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頭的屍體倏地站了起來,對着取他腦袋的那人疾奔而去。似乎是要報仇。
那人見了,不躲不閃,兀自呆在原地。等那無頭屍體靠近,側旋身子,飛踢一腳,將那屍體踹出老遠。但那屍體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又站了起來。
那人見如此,臉色大變。抽出長刀,奔到無頭屍體身旁。手起刀落,將那屍體的四肢都狠狠地砍了下來。奇怪的是,屍體並沒有太多的反應,仍然掙扎着要起來。也是,他已經死了,無論多麼嚴重的傷害都不可能讓它再死一次。只不過砍去了他的四肢,讓他無法行動而已。
衆人見場上發生如此驚變,無不冷汗直下,心跳加快。均不明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執刀的男子撿起砍掉的一塊小腿,仔細端量,突然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那小腿上除了有他的刀留下的傷痕,還有三道抓痕,像是什麼兇猛動物用鋒利的爪弄的。與刀傷不同,這抓傷沒有汩汩不停地流血。而是附近一片肌膚都變成了烏黑色。傷口處隱約還有一股腐爛的氣息。
“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那男子沒有說完,便被打斷。
“不行,我們必須派一些人下去看看。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了這步,不能放棄。”那老者道。
“那好,臧,孫,王,三家的人跟我們下去。其餘人都滾。”那男子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除了要留下的那三家外,其餘的都樂不可言。一個個都高高興興的滾了。
當時我一聽得此話,心中一驚。臧家的人不就是我,難道我要跟着他們下去?心中不由的害怕起來。
回顧掃視,發現還有兩個人也留了下來。他們就是孫,王兩家的代表嗎。
執刀男子對我身後的夥計說道“你們先回去吧,不會虧待了你們的主子。”
那幾個夥計仍然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茫然地看着我,我朝他們努努嘴,示意他們回去。
那幾個夥計顯然是不放心,投以我一個詢問的眼神,我點點頭,表示自己一人就可以對付。於是他們就回去了。
執刀男子似乎很欣賞我的做法,對我一笑。說“我叫冀月白。”我也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們都是各大家族的精英,希望這次能夠成功。”執刀男子對我們說道。
我們三人對望一眼,對了點頭。
王家的人叫王石,孫家的人叫孫平。這是我後來瞭解到的。
我們三個人簡單認識了認識,便跟隨那執刀男子去了地底。
這些人似乎非常的有把握,因爲我見他們什麼裝備也沒帶。就這樣赤手空拳的下去,遇上個什麼突發狀況。不全完了。
似乎瞭解到了我的疑問,那男子說道“我們只是下來先探察一下,因爲我們在別的地方發現了一座與此墓一模一樣的古墓。不確定那座是假那座是真。”
“有沒有可能兩座都是真的呢?”我突然問道。
孫王兩家的人都露出了一種鄙視的神情。執刀男子解釋道“古人在墓這一方面很喜歡作弄後人,所以不排除這是一個虛墓的可能性 。”
我心想,作弄後人,這詞用得當真是活靈活現。要不是怎老去挖人家墓,人家怎麼可能會弄這個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