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不想和夢知畫一般見識,便準備離開,奈何夢知畫緊拽着不放。
有些話,落茶靡也就不得不說了,“夢知畫,今天坐上這個王后位置的,是我,可你有沒有想過,若今天,坐上這個位置的,是你夢知畫,你會怎麼對我說?還會是現在的酸裡酸氣嗎?估計,就是趾高氣昂了吧?!”
落茶靡的話一絲不差的說中了夢知畫,如果今天坐上這個王后位置的是她夢知畫,夢知畫還不一定怎麼在自己面前炫耀呢?!
一定還要說上幾句自己沒有她強,沒有她會討人的歡心。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落茶靡想的,只是到底該怎麼揭穿落恆的陰謀,到底該怎樣把落恆逐出西蜀?
最好,直接讓落恆在軒晟的尚書之位被罷免,落茶靡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夢知畫還想再說,卻被落茶靡狠狠地甩了開,“夢知畫,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在這裡聊天了!如果非要聊的話,去找太子多說說話,比和我在這裡糾纏要好多了!”
夢知畫看着落茶靡越走越遠,還是不停的喊了出來,“落茶靡,你會後悔的!我告訴你,現在落恆就和你的王爺在說話,說得,八成就是關於你的事!還有,落茶靡,我很想知道,要不然你就永遠都不要再回軒晟,只要你回去,你會在軒晟被人們的口水淹死!一定會!”
落茶靡從來不在乎外人怎麼看自己,夢知畫的話語也沒有觸動自己半點,落茶靡一直向前走去,只想趕緊離開御花園這個是非之地,
現在看來,還是自己的朝鳳宮最爲清淨,也只有那裡,能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好好的理一理。
而就在夢知畫和落茶靡糾纏的時候,另一邊,落恆也在無所不用其極的激怒着夜冷觴,落恆擋住了夜冷觴的去路,笑着,“王爺,落恆今日見到王爺,不禁就想多嘴問一句,王爺打算在西蜀待多長時間呢?是不是要一直待到落茶靡爲國主誕下了皇嗣呢?”
夜冷觴保持着極好的風度,“皇上派本王來調查侍郎死因之事,等到調查出了事情的經過,本王自會離開。”
“呵呵,是嗎?那王爺的話說得還真是好聽呢?就是不知道,王爺的心裡到底是不是這麼想的?王爺難道對王妃就真的放下了嗎?爲什麼在落恆看來,是一點都不像呢?!”落恆繼續和夜冷觴攀談着。
夜冷觴也同樣笑着,笑得雲淡風輕,“要不然呢?不放下還有用嗎?王妃都已經放下了?難道我還要執迷不悟不成?”
“是啊,我也聽出來了,王爺已經不叫王妃靡兒了,反而改口叫王妃了,倒真是改變了不少呢!其實兩個人這樣和平散了的也好,只不過,有的人,似乎不想和平散了啊?”
落恆此刻就希望激怒夜冷觴,然後夜冷觴再把自己的火氣帶到落茶靡的身上,兩個人若是起了嫌隙,那麼自己再拉攏夜冷觴,不就輕鬆多了嗎?!
夜冷觴心裡也知道落恆在想些什麼,既是如此,反正自己從落茶靡封后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落茶靡了,不如,就借這次機會去看看落茶靡,看看靡兒究竟過得怎樣也好。
夜冷觴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你什麼意思?”
落恆以爲是夜冷觴上鉤了,便開始編造起自己的長篇大論來,“王爺你不知道,可是我卻是清楚的很,王妃,哦不,是王后娘娘似乎對你的恨意很大,時常和國主提起,要治你的罪,具體是什麼罪名我不清楚,不過,王后說起你來,她的態度可不好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