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祺的預測果然沒有錯,沒過幾天,夜冷觴便找了過來,莫祺正在客棧裡喝着自己的茶,也不起身迎接,反而是運籌帷幄般的笑了一笑,“果然,王爺最後,還是來了。”
夜冷觴並沒有計較,而是先行開口,“如果可以,本王也希望從來都不會找到你,可爲了靡兒,我還是來了。”
莫祺輕笑一聲,“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就是想知道*的解法,對嗎?”
“是。”夜冷觴承認了。
“我知道*的用法,可是要怎麼解,還要我一步步的配藥研究,但我有條件。”莫祺就想知道夜冷觴究竟會不會答應自己。
“什麼條件?你說。”夜冷觴很想知道一個方法,究竟怎樣才能讓落茶靡永遠都不受*的控制?
“把茶靡交給我!”莫祺只是這麼簡單的六個字但足以去觸怒夜冷觴了。
“不可能!”夜冷觴斷然回絕,“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可是這個絕對不行!”
莫祺聽着夜冷觴的話,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答案,“好啊,既然王爺不肯割愛,那麼對不起,莫祺也沒有辦法可以救得茶靡,王爺還是請回吧。”
夜冷觴見莫祺這樣的心態,轉身便走出了客棧,一步都不曾停留。
就算是找遍天涯海角,自己也一定會找到爲落茶靡解掉*的方法,可若是讓自己把落茶靡交給莫祺,那麼自己,真的,做不到!
皇宮中,不甚安寧,落蝶舞天天以自己肚子裡的皇子引以爲自豪,一刻都閒不住,似乎,是要展示給宮裡的每一個人看,可惜,別人不說什麼,欣妃卻是忍不住的。
原來落蝶舞看到欣妃的時候還是需要行宮禮的,可現在兩個人卻是相同的品級,落蝶舞根本就沒有行禮,甚至在看到欣妃的時候,輕笑了一聲。
雖然說現在的逍遙派大不如前,可終歸,還是存在着的,欣妃不可能讓落蝶舞這麼無視自己,斷喝一聲,“站住!”
落蝶舞停住了腳步,笑着回過了頭去,“怎麼?欣妃姐姐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臣妾可就先走了,要不然,肚子裡的皇子有個什麼好歹的,可怎麼辦呢?”
看着落蝶舞一臉閒適拂過自己的髮簪,欣妃便更加生氣,冷哼一聲,“呵呵,沒想到落蝶舞你什麼時候也成爲了舞妃,不過,你既然做上這個位置,那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保住這個位置?!”
落蝶舞纔不怕欣妃,反而是對當時欣妃爲求自保,把自己推進深淵的行爲,現在還記着呢!
落蝶舞同樣笑着,“是嗎?那臣妾倒要看看,是欣妃你走得久還是本宮走得久?!當初在鍾毓宮外,爲了保全自己,把本宮一個人推了出去,這筆賬,本宮到現在還記得清楚!”
看着欣妃無話可說,落蝶舞的氣焰更勝,輕笑,“哦,對了,本宮還忘了一件事,似乎,從本宮回來之後,皇上就很少去你那裡了吧?欣妃知道爲什麼嗎?可不僅僅是爲了本宮的這個孩子,更多的,你如今逍遙派也元氣大傷,皇上,對你的情感早就厭倦了!”
“落蝶舞,你!”欣妃衝上前去,想給落蝶舞一個耳光,卻被落蝶舞緊緊的抓住了手。
落蝶舞狠狠地把欣妃的手甩了下去,“欣妃,請你現在認清楚這個位置!本宮想,以後繼承皇位的,不是本宮的孩子,應該就是你的夜冷晟,你可要看好你的孩子啊,要是哪一天沒了,就連跟本宮爭的資本都沒有了!”
“不過,也無所謂,要麼,欣妃你就爲你的孩子爭一爭,要麼,欣妃,你可記住了,只要是本宮登上了太后的位置,你和你的夜冷晟再想要好日子,可就沒有了!”落蝶舞看着欣妃的目光毫不畏懼,反而,多了一分盛氣凌人。
欣妃看着落蝶舞的這副樣子,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落蝶舞轉身離開,只留下了一句話,“好了,欣妃姐姐也別白費心機了,趁着這些個日子,給自己謀條活路,纔是最重要的,當然,你也可以離開皇宮,總之,跟本宮爭,你爭不起!”
現在的落蝶舞已經完全不是往日的落蝶舞了,可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落蝶舞對自己的身份估計得實在是太高了,以至於樹敵無數,卻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工具。
看着落蝶舞一臉驕傲的離開,欣妃把怒氣生生的憋在心裡,卻沒有任何辦法,倒是身邊的侍女一直在勸解着,“娘娘,別生氣,這宮裡的人不知有多少看不慣舞妃肚子裡的孩子呢!沒準兒,梅貴妃就是其中一個,不如,我們去找貴妃娘娘商量商量。”
欣妃聽着侍女的話,也就答應了下來,“好,本宮就不信,落蝶舞的這個孩子,能平平安安的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