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禹和程澤棟他們等了足足半個多小時,那老黑纔再次出現,出現後他陰着臉說道:“走吧!”
“你開車走前邊,我們在後頭跟着。”程澤棟說道。
“哼,程少你擔心我們賴賬嗎?”老黑說道。
“怎麼會呢?不過陳禹是我朋友,我作爲本地地主,自然要好好招待他,熱情周到一點。”程澤棟笑着說道,他的家族在本地是豪富,他料準了老黑不敢把他怎麼樣,但如果把陳禹單獨留在這裡,那後果就不好說了。
“行了,那就走吧!”老黑說道:“一百萬取現不了,到銀行後我把錢轉到陳先生的卡上。”
老黑和他幾個屬下開了輛皇冠,也不管仍在鬥犬的那些人,驅車離開,程澤棟帶着陳禹和汪采薇跟了上去。
一個小時後,兩輛車駛入縣城,停在一家銀行外邊。然後老黑真的就通過櫃檯轉了一百一十萬到陳禹的卡里邊。
轉完賬之後,老黑沒和陳禹程澤棟囉嗦,徑直帶人離開了。自然,離開時的臉色好看不到哪去。
一切都搞定了,陳禹淨賺一百一十萬,程澤棟淨賺五十萬,兩人都可以算是收穫極豐。
“陳禹你得小心一些,趙應龍此人不是好像相與的。”程澤棟說道:“他這麼爽快地把錢賠給了你,我擔心他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他既然是這種品xing,你還去他那兒鬥犬?”在銀行門口,陳禹有些詫異地問道。
“本地只有他一家鬥犬場。”程澤棟說道:“再說了,他一般倒不至於賴賬來着。這次是因爲賠的太多了!”
陳禹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呵呵,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值得慶祝。我讓人把土佐帶回去養傷,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慶祝一下如何?”程澤棟提議道。
陳禹搖頭,說道:“不了,我不想在這裡多耽擱了,下午就走。”
“這樣也好!”程澤棟點點頭,說道:“免得趙應龍他們找你麻煩。不過中午還是一起吃飯吧!”
找了一家高檔餐廳用餐,陳禹這一次自然不至於像上次那般冷淡,和他們聊了一些話題,然後才離開去車站。
程澤棟送陳禹到車站,一直送陳禹上車,他才放心地離去。
一切看起來都沒什麼不妥,但陳禹卻猜測趙應龍會在路上動手。
果然,大巴車剛剛駛離汽車站,陳禹就注意到後邊有一輛麪包車跟了上來,從莽山縣城駛上國道這段距離不算短,那輛麪包車卻一直跟着。
車剛剛駛入國道,前邊兩輛正常行駛的黑色轎車忽然一拐,擋在了大巴車的前邊,大巴車在司機罵咧咧的聲音中急剎車停下。
轎車裡跳下五六個人來,氣勢洶洶地朝着大巴車而來。
後邊那輛麪包車也停下,車前離撞上大巴車車尾也不過十幾個釐米,麪包車上跳下來四個神色不善的男子,手執片刀,同樣氣勢洶洶地上車來。
陳禹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到這一幕,不由搖了搖頭,本來不想生事,但有些人就是要自找不自在。
車中旅客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有認識這些混混的,自然是默然不語,一些外地旅客卻驚呆了,以爲碰上了劫匪。
這確實是劫匪,但只劫陳禹一人。
不想連累車中旅客,陳禹站起來,朝着車門走去。
因爲車門是關着的,bi停大巴車後,那些個男子正重重地拍着車門車窗,大聲吆喝着威脅司機開門,開車的司機有些猶豫,不想多事,也不想得罪這些人的他在陳禹剛剛走到車門邊時,打開了車門。
車門一開,兩個男子迅速地上來,陳禹飛起一腳踢在前邊一人的胸膛上,這人立刻飛出,撞在後邊那人身上滾在了地上。
陳禹從容下車。
陡然間見兩名同伴被踢出來,這羣人也知道遇上了硬茬,立刻散開,以大巴車的車門爲中心呈扇形圍住。
“是老黑叫你們來的吧?”陳禹說道。
“少廢話,幹翻他帶走。”一個爲首模樣的脖子上有紋身的男子喊了一聲,畢竟這裡也只是剛上國道,離縣城近的很,車上的旅客報警的話,警察趕到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雖然就算警察出動,趙應龍事後可以找關係擺平,但那樣做畢竟麻煩。
隨着那紋身男子的喊聲,其他人一齊bi近,手執兇器的那四個人同時將兇器朝陳禹揮了過來。
背靠着大巴車陳禹也不好躲閃,當下一甩拎着的揹包,將攻來的兇器一齊兜住,擋了開去,陳禹順勢而進,在一個持片刀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腳踢在了這人的小腹上。
這一下陳禹沒有保留,全身力量勃發,這人的身軀竟狠狠飛起,像是炮彈一樣飛出了四五米的距離,然後狠狠撞在了麪包車的一側,慘叫着滾在地上,爬不起來。
陷入圍攻之中,陳禹沒有絲毫留手的打算,雖然他對自己的身手有足夠的自信,但這種情況下也不可大意。
一腳踹飛一人後,陳禹身軀一閃,來到一個持片刀的人面前,這人的片刀將陳禹的揹包劃開了一個大口子,片刀還沒收回來,陳禹已經屈肘,狠狠一肘撞在了他的下巴。
幾顆帶血的牙齒飛了出去,這人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倒下了,兩眼翻白,卻是直接被一肘打暈,由此可見陳禹力量的霸道。
那個脖子上有紋身的男子猛地一驚,一腳朝陳禹背後踢來,與此同時,另一人從陳禹背後狠狠一拳揮了過來。
來不及閃躲,陳禹微一側身,被一拳打在背上,不過他混若無事地轉身,揹包飛起,砸在這人的腦門上,帶着他狠狠撞在了大巴車上邊。
同時陳禹伸手一抄,抄住了那紋身男子的腿,不過即便如此,這男子一腿仍然踹在陳禹小腹上,陳禹不自主地後退,他猛地一拖,那紋身男子眼見要被陳禹拖倒在地,順勢將另一隻腳飛起,朝陳禹踢來。
陳禹硬
抗了這一下,雖覺小腹和胳膊疼痛,仍狠狠用力一甩,砰的一聲巨響,這紋身男子也狠狠撞在了大巴車上。
這時候另兩人同時展開攻擊,陳禹不得不放手,回身用幾下解決剩下的幾人。
到得最後,一地shenyin之聲,那紋身男子疼得臉上肌肉一陣抽搐,扶着大巴車站起來。
這人既是首領,陳禹自然不會讓他輕鬆,一腳踹出,紋身男子試圖用手格擋,卻被這一腳給踹開,腳跟踢在他胸口,將他頂在了大巴車上。
“回去告訴老黑,不過是一百來萬而已。相信他知道輕重!”陳禹淡淡說了一句之後,頂住紋身男子的腿一收一放,腳尖踢在這人的太陽穴上,這紋身男子乾脆利落地暈了過去。
看着一地shenyin的人羣,陳禹搖搖頭,走到一人的身邊,這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面相倒不兇惡,剛纔被陳禹一腳給放倒了。
“會開車麼?”
這男子看陳禹的眼神就像看一個非人類,事實上,陳禹表現出的戰鬥力也確實太驚人了一點,完全超出了他可以理解的範圍。
國術這種東西在現在的時代已經變得秘而不宣,真正掌握國術精要的人並不會在常人面前表現太多。所以常人無法理解國術修煉者力量的強大,那種舉手投足殺人的本事更是鮮見。
這男子驚恐無比,忙不迭地點頭。
“拿個車鑰匙,送我去市裡。”陳禹淡淡說道。
這男子不敢怠慢,連忙在同伴身上找到前邊一輛日產車的鑰匙,然後帶着陳禹上車,至於滿地shenyin的傷病和人羣,他卻是沒工夫理會了。
“手機!”等上車之後,陳禹隨口說道。
這男子連忙掏出身上的手機。
“撥趙應龍的電話!”
“我......”
“嗯?”陳禹眼神一冷。
“我沒有黑老大的電話,不過我可以找到他!”這男子連忙撥了個號碼,接通後講了幾句,那邊似乎在找人,不多時這男子把電話交給陳禹。
“老黑是吧?”陳禹淡淡說道。
“是我,你是陳禹?”趙應龍的聲音響起。
“相信你已經知道你派來的人是什麼樣的結果了。我沒太多話說,就一句,如果繼續糾纏不清,下次你就不會這麼輕鬆了。”陳禹淡淡說道。
“你威脅我?”
“你可以這麼理解!”陳禹掛掉電話,把手機丟給身邊的年輕人,然後看自己的揹包,被片刀劃爛的揹包已經破損不堪,卻是有必要換個新的了。
電話另一頭,趙應龍狠狠將手機朝地上摔去,啪的一聲手機摔了個粉碎。
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很普通的外來人居然這麼恐怖,爲求妥當,他幾乎已將手頭上可以動用的人手都派過去了,想不到卻拿不下陳禹。
“那傢伙,到底什麼來歷?”一時間,趙應龍倒是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