,見主子出來,立刻牽着馬過來。

但在見過主子身邊站着的寧九九時,嚴一愣了好一大會。

他沒看錯吧?這女子是誰?咋那麼像王妃呢?

等到寧九九走近,嚴一猛的睜大眼。他沒看錯,這位紅衣女子真的是寧九九!

東方樓蘊不悅的瞟向他,“本王帶王妃去皇宮,你在這裡等其他人,如果晚膳時沒有回來,你們就先吃吧!”

“是,”嚴一把繮繩交給主子,再不敢擡頭看兩位,恭敬着退到一邊。

東方樓蘊抱着寧九九,先將她放在馬上,然後再坐到她身後,用披風將她的小娘子包的嚴嚴實實,然後低頭在她

的耳邊,沉聲說道:“娘子日後不去宮中,還是穿常服好了。”

“爲啥,你是覺得我穿長裙不好看嗎?”寧九九透過披風的縫隙,擰着眉瞪他。

東方樓蘊輕笑並不回答,一甩馬鞭,馬兒撒開蹄子向前奔去。

因爲顧及到小娘子身上有傷,東方樓蘊走的不快,他不急,寧九九反倒急了。

“你快些啊,萬一公主比咱們先回去咋辦?不是你說的先下手爲強,你總這麼晃着,如何能先下手?”

東方樓蘊摟着她的腰,不緊不慢的笑着道:“公主在太子府做客,一時半會回不去,娘子儘可放心!”

“做客?哦,我明白了,可她手上的傷,你找郎中了沒有?”

“我爲何要替她找郎中,她的手是好是壞,與我何干?”東方樓蘊說的理所當然。

寧九九撫額。好吧,算她沒說。

所有的皇宮都是一個樣,宮門高大雄偉,有禁軍把守。

遠遠的見到來者是東方樓蘊,禁衛軍頭領急忙喊話,開城門。東方樓蘊的馬幾乎是沒有停頓的,便越過三道宮門,進了內宮。

到了紫垣殿門外,還沒見到皇帝,便先見到了久違的故人。

也不算久違,卞城一別,不過才半個月。

這期間,又聽說他建了作坊,說實話,寧九九現在一丁點都不想見到上官澈雲。

她不想見上官澈雲,可上官澈雲卻想見她啊,尤其是第一次見她盛裝的模樣,說不心動,那是騙鬼的。

東方樓蘊掃了眼上官澈雲,翻身下馬,再將寧九九抱下來。

上官澈雲目光炙熱的看着寧九九,“想不到幾日不見,你便脫胎換骨,麻雀變鳳凰,要不是本王跟你很熟,差點要認不出了。”

寧九九看見他,也是一肚子的火,“麻雀變鳳凰,不敢當,五皇子太擡舉人了,我再變,也沒五皇子變的快,聽說您的作坊快完工了,恭喜啊,等開工那一日,我一定送您一份大禮!”

她強調大禮二字,上官澈雲用腳後跟想,也能猜到絕對不會是什麼好禮。不過她好像誤會了什麼。

“作坊的事,我可以解釋!”

東方樓蘊大步一跨,擋開上官澈雲的視線,“你很閒嗎?”

“呃,不是,我正要出宮。”

“既是要宮,那便早些出去吧,本王找皇上還有事,”東方樓蘊看他一眼,便拉着寧九九往殿裡去了。

上官澈雲悻悻摸摸鼻子。聽說他們要辦酒席了,呵呵,要吃酒席……

因爲是傍晚時分,紫垣殿裡很安靜。

光滑如鏡的地板上,鋪着一道厚厚毛毯。

殿內陳設皆爲精品,且價值連城。

總管太監領着二人,穿過一道迴廊,再打開一道紅寧門,小聲的對他們說道:“皇上批了一下午的奏摺,剛剛歇下,襄王殿下可要小聲些,皇上最近心神不寧,好不容易睡着了,可別吵醒了他。”

東方樓蘊微一點頭,拉着寧九九便進去了。

殿裡點着檀九九,古樸的九九氣,可以凝神靜氣,可真正能靜下心來,光靠這薰九九,可不行。

東方樓蘊拉着寧九九,帶她在屏風外盤膝而坐,面前的矮几上,擺着飄散熱氣的九九茶。

因爲怕擾了皇上睡覺,所以兩人都沒說話。

東方樓蘊將茶葉拿給寧九九看,寧九九聞了下,果真是好茶,百年茶樹,生長在懸崖之處,吸引日月精華,早上接收陽光,最晚送走夕陽。

只有在這樣的條件下,才能孕育出最極品,也是最稀有的天九九茶。

曾有傳說,說是這茶只供給天上的神仙,凡人無福消受,所以每年天九九茶收穫時,懸崖頂上終日雲霧繚繞,那霧氣重的,連腳下的路也看不清。

寧九九從不知道東方樓蘊泡茶的動作,也會如此的好看,行雲流水,恣意流暢,不看茶,光是看他執壺的動作,就已是叫人沉醉不已。

天九九茶,不枉它擁有這麼個高端大氣的名字。

當溫度適中的泉水,融入茶葉之間時,淡幽沁人心脾的九九氣,便散發了出來。

“好看!”寧九九忍不住出聲讚歎。忽略了身處何處,也忽略了裡面榻上睡着的人,可是南晉國的皇帝。

“誰來了?”一道沉穩中低的聲音從屏風傳出,伴着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總管太監如同長了一對順風耳,皇帝一動彈,他立即閃身進來了,“皇上,您才睡這麼一會,怎麼就起來了?”

東方樓蘊起身,對着屏風鞠躬一拜,“是臣帶着夫人前來覲見皇上!”

“嗯,稍等一下,朕即刻便出來了。”

“遵旨!”

東方樓蘊面對皇帝的時候,還是很恭敬的,恐怕在整個南晉,他也就對皇上還何留幾分恭敬了。

片刻之後,總管太監王海便扶着一位身着黃袍的長者,從屏風後走出。

寧九九隨着東方樓蘊一併站在一旁,並不擡頭看皇帝。

老皇帝瞧了瞧站在宮晟身邊的女子,看着模樣似乎還不錯,似乎不太像村姑,跟京城裡的千金閨秀們,沒什麼不同。

“你就是寧九九?”

“回皇上的話,民女正是,”寧九九福身見禮,態度依舊是她的風格,不卑不亢。

唐皇滿意的笑了,很穩重的女娃,長相也不錯,除了出身平凡之外,似乎挑不出其他的毛病,“坐下說話吧,王海,再去換個暖壺來。”

“是,”王海弓身退下了。

東方樓蘊拉着寧九九,也坐回原先的位置上,將剛剛泡好的茶,送了一杯,給唐皇。

“這是臣剛泡好的,請皇上品嚐!”

“哦?你肯動手泡茶,那朕可是非嘗不可,”唐皇盤膝坐於主位軟墊子上,拿起東方樓蘊遞過來的茶杯,先是聞了聞,接着再品。

一連串的動作,看的人心急如火。

寧九九習慣了風風火火的日子,看着老皇帝連喝個茶都要這麼,她總算明白,老皇帝爲啥睡不好覺,吃的不九九了。

東方樓蘊帶寧九九來這裡的目的,可不光是爲了給皇帝泡茶的,“皇上,臣在早朝時,跟您提起的改良農具一事,便是夫人的主意,臣想着,這事還得由夫人親自說,所以便帶她來覲見您了。”

唐皇擱下茶杯,挑眉看向寧九九,“你叫寧九九是嗎?可是京城中寧氏商行的寧姓一家?”

寧九九搖頭,眸色清冷,“不是,民女跟寧氏不是一家,也沒有任何的關係,關於農具一事,只因民女自小生活在民間,對耕種自然瞭解一些。”

唐皇呵呵一笑,“你既是是赫連的王妃,跟朕不必拘禮,總自稱民女,朕聽着彆扭,你且說說,農具該如何改良?還有耕牛,赫連也沒細說,朕倒想聽聽,你有何高見。”

寧九九瞧這位老皇帝,似乎也沒想像中的那樣古板,便徹底放鬆了,喝了口茶,同他侃侃而談。

“耕牛的事,回去之後我又想了想,覺得辦養牛場是最可行的辦法,普通的農戶可能沒有辦法養牛,但我們可以鼓勵有實力的馬場,讓他們擴建之後,空出一部分的場地養牛,但這牛場的分佈一定得均勻。”

“分佈均勻?是要散開了養的意思嗎?”她說的認真,唐皇聽的也認真,是個十分好學的好學生。

反倒是東方樓蘊被晾在了一旁,執着茶壺,給寧九九添茶。

寧九九捧着茶杯,身子斜倚着東方樓蘊,慢聲說道:“是這個意思,等到肉牛養起來,牛一多了,牛價自然也就下來了,這可比官府借錢給農戶買牛,還要實惠,過幾年,如果條件允許,還可以用馬犁田,同樣的普及方法,就看哪個更受農民的歡迎,另外,農具也需得改良。”

寧九九仔細回想前世從博物館看見的老式農具,並找太監要了紙筆,將新式的農具畫出來。

“皇上,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先讓人把這些東西做出來,再推廣到王府的佃戶手中,讓他們試用,如果沒有問題,再推廣到南晉國其他地方。”

唐皇接過她遞來樣式圖,起初還是漫不經心的看,緊接着一雙精光爍爍的眼睛陡然睜大。

寧九九的圖紙上,繪了好幾種農具,有新奇的揚穀機,有並不常見的車水,連犁跟耙都有改動。

因爲沒有電,這裡所有的驅動靠的是人力。但同樣的是人力,也有區分省力跟費力一說。

寧九九畫出來的農具,都是經過改良的,用起來不僅不會笨重,還會很省力。

當然了,再省力也沒有再代的收割機來的省力,只能說,相對於目前的農具,真的省力多了。

唐皇看到精妙之處,命太監搬了凳子,跟他倆坐到一起,虛心請教,“這個東西,你註明叫揚穀機,朕沒做過農活,寧九九可否解釋一下,揚穀機有何作用?”

寧九九一想也是,老皇帝長這麼大隻怕都沒出過內宮,即使有聽過見過,也多是從書本上看見的。

“皇上,我曾經看過農人揚稻穀,脫了穗的稻穀,需得選一個有微風的晴天,迎着風將稻穀揚起,重的稻穀會落下,輕的雜物會隨着飄走。”

寧九九解釋的也很細緻,停了下,見老皇帝沒有問題要問,便接着解釋。

“但是人力去揚的話,有很大的缺陷,如果沒有風怎麼辦?或者風小了,風大了,都會影響揚穀的效果,這個揚穀機,你依靠的是人力轉動,風速會很均勻,只需兩人,便可以抵得上四五個人,幾天的勞作量。”

唐皇聽的很認真,聽完了,還把圖紙拿過來又細看了一番,“國以民爲本,民以食爲天,寧九九啊,你的這些設計,可是幫了我們南晉百姓一個大忙啊!”

“不敢當,我只會畫圖紙,最關鍵的讓宮裡的能工巧匠們,把實物做出來,”廬謙虛的時候,萬不能驕傲,誰知道老皇帝是不是妒才之人呢!

唐皇摸着山羊鬍子,呵呵大笑,“看你剛纔說的時候很自信,怎麼到了要封賞的時候,倒謙虛起來了?說吧,想要什麼賞賜!”唐皇又不是老年癡呆了。

東方樓蘊特意帶着她,前來細說農具一事,如此匆忙,能沒有想法嗎?

寧九九看了眼東方樓蘊:什麼賞賜?你說啊,別總叫我一個人說!

東方樓蘊挑眉:爲夫想的,娘子不是都知道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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