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玉舞傾微笑的拍了拍手掌,不一會一個侍女端了一盤的紫蝶蘭走了進來,衆人都疑惑的看着玉舞傾,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
“這第七盤點心便在這裡了。”玉舞傾用筷子夾了幾多紫蝶蘭放在了第七個拼好的盤子中,做了裝飾,不一會第一盤漂亮的點心就出來了。“妙,真是妙。”冰軒和衆人讚不絕口的稱讚着玉舞傾。連上官塵也不得不佩服玉舞傾那巧妙的想法。
“諾哲。”玉舞傾輕輕的喚了一聲上官諾哲,衆人都看向了上官諾哲。上官諾哲聽到有人在叫他,從黎亦如的懷抱裡擡起了頭,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玉舞傾,還有她手中的點心,高興的支吾着,就想要趕快的爬過去找玉舞傾。玉舞傾微笑的看着上官諾哲,總算自己沒白疼她。
上官塵和黎亦如則緊張的看着玉舞傾,怕她再來傷害上官諾哲,但是轉念一想,玉舞傾應該不會在幾位堡主的面前就毒害上官諾哲的。玉舞傾微笑的上前走去,將糕點放在了上官諾哲的面前。上官諾哲高興的拿起來就吃。
“好吃嗎?”玉舞傾有點高興的忘我了,完全忘記了下面還有一大羣人呢,不是隻有她和上官諾哲的。“幹、、、幹、、、、乾孃、、”說了半天上官諾哲纔將這一句話給說了出來。“諾哲、、、、”黎亦如傷心的看着上官諾哲。沒想到她懷胎十月生的兒子第一次開口叫的不是孃親也不是爹爹竟然是乾孃。上官塵和衆人都驚訝的看着上官諾哲,不知道玉舞傾有什麼能力竟然能讓一個孩子第一句開口的是乾孃而不是孃親或者爹爹。
“諾哲乖,這是孃親,這是爹爹。”玉舞傾歡喜的看着上官諾哲,果然沒白疼這小子。“娘、、、孃親,爹、、、爹。”因爲是剛開口說話,上官諾哲還不太會說,但是說出來的話已經讓每個人都很高興了。
“諾哲乖。”黎亦如微笑的看着上官諾哲,只是那笑有些不自然。上官塵則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玉舞傾,玉舞傾見沒自己什麼事了,便把整盤的點心都給了上官諾哲。自己坐到了一旁。
“這次孤想讓傾兒去各堡瞭解一下情況,羣鷹堡進來的防備實在太差,總是讓人無影無蹤的進來而無所察覺,不知各位堡主意下如何?”上官塵微笑的向幾位堡主說着,名義上爲觀察瞭解情況,實質上卻是變態的將玉舞傾隨意的送人。
“這就要看二夫人的意思了,若是二夫人沒有意見,冰軒也很是歡迎二夫人的。”冰軒聽到上官塵的話,心裡很是高興,但是又想起上次因爲逼迫玉舞傾的事情,所以這次他不敢再貿然行動了。
“其他兩位堡主也是這個意思?”上官塵聽了冰軒的回答,轉頭問着狄烈和天魅。絲毫不看向玉舞傾。玉舞傾心裡保持着鎮定,這樣的事情她早就想過了,況且這對她也是件好事,可以更加的有時間去尋找其他四種藥材。“是。”狄烈和天魅也點點頭說着。
“傾兒能夠爲羣鷹堡辦事,是傾兒的福氣,又怎麼會推辭?”玉舞傾微笑的說着,眼裡一片淡然,現在她只想趕快找到藥材解決了天下大患去隱居,在外面活的太過辛苦。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二夫人果然一心爲天下,實屬天下女豪傑。冰軒
佩服。”冰軒聽到玉舞傾這樣說,心裡很是高興,微笑的向玉舞傾說着,臉上掩藏不住的喜悅。
“今日乃是堡主的壽辰,不宜議事,各位堡主還是飲酒作樂吧。”玉舞傾笑着看向上官塵,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對對對,上官堡主狄烈先幹爲盡。”狄烈聽到玉舞傾的話,端起酒向上官塵敬去。“狄堡主好酒量,孤也敬你一杯。”上官塵微笑的端起酒杯敬狄烈。幾個人在那裡飲酒作樂,玉舞傾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品嚐着她自己做的飯菜,吃完了她就回去,絕不多待。
黎亦如抱着上官諾哲在那裡玩耍,眼睛時不時的向玉舞傾看去,就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樣。心裡嫉妒着剛纔上官諾哲叫的不是自己而是玉舞傾。玉念蝶倒是無所謂的坐在那裡,玉舞傾已經要離開了,她會讓她有去無回,只剩下一個黎亦如和一個小雜種,可比玉舞傾好辦的多,玉念蝶的眼裡閃過陰狠的笑意。玉舞傾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卻沒有說出半句話。只自顧自的吃着點心。
“堡主,臣妾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玉舞傾站了起來,跟上官塵說着。她從來了到現在臉上一絲笑意也沒有。“嗯,讓下人送你回去吧。”上官塵沒有看玉舞傾一眼,隨意的說着。“不用了,臣妾自己認識路。”玉舞傾拒絕了上官塵的‘好’意,點點頭便轉身要回去。
“堡主,亦如和諾哲也累了,就先和姐姐一起回去了。”黎亦如出乎人意料的說着。上官塵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就是默認了。黎亦如抱着上官諾哲走向玉舞傾。玉舞傾也不反對,獨自向前走去。玉念蝶看了一眼走出去的兩個人,想知道她們到底要幹什麼,但是因爲她是羣鷹堡的堡主夫人,不能失了禮數,所以只能在那裡待着。
玉舞傾和黎亦如兩個人走在小路上,一路無言。黎亦如看着玉舞傾,想開口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想說什麼就說吧。”玉舞傾沒有回頭也知道黎亦如想幹什麼,無所謂的說着。
“這些日子是不是你經常來看諾哲的?”黎亦如小心的問着玉舞傾,她思前想後都覺得不對勁。上官諾哲平日裡不太愛和人接觸,又怎麼會一見到玉舞傾就叫乾孃,而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她的房間,也不被上官塵發現的也只有玉舞傾了。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玉舞傾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是她卻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少了一個敵人了。“我知道你明白的。”聽到玉舞傾說了這句話,黎亦如微微一笑。她知道是玉舞傾經常去看上官諾哲,不然上官諾哲也不會跟她那麼親了,只是她還有一件事不明白。“爲什麼當初你要下毒想害死諾哲?”這是黎亦如所不明白的。
“我從來都沒想過害死任何人,不管你信不信。”玉舞傾轉頭看了一眼黎亦如,堅定的說着。“亦如以前有對不住姐姐的地方,還望姐姐不要怪罪纔是。”黎亦如微笑的向玉舞傾說着,那聲姐姐叫的真心誠意。“亦如你要記住在這個後宮裡相信的只有自己,諾哲他還需要你。”玉舞傾幽幽的說着,她不想再看見任何一個孩子離開她。
“亦如明白。”黎亦如心中嘆息着,之前她知道是玉舞傾想要害她的孩子,她還能防備着點,可是現
在不是玉舞傾,而是別人,她連是誰也不知道,她該怎麼去防備?以後在宮中,她只得要步步小心纔是。恐怕連上官塵也不相信了吧。成爲孩子母親的黎亦如在迅速的成長着,變得成熟了,思考問題不再像是以前以前幼稚了。
“諾哲,乾孃明天就走了,不能再陪諾哲玩了。”玉舞傾微笑的看着一直抱着點心玩的上官諾哲,微笑的說着,心裡有着不捨。玉舞傾將手放在了上官諾哲的額頭上,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能力傳給上官諾哲。
黎亦如驚訝的看着閉着眼睛的玉舞傾,全身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光暈,額頭上還有五滴向淚痣一樣的東西發着光亮圍繞着中心的那一枚紅痣。這時的黎亦如才明白自己與玉舞傾的差別有多大,若是她真的想害自己和自己的孩子,恐怕她早就不在了吧。
“諾哲以後要常常的跟乾孃來信哦。”玉舞傾微笑的向上官諾哲說着,她將和動物說話的能力給上官諾哲了,以後就算是在遠方,上官諾哲也可以跟她通過動物來說話了。“姐姐這是……”黎亦如不解的問着玉舞傾,不知道她對上官諾哲做了什麼,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會這樣說,上官諾哲明明就小的連話都不會說了,又怎麼能跟她通書信?
“無礙,日後你自會明白。帶諾哲回去休息吧。”玉舞傾微笑的說着。“亦如告退。”黎亦如向玉舞傾行禮之後便回去了。玉舞傾看着黎亦如和上官諾哲離開的背景微笑,心裡舒服了很多。但是對於黎亦如她的心裡還是愧疚的,畢竟若不是她,黎亦如的爹爹也不會死,雖然那是上官塵所想要的。玉舞傾向自己的深宮走去,今晚她那裡可是來了不少的貴客。
“傾兒上官塵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原夜一見玉舞傾回來,便緊張的走過去問她。“原夜你不要太過擔心了,要是他真的對我怎麼樣,我還能好好的回來嗎?”玉舞傾無奈的勸說着原夜,自她重傷以後他就一直這樣緊張兮兮的,都快讓她感覺自己是個無能的孩子了。“也是。”原夜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放心不下玉舞傾。“對了,明日我就要去其他三堡,你呢就和麗菊在這裡等我。”玉舞傾微笑的說着。
“爲什麼傾兒姑娘要去其他三堡?”麗菊不解的問着玉舞傾,將茶端給了她,坐了下來。“因爲上官塵要我去其他三堡視察情況,而我也有事情要去其他三堡便答應了。”玉舞傾滿意的喝着麗菊泡的茶,進步了很多,快要比的上她了。
“傾兒是有事情要給原夜?”原夜疑惑的問着玉舞傾,一般玉舞傾去哪裡,都會帶着他跟麗菊,這次卻要他們留下除非是有事情或者是其他特殊的原因。“果然知我者原夜也。”玉舞傾讚賞的看着原夜。
“這次同行的還有三位堡主,你和麗菊去也會惹來爭議。最主要的是我想請原夜你和麗菊,觀察着玉念蝶和無域門的動靜和保護黎亦如母子。”玉舞傾最擔心的是後者,她算了一下,無域門的七步蛇應該快出來了,所以玉念蝶一定會有動靜的。
“傾兒放心,這件事原夜和麗菊會辦好的,只是傾兒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原夜還是不放心的再次叮囑着玉舞傾。“嗯。”玉舞傾微笑的點點頭說着,因爲有原夜和麗菊的陪伴,她不再孤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