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根本就不敢動,生怕腳下挪動一步,就被夜冷觴置於死地,而自己現在過來,根本沒有帶着銀針現在的夜冷觴,回憶起月心,似乎整個人都處在了癲狂的狀態。
有些話,落茶靡明知道不該這時候問他,卻還是問出了口,“所以,自從月心死後,你就再也沒有愛過任何人,對嗎?不管是我,還是佟憐兮,亦或是新來的白雪瑤,不過是你這諾大靖王府中的裝飾品,是嗎?”
夜冷觴聽着落茶靡的話,輕笑一聲,“不不不,你錯了,除了裝飾品,你相對於別人,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
“也就是說,你從始至終都在利用我?而我卻是一步步淪陷了下去,而你,全都是假的?”落茶靡乾脆問了明白,也好讓自己徹底死心!
“對,你說的很對,你以爲如果你不是丞相的女兒,今天還會安穩的站在這裡嗎?”夜冷觴道。
落茶靡眼圈微紅,拼命忍住了,“好,我只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今天爲什麼會對我說起往事?我猜,這件事所有人都不知道吧?”
夜冷觴竟然有一剎那間的語塞,轉而又笑了,“落茶靡,因爲你是我愛過的人啊,沒有你,怎麼會有以後這個樣子的我呢?”
落茶靡一滴淚水還是不爭氣的從眼角滑了下來,“好,我明白了,從明天起,我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更不會賴在你這個靖王府,從此一別,後會無期!”
落茶靡推開夜冷觴,轉身離去,卻被夜冷觴用力抓住,抓得生疼,“難道被背叛之後,就要一走了之嗎?我告訴你,落茶靡,不可能,你要爲你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走出清央殿這個門,你就要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是你的王妃,我還是我的靖王,只是你要記住一句話,你我之間,只是仇人!”
夜冷觴的話語,落茶靡聽得一字不落,話音落地,落茶靡奮力甩開夜冷觴的手,走出了清央殿,再不回頭。
落茶靡走後,簫乾從清央殿的屏風後走了出來,站到夜冷觴身後,“王爺,你又何必對王妃這麼絕情呢?其實。”
“不要再說了,本王做的事自己最清楚!”夜冷觴粗暴打斷了簫乾的話,“你退下吧!”夜冷觴語氣決絕。
“是。”簫乾只得領命退了下去。
幾乎在簫乾剛走出清央殿的時候,白雪瑤就走了進來,夜冷觴以爲是簫乾又回來了,便怒吼了一聲,“不是叫你離開的嗎?!怎麼又回來了?!”
“王爺。”白雪瑤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夜冷觴,便悄悄地喚了一聲。
聽到白雪瑤的聲音,夜冷觴才轉過身去,冷冷的,“怎麼?你已經有了側妃的位分,還不滿足嗎?”
“王爺,”白雪瑤拼命抑制住自己眼眶裡的淚水,“妾身不是那個意思,妾身只是在外面的雪地裡發現了妾身的畫像,可是都已經撕碎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前幾天簫統領就讓畫師給妾身作畫,不知道是王爺不喜歡這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