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暗覺不妙,剛想離開,一支弓箭直直朝自己射了過來,落茶靡下意識出劍,阻擋住四面八方飛過來的弓箭。
落茶靡一個人已經稍顯疲憊,去摸了摸衣襬,怎麼會?玉哨去哪裡了?而且,鳳形玉佩也同時不見了!
每次,自己都是吹響哨子之後,苗疆暗衛和沈家軍影衛纔會趕過來,可這次,怎麼會?
落茶靡顧不得再去想,只得一力阻擋着,一個閃身的功夫,卻是沈媛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是你?”落茶靡驚詫。
“對,是我。”沈媛揮了揮手,山谷上射箭的人停了下來,“落茶靡,既然你不給我留一條活路,那也就休怪我無情了。”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落茶靡是真的不明白,爲什麼沈媛會忽然想將自己置於死地。
“那天丞相府的刺殺,其實就是你派去的,不是嗎?”沈媛乾脆說得明白。
落茶靡茫然地搖了搖頭,“真的不是我。”
“晚了!”沈媛說着一劍向落茶靡刺了過去,落茶靡只得擋着,沈媛眼中透露着必殺,“落茶靡,你說我以強欺弱也罷,說我勝之不武也好,總之,今天你這條命,我是要定了!”
落茶靡來不及細說,一面阻擋着沈媛的攻勢,另一面,還要阻擋着不斷射過來的弓箭,已經是非常吃力。
可落茶靡的功夫還是有的,與沈媛一戰,漸漸佔據了上風。落茶靡一個出劍的功夫,沈媛已經被鉗制住,動彈不得。
落茶靡拼命想解釋清楚這件事,“刺殺案真的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沈媛卻是狂笑,“有也好,沒有也罷,落茶靡,今天你是逃不出去了!”
落茶靡在鉗制住沈媛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的沈媛一個眼神,遠處的一個蒙面人聽令,長劍直直向落茶靡刺過來,落茶靡無法分身,生生受了這一劍。
意料之外的,沒有絲毫的疼痛,更多的,像是跌進了一個極美卻又心痛的夢裡。
在那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滿地的落花,樹上的樹葉搖曳有致,似乎都在微笑。
落茶靡繼續向前走去,遠處,一抹模糊的身影正在吹簫,簫聲悠長,就像訴說着點點哀愁。
落茶靡像被驅使一樣,走了過去,近看,男子轉身,站在了落茶靡面前,居然是夜冷觴,落茶靡不由得喚出了那個名字,“冷觴。”
“靡兒。”夜冷觴微笑着走近落茶靡。
落茶靡走上前,想和夜冷觴擁抱在一起,卻忽然被帶進了下一個場景之中。
百木凋零,不同於夜冷觴的柔情,這次,夜冷觴的長劍正插在自己的心口之上,落茶靡握緊了夜冷觴的冷劍,不可置信的心痛,“冷觴,爲什麼?”
“那你呢?又爲什麼要騙我?!你明明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明明是爲了改變自己的命運而選擇和我在一起,爲什麼?不肯告訴我,反而一步一步偷走了我的心?!”夜冷觴質問着,眼神裡滿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