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深思良久,其實,落恆從很小的時候便前往蜀國了,至於這些日子,落恆究竟做了什麼,也許,只有他自己清楚。
而對於落恆的喜好,落恆也從來沒有刻意表現出過自己到底喜歡什麼,也許是怕被人抓住弱點吧,所以將自己隱藏的極好。
落茶靡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夜卿淺的話,也許夜卿淺是懂得算計的吧,可是對於落恆,她的整個人就是那麼的乾淨,那麼的純真,讓人不忍心去欺騙她。
落茶靡只得如實相告,可對於落恆的隱瞞,落茶靡很好地隱瞞了下來,“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因爲哥哥很小就不在丞相府了,卿淺,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觀察啊,這樣得來的結果肯定會更讓落恆開心的。”
夜卿淺點了點頭,“嗯,你說的也對,姐姐,謝謝你。”
看着夜卿淺微紅的臉龐,落茶靡不知道夜卿淺在想一些什麼,乾脆開口問了,“卿淺,你在想什麼呢?有什麼不懂得,儘管問我吧。”
“姐姐,你,你,”夜卿淺憋紅個小臉兒,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姐姐,你和王爺的洞房花燭之夜是怎麼過的啊?”
“啊?”落茶靡被夜卿淺的問話嚇了一跳,這種話她怎麼會問自己呢?自己和夜冷觴成婚這麼久以來,也沒有過過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新婚之夜啊!
自己該怎麼說呢?落茶靡一瞬間陷入凌亂,她不知道,自己的臉頰也在微微泛紅。
夜卿淺對落茶靡的驚訝感到很不可思議,“姐姐,你爲什麼是這幅表情啊?你不會告訴我,你和王爺現在還沒有,”
落茶靡趕忙收起自己的驚訝,不能讓別人知道這個真相,一旦知道了,自己不就全完了嗎?
依着夜冷觴的性子,爲了堵住悠悠之口,他把這件事化假爲真都是有可能的!落茶靡簡直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落茶靡趕忙回過神來,裝作一副害羞的樣子,“卿淺,這個,嬤嬤不都已經和你說了嗎?再說了,你讓我怎麼和你開口呢?”
夜卿淺想當然的相信了落茶靡,當然,這是在落茶靡看來的,其實,夜卿淺心裡在盤算什麼,落茶靡倒是隻顧着自己的思緒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夜卿淺嘴角的一抹微笑。
夜卿淺用笑聲打破了尷尬,“既然姐姐不好意思說,那卿淺也就不強求了。”
說話間,一個嬤嬤走了進來,對着夜卿淺行了一禮,“公主,吉時已到,還請公主上轎。”
夜卿淺滿心歡喜,將紅蓋頭迫不及待的蓋了上去,落茶靡扶着夜卿淺的手,將夜卿淺一點點的扶上了花轎。
本來落茶靡是要回到後面的轎輦中去的,可夜卿淺似乎很是捨不得落茶靡,緊緊地抓住了落茶靡的手,讓落茶靡跟在自己身邊,輕聲,“姐姐,卿淺想和你說些話,不如姐姐就和我同乘一轎吧。”
落茶靡下意識的拒絕了,“卿淺,這是新娘轎,這於禮不和。”
“姐姐,新娘轎是要走在前面的,和後面分開,我一個人害怕,放心吧,到了尚書府,姐姐就提前下轎,不會有人說的。”夜卿淺看似無害的笑容。
落茶靡看向旁邊的嬤嬤,這個嬤嬤是從小看着夜卿淺長大的,這次,當然也要跟着夜卿淺一起去到尚書府。
嬤嬤覺察到夜卿淺遞過來的目光,終了,衝着落茶靡點了點頭。落茶靡看着夜卿淺真的害怕的樣子,還是答應了,跟着夜卿淺上了喜轎。
夜冷觴跟在後面,雖然離得遠,可還是看到落茶靡上了夜卿淺的喜轎,便要追上前去,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是一場謀劃,一場早早便做好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