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老路聽說小日子在商業合同上又搞鬼，從而這麼氣憤的原因。
上面出於國際需求，想着既往不咎，跟小日子重新相處。
小日子的扛把子，前兩年的表態，也是很誠心。
說的都是道歉的事。
但小日子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想着“坑蒙拐騙”的那一套。
也就是這個時候，它們的毒牙被拔了，不然說不準還想着直接過來搶。
但老路基於國家需求，這個時候也不能把事情鬧大。
當然，老路他們的處理手段也沒軟。
什麼樣的大佬帶什麼樣的兵，上面硬氣，下面肯定不會軟。
像是那個收藥方的小日子，還有那個五百塊錢一張藥方對外賣的藥鋪保管員，就直接被老路他們給搞沒了。
並且帶人進去小日子住宿跟辦公的地方搜了一通。
小日子那邊，屁都沒敢放。
自那以後，蕭醫生據說放下在南邊的工作，又回了四九城，專門整理那些中成藥藥方。
之所以是據說，那是因爲有人見過蕭醫生，但那丫沒找何雨柱玩過。
有了工作忘了朋友，何雨柱相當鄙夷他。
何雨柱沒問，但猜也能猜到，估計像是這種事，要麼就是會把那些有保密需求的中成藥，全部設定保密權限。
而一些大衆的，估計會拿去港島市場試試水。
比如在那邊申請個專利，然後製造一些，跟那邊藥店合作銷售。
這個上面，何雨柱就關心不上了，所以他也沒打聽這種事情。
很多事情，知道的越多，不一定是好事。
要是何雨柱把小日子合同陷井的事，再說的仔細一些，要是他還懂合同起草這方面的事。
那他現在應該跟老路一起，去某些地方彙報。
哪有現在這樣抱着酒罈逗老酒鬼的樂趣？
“十年，至少十年以上。”板爺恨不得把鼻子都伸進酒罈了，深嗅幾口，相當沉醉。
“嘖嘖嘖，您老這酒國造詣也不行啊。
教您個乖，記住嘍，這是建國那年的酒。
我特意託人在原廠幫我搞回來的。
光運費就花了二十多。
心疼的我呦！
但沒辦法，誰讓爺們就好這一口呢。”何雨柱現學現賣，把剛纔老路介紹酒的來歷，又跟這個板爺模仿了一遍。
把這個小老頭，氣的老臉通紅，關鍵還沒法辯解。
四九城街面上，有很多奇人。
後世有個笑話，說有人舔舔鴨屁股，就能知道鴨子是哪產的。
現在這樣的人也有。
像是喝酒上面，各類小酒館當中很有那麼一批老酒客，聞一聞，舔一舔，就能說出那二鍋頭是哪個廠子產的。
還總結了一套說法，比如說~“昌平的甜，紅星的衝···”，如此等等。
小酒館裡常有這種小賭局，也就是通過品嚐酒水，猜出產地，猜出哪口窖池，用的什麼水釀造，
結果自然是贏家讓輸家請客的玩法。
那種人，被稱之爲“舌頭靈”。
但何雨柱這個明顯就是欺負人，茅子在解放前解放後，都是平常人接觸不到的好酒。
他讓這個“舌頭靈”的板爺猜這個酒的年份，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這也就是何雨柱酒意上頭，心情大好，沒人可以分享，才鬧出來的小調皮。
何雨柱眼瞅着老頭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明顯就是真生氣了，連忙遞臺階說道：“哎，爺們，就是個樂子，犯不着跟我一般見識。
難得同爲好酒之人，來，把你喝酒的傢伙拿出來，我分你點。
見者有份。”這輩子的何雨柱，脾氣真的改了很多。
要是上輩子的傻柱，哪裡會顧別人的感受？
說不定還要毒舌幾句，把老頭氣的暴跳如雷，他也會只顧自己樂呵，不會想到會傷了別人的自尊。
“你咋知道我帶了杯子了？”老頭也是好奇的問道。
何雨柱指指自己鼻子，微笑不語。
分了二兩不到給這個板爺，一時之間，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不是何雨柱不願意多給，而是人家只要這麼多。
並且到了大院門口的時候，五毛錢的運費，老頭也是死活不要。
這就是四九城底層人民的脾氣，都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很少會玩虛的。
兩人一路上談天說地，何雨柱還真有大收穫。
聽說何雨柱是景山技校的，專門搞機牀。
這位板爺就給何雨柱提了一個叫王豐的人。
“……那位王先生，據說是外面回來的，搞的就是機械。
原來是大學裡的教書先生呢！
他搬家的時候，就是我伺候的他們家。
人相當好。
不過，唉……時運不濟啊！
現在那位王先生也不知道在哪了！”老頭跟何雨柱順嘴一說，一個是四九城爺們都能侃。
再說像他們這些走街串巷的人，對四九城地面上的事，知曉一二，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了。
後世的四九城出租司機，全國出名，一個個都是如郭桃心那樣的大軍事家。
再一個，估計也是喝了何雨柱的酒，不怎麼好意思了。
聽到何雨柱是初辦，想着給他舉薦人才呢。
何雨柱聞言，可是心念一動。
他的高級班，到現在，還沒個掌舵的人呢。
這段時間，他也拜訪過很多地方。
但他畢竟不是圈裡人，也不認識這上面的專業人才。
像是四九城第一機牀研究所，那裡面的人，他想挖牆角，也挖不動啊！
但老頭的話，算是提醒了何雨柱。
在四九城挖不到人，他可以挖帶着問題從四九城出去的那些大家。
至於那些大家身上帶着的問題，別人怕惹麻煩，何雨柱有什麼好怕的？
就他今天在老路那裡的那番表現，估計這兩三年，沒人敢動他。
除非何雨柱級別再往上升，那纔會出現新的對手。
何雨柱現在這個級別，可能出現的敵人，已經都出現過了。
就像這次老牛進電視機廠，何雨柱主動跳出去承辦技校。
其實就挺受上面讚賞的。
四機部某領導就好幾次說過，何雨柱顧大局的話語。
現在的何雨柱，不說最上面。
就是比較重要的後臺，就有四個，輕工，一機，四機，還有市府。
其中一機是重工，有機械研發的職責。四機則是負責計算機半導體上面。
所以何雨柱後臺相當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