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又做得不夠壞,
他是給兒女做了事,又不跟兒女說,兒女以固有的認知,分析他辦這個事的意思。
那肯定往好的地方想不了。
誤會就是這麼產生的。
····嘶,你想幹嘛?”說到最後,何雨柱忽然驚呼了起來,也沒別的,劉婷對他搞起了偷襲,玩起了‘斬首戰術’,一下子握住了他的重要把柄。
所以現在的何雨柱是身體僵硬,混身緊張。
關鍵那玩意,也是不爭氣的開始有了反應。
經不起誘惑啊!
何雨柱鄙視它。
劉婷把玩着手裡的東西,卻是不在意的說道:“你說你的,我玩我的,咱們倆互不耽擱。”
這種虎狼之詞,也就她們這種結婚多年的娘們,才能說出來。
何雨柱閉上眼睛感受了一番,沒那麼刺激。
於是又把思想轉到了話題上。
不過他的聲音,難免就帶上了顫抖了。
腦子成了漿糊,怎麼都撿不起剛纔的思緒了。
何雨柱咬牙摸燈,恨恨說道:“你想死,我敢埋,明天洗牀單的時候,可別說都怪我了。·····”
十五分鐘,發揮正常。
魚水和諧。
等到事畢,何雨柱不管忙碌清理的劉婷,又撿着剛纔的話題給說道:“劉海中家的教育辦法,其實是沒錯的。
他就是少教了三個兒子一樣東西,責任。
並且從小對老二老三打擊的太兇了。
現在他就算想着彌補,老二老三都不會對他交心了。····”
從現在何雨柱還可以如此有邏輯的說出這些話,就說明他剛纔根本就沒有全身心投入。
但現在的劉婷已經不關心那些問題了。
她收拾現場,直接往何雨柱懷裡一鑽,繼續享受剛纔的餘韻。
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區別。
俗話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其實這話有點醜化女性了,在原配夫妻來說,最先感覺不到年輕時那種刺激的永遠先是男的。
然後是男的糊弄,纔有女人的不滿足。
不信,要是這個時候,給何雨柱換上一個娘們,也不要跟劉婷是一個檔次的,只要有六七分姿色,何雨柱都能重整旗鼓,再次大戰半個小時。
但劉婷也沒感覺失望,有些女人並不是只注重肉慾的滿足。
她剛纔起興了,何雨柱也配合了她,這讓劉婷已經感到了滿意。
滿分雖然沒有,但劉婷也不強求那個。
她只要證明自己對何雨柱依然有吸引力就行。
最近辦喜事的人家不少,宋解放跟郭晴都在今年辦了婚禮。
所以何雨柱去了老院子兩次。
但喜酒他卻是喝了三回。
也沒別的,宋解放的婚禮,宋屠戶辦了一回。
許大茂又置辦了一桌,請了幾個熟人,把宋解放兩口子對着大家介紹了一下。
宋家置辦酒席的時候,許富貴兩口子去了,並且禮物不薄。
直接置辦了一個大件,給宋解放買了一個小院子。
但許大茂沒湊那個熱鬧,所以後面又置辦了一桌,以示補償。
許家的事情,也是互相妥協的結果。
這大概也是許大茂兩口子,在何家做過調解過後,許家兩代人做出的改變。 許家補償宋解放,九兒可以不計較,但九兒要爲她親兒子許勝利爭取一個正房之名。
“····我媳婦啊,最後跟老兩口要的就是房子。
那娘們也是傻,我爹那樣一個院子雖然說現在也不好置辦,但花個一千四五也能辦下來。
最多也就是不好辦房產證唄。
住是一樣住。
但我婆娘就認定了給勝利要老兩口那套小院子,反而老兩口那大幾千的存摺不要,說是隨便老兩口給誰。”許大茂今天酒不少,畢竟他的‘兒子兒媳’今天都很給他面子。
當着衆人,夫妻倆給他磕頭不說,並且還在許大茂的指引下,給今天的來賓都喊着叔叔伯伯的敬過了酒。
許大茂今天辦這場酒席,自然不是想着就爭個面子。
還是想着把自己的社交圈給兒子介紹一下。
所以今天請的客人,也是很有意思。
並不是許大茂這邊關係最近的那些人。
許大茂收的幾個徒弟,他是一個都沒招呼過來。
反而玩具廠保衛處的孫有牛是被他請了過來。
其他都是街道以及各單位的小頭頭,當然,這個小是相對於何雨柱而言。
其實最小也是科級以上領導了。
許大茂這個做法,按理來說就是自爆其短。
要真有有心人盯上他,只要把這個事往上一捅,那許大茂現在這個副科都得丟掉。
但許大茂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請了那些人,也算是藝高人膽大。
其實還是沒有利益糾葛的緣故。
職場上的人,有好人,有壞人,做的事情也是有好有壞。
但基本上除了個別人,很少會幹損人不利己的事。
再者,就算職場上有競爭,也很少會有人會拿着對手私事上的污點用來進攻對方。
原因也是很簡單,大多數人屁股上都不乾淨。
“你特麼就是揣着明白裝糊塗,九兒這麼做爲了誰?
一個是爲了勝利的面子,
最重要的不還是爲了你們許家的和諧麼?
哪個娘們不愛錢?
我家劉婷現在每個月最高興的時候,就是我特麼發工資的時候。
我家缺不缺錢你也知道。
但你要看到我媳婦點錢時的那個財迷樣,
你也會驚掉下巴。”何雨柱也是笑道。
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今天他就是來給許大茂撐場面的。
當身爲副處,在南鑼鼓巷也算一號人物的孫有牛同志,對何雨柱敬酒,口裡稱呼也是一口一個“老廠長”的時候。
很多幾個許大茂這兩年才結交的“朋友”,那說話語氣腔調,立馬就變了。
何雨柱的名聲,南鑼鼓巷的各個廠子,基本上都聽過。
但何雨柱的能力,見過的人,畢竟沒那麼多。
這能力不是說工作能力,而是社會能力。
也就是在南鑼鼓巷街面上的影響力。
現在的玩具廠可不像當年了,
當年玩具廠不過是一個稍微大一點的街道廠子。
但現在的玩具廠已經是國字頭了,在區裡可以排進前五。
這麼大一個廠子的保衛“初長”,還對何雨柱如此恭敬,這代表啥?
牛逼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