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開門的人還是警惕的很,匆忙把落茶靡轟走了,“我們不收,早就不收了,你快走吧!”
落茶靡一下子被開門的人推倒在地,剛剛的人卻趕緊關上了孔雀山莊的大門,再不說一句話,怎麼敲,都不再開了。
簫乾和綠蘿急忙上前扶起了落茶靡,“主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落茶靡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來,這孔雀山莊的戒備,真是嚴了好多,再想進去,估計就要想別的辦法了。”
“主子彆着急,我們慢慢想。”綠蘿在一旁勸解着。
“嗯。”落茶靡也只能點了點頭。
落茶靡在外面以爲自己沒有辦法再進去了,卻不知道剛剛開門的人卻向莊主稟報了一切。
“啓稟莊主,剛纔有一個女子敲開了我們的門,說是要來這裡學藝,可是屬下看着她的打扮很奇怪,所以並沒有讓她進來,還請莊主定奪。”開門的人彙報了關於落茶靡的一切。
西江月聽着下面人的回稟,似乎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問着,“我們孔雀山莊早就已經不招收弟子了,她怎麼還會來這裡學藝呢?”
底下人回稟着,“這個,屬下不知。”
西江月只是想了一會兒,似乎就得到了答案,“打扮那麼古怪,還不瞭解我們孔雀山莊,說是要來學藝,估計,是本莊主的大魚上鉤了!”
看來夜冷觴的事情,整個孔雀山莊的人都知道,聽着西江月這麼說,便問了問,“主子,你說的,可是王妃?”
西江月聽着下屬的話,不禁笑了,“你很聰明,既然聰明,就不要浪費了自己的這份聰明!去吧,去把落茶靡請進來,本莊主,也是時候該好好會會她了!”
“是。”屬下退了下去,看來,西江月的這盤棋是早早便佈置好了的,就等着落茶靡自投羅網。
屬下聽令又打開了孔雀山莊的大門,覺察到有人出來,落茶靡趕緊再一次的矇住了自己的面紗,下屬直接就朝着落茶靡走了過來,“姑娘,剛剛是我說催了,我們孔雀山莊還是需要弟子的,姑娘請進。”
簫乾下意識的感覺到了有哪裡不對,便衝着落茶靡搖了搖頭,示意落茶靡不要進去,落茶靡當然也看出來了這是一個局。
估計西江月已經知道是自己來了,可就算這樣自己還是要進去,哪怕甘心跳進設好的陷阱裡,也總要見上夜冷觴一面吧。
落茶靡這麼想着,便答應了下來,示意簫乾和綠蘿等在外面,一個人點了點頭,說了句“好”,便跟着這個屬下走了進去。
屬下一直把落茶靡帶到了大殿之上,西江月也不閃躲,揮了揮手就讓下屬退了下去,對着落茶靡,不禁輕笑一聲,“落茶靡,事已至此,到了我這裡,你還要僞裝嗎?還是當我西江月傻,根本沒有看出來就是你落茶靡呢?”
落茶靡聽着西江月的話倒是笑了一笑,摘下了自己的面紗,“你能想到的事,我自然也能想到,既然你早就認出我了,我也就不瞞着你了,我們兩個,不妨開門見山。”
“你說。”西江月早就知道落茶靡要做什麼,這麼對落茶靡說話,無非是在想自己要和落茶靡怎麼說起夜冷觴的下落呢?
到底要怎麼做,落茶靡才能受傷,甚至永遠離開自己的視線呢?!
落茶靡面不改色,回答了西江月的問題,“我只是想知道冷觴的下落,至於其他的,我不關心,夜冷歡好不好是你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身爲他的王妃,怎麼會把他囚禁在這裡?總之,靖王府和你們沒有關係,還請放人!”
西江月不住的笑着,很是挑釁,問着落茶靡,“落茶靡,你不是以爲你自己很聰明嗎?你不是以爲你自己什麼都做得好嗎?既是如此,你倒不妨來猜猜,是我囚禁了夜冷歡沒錯,可是爲什麼呢?你想知道原因嗎?不如,猜對了,我就讓你見上夜冷觴一面?”
落茶靡纔不會着了西江月的道,根本就不去猜什麼夜冷歡,反而是直接否定了,“西江月,夜冷歡怎麼樣和我沒有關係,我也不想去猜,你只需要告訴我冷觴的下落,就可以了!”
“呵呵,你說夜冷觴啊!他的下落可就比較難了,好,既然你不願意猜夜冷歡,我也不爲難你,要不,你就猜猜看,我爲什麼會故意讓夜冷觴來到這裡?而且還能把他藏到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你不想想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嗎?”西江月看來對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樂此不疲。尤其是最喜歡看落茶靡不知所措,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恨不得來求自己纔好呢。
可現在的西江月擺明了就是軟硬不吃,哪怕以前的殘月城城主還有一些自己的執念,和自己的情感。
但這個西江月呢?卻是什麼都沒有,也讓人抓不到她的弱點,究竟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