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觴的樣子不禁把落茶靡逗笑了,“好了好了,真是的,還沒完沒了了,不過,說真的,落蝶舞現在整個人給我的感覺是一種要癲狂的人,這種人還不定做出什麼事呢,還是要小心爲上啊。”
夜冷觴提到落蝶舞,也是生氣的,“她那是完全咎由自取,又何苦怪到別人的身上,不過,以她現在在夜裕身邊的枕邊風,哪天說個什麼話倒也是不一定的,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你的。”
“這個,我倒是相信的。”落茶靡笑着看着夜冷觴,天長日久,不知不覺的,兩個人中間的情感好像是越來越多了。
“我從簫乾那裡知道了那日我對付山賊的時候,你對簫乾說的話了,你說,你擔心我,可是更相信我,我還想聽這句話從你嘴裡再說一遍。”夜冷觴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肉麻了,將落茶靡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Wшw ⊕ⓣⓣⓚⓐⓝ ⊕Сo
落茶靡存心不再去說,依偎在夜冷觴身前,笑着,“我就不說,要想讓我說,等下一次吧。”
“你就不怕我抓你癢嗎?”夜冷觴也笑着。
“那你就不怕我再把毒針用在你的身上嗎?”落茶靡不甘示弱,在夜冷觴面前,自己的嘴永遠是硬的,打死都不承認的類型。
“那我們就慢慢等,等一輩子,看以後誰能制服誰。”夜冷觴不知不覺,連顫動的睫毛上都染上了一絲平和。
“好啊,等一輩子。”落茶靡輕輕應了一句,乾脆在夜冷觴的懷裡輕輕閉上了眼睛,就算自己再累,在夜冷觴這裡,也總能安下心來。
月色透過窗櫺映照在兩個人的身上,平添一絲柔和。夜冷觴低頭,看了看懷裡漸漸熟睡去的落茶靡,輕輕在落茶靡額頭上落下了一吻,那樣的輕,似乎怕是打攪了夢裡的人兒。
夜冷觴再擡頭的時候,他沒有看到,落茶靡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微微一笑,點染了整個夜色。
皇宮中,皇子和大臣下朝,一個侍女上前攔住了夜冷絮的路,低聲耳語了幾句,夜冷絮便跟着侍女走了出去,撇下了衆人。
夜冷觴只是微微向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便明白,這個時候讓人叫太子的,不是落蝶舞還能是誰?夜冷觴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是心裡明白了,向宮門外走去。
涼亭中,落蝶舞還在焦急的往這邊張望着,看到夜冷絮過來,急忙迎了過去,揮了揮手,讓侍女退下,整個涼亭中,就剩下了夜冷絮和落蝶舞兩個人。
夜冷絮面色不豫,“不知舞嬪娘娘找本太子有什麼事嗎?”
“冷絮。”落蝶舞上前,想去抓住夜冷絮的手,卻被夜冷絮擋了過去,落蝶舞撲了個空。
夜冷絮語氣決絕,“還請娘娘自重,如今我們的身份已經不同,傳揚了出去,對你,對我都不好。”
落蝶舞難以置信,“冷絮,你心裡還是有我的,對不對?不然,你不會那樣對待落初月,所以,你心底最重要的人,還是我,對不對?”
夜冷絮卻是冷冷的笑了一聲,“你我君臣,說句不好聽的,冷絮怎麼敢對娘娘有非分之想呢?”
“不是我想嫁給皇上的,是落茶靡,是她陷害了我!”落蝶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哭了出來。
“如果不是你自己自作自受,茶靡怎麼可能對你出手?!”夜冷絮看來也是知道了一些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