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爲什麼不直接告訴皇上?”落茶靡想不明白,這件事情只要是皇上知道了,就一定會藉機爲難靖王府,到時候拿回密匣不就輕而易舉了嗎?
“一來,欣妃性子倔,想自己拿到這一切,然後向皇上邀功,那麼到時候,夜冷晟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即位了。第二,你以爲欣妃不願意和皇上說嗎?
可是一旦說了,依着夜裕的性子,得到了密匣,自然就會擺脫欣妃的控制,到時候,天下會不會屠戮不知道,但是,夜冷晟的皇位一定坐不穩,所以,你覺得欣妃到底會聲張嗎?!”斷殘紅將一切和盤托出。
落茶靡這才明白,可是那個密匣是琴師交給自己的,無論如何,這是令貴妃留下來的,自己不可以隨意拱手於人。
莫祺對斷殘紅還多少有些不忍心,而這個不忍心,卻只是出自對於尚靈的愧疚。莫祺走上前去,“出去吧,走出了殘月城,你還是那個和以前一樣的斷殘紅。”
“呵呵,和以前一樣?”斷殘紅聽到莫祺的話,頓時淚如雨下,“不可能了!這一切都不可能了!你明明知道現在整個蘇州的人都叫我什麼!女魔頭!你覺得我到現在還能像以前一樣嗎?還是說,你沒心沒肺,我也可以跟着你一起沒心沒肺,當我在被別人唾棄的時候,試問,你在哪裡?!既然當初你不在我的身邊,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叫我走出去?!”
“城主。”衆人正在說話的時候,沒想到江寒居然站了出來,出現在了斷殘紅的身邊,還在進言,“城主,你先休息,等我過去,將他們全都解決掉。”
斷殘紅瞥了一眼江寒,還未等江寒用出招數,手中的暗器已經將江寒置於了死地,惡狠狠地,“這就是一個外人來管本城主私事的下場!”
莫祺看着如今這副樣子的斷殘紅,難以忍心,可斷殘紅卻不讓莫祺再說下去,而是衝着落茶靡招了招手,“來,只要你肯過來,我就告訴你欣妃的弱點在哪裡?”
夜冷觴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拉緊了落茶靡的手,“靡兒,別過去,她會害你的。”
落茶靡聽着斷殘紅的話,其實多少也有一些感觸,斷殘紅在這個蘇州被人唾棄爲女魔頭,和自己在京城被人叫做“百花殘”,又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呢?
同樣的,在自己受萬夫所指的時候,夜冷觴又出現在了哪裡?口口聲聲說着愛,口口聲聲說着愛情,可到頭來呢,他又做了什麼?什麼都沒有。既然如此,事到如今,自己還有什麼可以怕的呢?
落茶靡不顧夜冷觴的阻攔,走到了斷殘紅的面前,果然不出夜冷觴所料,斷殘紅以極快的速度將一枚暗器衝着落茶靡射了過去,落茶靡本能的擋開,卻不知道,斷殘紅另一手,已經給自己下了*。
落茶靡感覺到了身體裡的不舒服,想吐卻吐不出來,“你給我用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