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可說到姐姐的傷心事了,該小心點纔是。現在懷了身孕不能太過傷心。”白亦如看南宮殘變了顏色,在一旁提醒着黎姿。黎姿拿點心的手頓了頓,臉色有些難看。“姐姐,都怪妹妹不好,讓姐姐傷心了,都是妹妹的錯。還望姐姐大人有大量別跟原幕一般見識。”黎姿求饒似的認錯,跪坐在地上臉色有些難看。
“妹妹這是幹什麼?姐姐又沒怪罪妹妹。快起來吧,姐姐知道你是無心的。”南宮殘扶起黎姿。她總覺得黎姿今天怪怪的。好像在刻意的奉承自己。“謝謝姐姐不怪罪妹妹,妹妹以後會小心說話的。”黎姿擦了擦掉下的眼淚,從地上站了起來。哽咽的說着。“妹妹這是有什麼事嗎?”俗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黎姿今天特意過來送點心,又這樣向她低頭,可能是有什麼事。
“沒有啊。”黎姿心裡一驚,連忙搖頭矢口否認。“妹妹,你就說了吧,姐姐是不會怪罪你的。”白亦如也在一旁煽風點火,說着說着黎姿的眼淚又掉下來了。“妹妹別哭啊,到底發生了何事?”南宮殘突然覺得黎姿也只是個出了事就會找家長的孩子而已,便放下了心。“求姐姐救救我爹爹吧。姐姐求求你了,求你了。”黎姿哭着哀求。不斷的給南宮殘磕頭,南宮殘心有不忍。
“妹妹快起來吧,你告訴姐姐發生了何事?姐姐看能不能幫到你。”南宮殘扶起黎姿。心想如果南宮堂出事了,自己會不會像黎姿這樣去求情?南宮殘在心裡搖了搖頭,答案是否定的。但是她十分同情黎姿。
“妹妹,到底出了何事?”南宮殘着急的問着黎姿,將黎姿扶起坐在石凳上,向白亦如看了一眼示意讓她也坐下。白亦如會意的坐了下來。南宮殘看着黎姿,替她擦了擦眼角流下的眼淚。
“前幾日爹爹去國庫清點了糧食和財寶,結果在清點的當晚堡主最愛的一件霓裳羽衣裙沒有了,堡主因此大發雷霆,怪罪爹爹,姐姐爹爹是冤枉的,現在爹爹被關入地牢,只有黎姿能救他了,黎姿沒有辦法,只好來求姐姐了,求姐姐去救救爹爹吧。妹妹一定報答姐姐的大恩大德。”黎姿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了。
“妹妹,這是大事,姐姐也沒辦法啊,堡主的決定沒人能改變的,這樣吧,你再去堡主那說說情,多給你爹幾天時間好查明真相。”南宮殘也犯難了,這樣的事恐怕自己去也沒什麼用吧,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畢竟丟失的可是堡主最喜歡的東西,那件霓裳羽衣裙是堡主的額娘,也就是太夫人生前留下的,也是太夫人生前最喜歡的一件舞裙,堡主最喜愛看太夫人穿着霓裳羽衣裙跳的舞了,因此,堡主對這件衣物最爲寶貴了。現在丟了堡主恐怕氣壞了。南宮殘無聲的嘆一口氣。
“這、、、那妹妹就先回去了,還望姐姐在堡主面前替爹
爹求求情說些好話。”黎姿千叮嚀萬囑咐南宮殘,生怕南宮殘不幫她。面有難色的看着南宮殘。“妹妹放心吧,姐姐會幫你爹求情的。但是還要看堡主聽不聽纔是。”南宮殘安撫着黎姿,怕她會做傻事想不開。黎姿點點頭眼眶帶着淚水離開了。
“黎姿妹妹也怪可憐的,要不是亦如沒有能力,就不用來麻煩姐姐了,姐姐懷了身孕應該多多休息纔是。”白亦如這次沒有跟黎姿一起離開,而是坐在那和南宮殘談心。語氣中顯露出對南宮殘的關心,但是眼神中卻是顯示着嫉妒。“妹妹倒是誇張了,姐姐只是剛懷上而已,還沒有那麼金貴。”南宮殘笑着轉頭看白亦如,正巧看見桌上黎姿帶來的點心。
“妹妹,這是黎姿妹妹帶來的糕點,正好還熱着呢,陪姐姐一起吃點吧。這也是黎姿妹妹的一片心意。”南宮殘將點心推了一些到白亦如那邊。笑着看她。這點心她怕有不好的東西,不吃又會讓黎姿以爲自己不幫她,只好拉着白亦如一起吃了。
“姐姐,這是黎姿妹妹的一番心意,亦如怎麼好意思呢?”白亦如又將點心推到了南宮殘的面前,她也不笨,知道南宮殘打的什麼主意,她可不想當小白鼠。
“不礙事的,黎姿妹妹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的,難道是妹妹嫌棄姐姐沒有好茶好點心的招待妹妹嗎?”南宮殘再次將點心推到了白亦如的面前。“妹妹不是那個意思。”白亦如連忙否認,看着桌上的點心隨即微笑着點頭。現在是不想當小白鼠也不行了。
“那亦如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白亦如率先拿起桌上的點心慢慢的放入嘴中,細細的品嚐着。“妹妹這纔對嘛。姐姐這也是借花獻佛,這裡也沒什麼拿的出手的只好拿黎姿妹妹的點心來招待了,還望妹妹不要怪罪纔是。”南宮殘看着白亦如將點心放入了嘴中,自己也拿起一塊點心嚐嚐。
果然是精品的點心,入口絲絲順滑,還帶着些清涼的感覺,口感極佳。南宮殘微笑的在心裡讚歎着。
“姐姐這是哪的話,還望姐姐不嫌妹妹來打擾了纔是。”白亦如跟南宮殘客氣着。兩人就這樣一邊吃着點心一邊聊天,知道夜幕低垂白亦如才起身離開。“姐姐,時候也不早了,亦如就先回去了,有空再來找姐姐聊天。”白亦如站起身。
“姐姐在這等着妹妹,在羣鷹堡也沒幾個能說話的人。”南宮殘客氣的也跟着站起來,哀嘆的說道,羣鷹堡雖然富貴但是毫無生趣。看着白亦如微笑的離開後,南宮殘纔回了寢宮。她覺得坐了一天很累所以倒在牀榻就睡了起來。
南宮殘睡得睡醒朦朧的,感覺到腹部疼痛,睡得極不安穩。又像是有好多的人在纏着自己,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南宮殘不停地在牀上翻滾,小腹疼痛難忍。
“來人啊,清荷!”南宮殘大叫着,可是
偌大的寢宮就好像是一個人也沒有一樣,沒有人迴應。南宮殘翻滾的掉在了地下,驚恐的發現自己的下身流了好多的血,南宮殘心裡的恐懼在不斷的蔓延、、、她使勁的向前爬去,想要找到人來救自己,鮮血不斷的從下身在流下,在地上形成一條血路。
“來人啊,堡主有吩咐,搜到霓裳羽衣裙者賞黃金百兩!”一個奴才發號施令,瞬間侍衛們鼓足了勁在南宮殘的寢宮裡搜,大量的侍衛在南宮殘的寢宮裡亂翻。完全沒有顧忌這是堡主夫人的寢室。
南宮殘被這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看見那麼多的人在自己的面前亂走動,眼睛裡有了一絲生機。“救我,救救我!”南宮殘的頭髮完全披散了,手緊抓着那個侍衛的褲腳不放。那個侍衛掉頭看見披散着頭髮的南宮殘和身後的血跡頓時嚇得六魂無主。“鬼啊!”那個侍衛大叫着踢開南宮殘,本就虛弱的南宮殘受了他這一腳變得更加虛弱了,立刻暈倒了過去。
一室的人看了一眼之後沒有一個人去關心暈倒的南宮殘,心裡都在想一定要搶先比別人先找到霓裳羽衣裙這樣就有錢財拿了。各個都在加快速度的翻箱倒櫃找衣服。
“我找到啦!”一個侍衛在梳妝鏡的一個大盒子中找到了霓裳羽衣裙興奮的大叫,其他的侍衛氣的眼紅。但是也沒有辦法。“好,好。快去獻給堡主領賞吧。”始終站在門外的施令者高興的帶着找到衣物的侍衛去領賞,完全將虛弱到昏迷的南宮殘扔在腦後!
上官毅面色鐵青的看着底下的侍衛彙報情況。“真的是在堡主夫人的寢宮找到的?”上官毅有些不相信,不明白她偷霓裳羽衣裙幹什麼。“回堡主,屬下確實是在堡主夫人的房間裡找到的。有那麼多的侍衛作證,屬下怎敢說謊。”侍衛說的斬釘截鐵,絲毫不記得剛纔他無情的將南宮殘踢開了。
“哼,傳孤指令,南宮殘身爲堡主夫人不以身作則,將其打入深宮,沒孤的指令,不準踏出深宮一步!”上官毅氣的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直接下了命令,面色鐵青。
“是!”侍衛帶着人去下達命令了。沒有人記得受傷的南宮殘,沒有人關心南宮殘,亦沒有人找過南宮殘!
南宮殘何時已經渺小到了這個地步?她不知道,她的心和她的身體依然在痛着、、、 上官念兒正走在去上官毅房的路上,這幾日她每晚總是準時的到上官毅房裡下棋,常常一盤棋一下就是一晚上。她心裡很高興,高興着上官毅還記得她,還是像以前一樣對她。
“她們怎麼都慌慌張張的?”上官念兒看着行路匆匆的僕人問着身旁的侍女小蓮。
“回小姐,聽說是堡主夫人偷拿了堡主最喜愛的霓裳羽衣裙,被堡主關入深宮了。”小蓮戰戰兢兢的大氣不敢出一聲,就怕有什麼災難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