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曲舞終,黎亦如微笑的站了起來,上官塵拍手叫好。“堡主,亦如妹妹的舞姿極美,不禁讓人回味。”在一旁的玉念蝶開口說着,眼睛裡有着陰謀。“亦如的舞姿是進步了不少。讓孤想起當日傾兒跳的那一支舞,瞬間的花兒綻放。以後亦如可要和傾兒好好學學。”上官塵想起玉舞傾當日所跳的舞,臉上都帶着微笑,忍不住回味。
“是,亦如一定會向二姐姐好好學習的。”黎亦如雖然心裡不高興,但是面上還要保持着微笑。只是那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怎麼其他兩位堡主呢?”上官塵疑惑的問着,原本四個人如今就只有一人了。“其他兩位堡主都說和原少主去方便了。”狄烈按照冰軒和天魅的話說着。
“是嗎?”上官塵疑惑的看着狄烈,心中在思考着,他可以猜到原夜是去找玉舞傾了,而其他兩位堡主應該是跟去了,想到這裡上官塵面上不悅。“派人去請。”上官塵對着一旁的侍衛說着。侍衛見上官塵臉色不好,趕緊的去了。狄烈疑惑的看着上官塵,不知道他的反應怎麼那麼大。難道那方便的地方是他專用的?狄烈在心中猜測着。
“二位堡主若再不去前廳,只怕堡主會讓人來請了。傾兒想要清靜,還望二位堡主諒解。”玉舞傾微笑的說着,眼睛邪睨着天魅和冰軒。她可不想一羣羣的人全擠在她這個小屋裡。(作者:汗死、、、這也叫小?該夠普通老百姓幾個房子了吧。)
“冰軒覺得傾兒這裡挺好的,該不如讓上官堡主也過來吧。聽說傾兒的舞姿美妙絕倫。狼堡主你說是嗎?”冰軒微笑的說着就好像賴着一副不走的樣子,還連帶着問着一樣的天魅。“天魅也想見識一下傾兒的舞姿,不知傾兒可否爲我和白堡主跳一曲?”天魅聽了冰軒的話,也很想看玉舞傾跳舞,便順着說。
“白堡主和狼堡主既然執意要看傾兒跳舞也不是不可,但是白堡主和狼堡主把傾兒當成了什麼?是賣身不賣藝的還是賣藝不賣身的妓女?”玉舞傾反問着天魅和冰軒,心中閃爍着怒火。
“傾兒是誤會了冰軒和天魅的意思了。冰軒和天魅只想一睹傾兒舞姿的風采,並無他意。”冰軒和天魅聽到玉舞傾這樣說,心裡急了。他們的本意並不是如此。“是嗎?”玉舞傾冷着臉斜睨着他們,心中不悅。但是也無奈,不管是妓女還是什麼,她都曾經帶上過這樣的名稱不是嗎?玉舞傾想起往日的種種,心裡越發覺得不快,卻也只能憋悶在心裡。
“幾位怎麼都跑到這裡來了?是孤怠慢了幾位嗎?”上官塵冷着臉的走了進來,身後跟着衆人。他就知道原夜幾人會在玉舞傾這裡。“臣妾見過堡主。”玉舞傾見是上官塵來了,便知事情又麻煩了,隨即給上官塵行禮。“起來吧。”上官塵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看,衆人都看得心驚膽戰的。而身後的黎亦如和玉念蝶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上官堡主來的正是時候。天魅和冰軒想要一睹二夫人舞姿的風采,卻被二夫人誤會了意思。就請上官堡主跟二夫人說說,別誤會了天魅和冰軒。”冰軒看見了上官塵來了,立刻
走上前去跟上官塵說,像是在告狀一樣。看的玉舞傾十分無語。
“既然白堡主和狼堡主都開口了,傾兒你就跳一曲如何?”上官塵聽了冰軒的話,轉頭看向玉舞傾說着。他的雙手背在身後緊握着,隱忍着怒氣。“恕臣妾難以從命,臣妾今日感到不適。若是幾位堡主沒事就請出去吧。”玉舞傾低着頭說着,面不改色,一點也不畏懼上官塵和其他的人。
“孤命令你跳!”上官塵怒吼着。他本來就因爲原夜幾人來找玉舞傾而生氣,現在玉舞傾又不給他的面子,讓在無法樹立威望,自然更加的生氣了。“既然二夫人身體不適,天魅和白堡主也不勉強。上官堡主也不必如此生氣。舞姿何時看都是可以的。”天魅看上官塵和玉舞傾之間的氣氛不對,做中間人想要調解他們之間的氣氛。
上官塵此時絲毫聽不進天魅的話,眼睛直直的盯着玉舞傾看。“好,我跳。”玉舞傾看着上官塵那堅決的眼神,心裡很是不舒服。一步一步的走到外面庭院的空地上。她之所以不跳就是因爲那不是她願意的,她不願像妓女一樣,客人讓跳她就跳。但是上官塵卻是硬逼她變成那樣。上官塵即使你不愛我,又何必這樣折磨我?玉舞傾溼潤的眼看的上官塵心裡一陣煩躁。
“冰軒技拙來爲二夫人伴一曲,還望二夫人不要見怪。”冰軒心中激動着,他早就想一睹玉舞傾的舞姿了,據說玉舞傾的舞姿能夠平地生花,所以他早就想要見識一下了。玉舞傾看了一眼冰軒並未說話。冰軒當是玉舞傾默許了。隨後從身後拿出蕭來,吹奏起爲玉舞傾而創作的《亭中女》。
玉舞傾聽着那首《亭中女》,心中不禁想起了以前的日子,那時的她是自願跳的,而這時卻是被逼迫的,玉舞傾的心中有股無名的哀傷從心底散發出來,連帶着她的舞姿也變得哀傷起來,看的衆人心裡難受的很,紛紛想起了以前不開心的事情。連帶着喜悅心情的冰軒和天魅也變得不開心了,他們明白了這樣被逼迫的玉舞傾,跳出來的舞姿只有哀傷的影子,沒有美。
上官塵同樣感覺到了玉舞傾的悲傷,但是卻依舊是那樣的面無表情。心中則不明白,讓玉舞傾跳個舞有那樣的痛苦嗎?還是她只願跳給別人看?上官塵在心裡胡亂的想着。眼睛卻緊緊地盯住玉舞傾的舞姿,雖然她的舞姿是悲傷的,但是卻還是那樣的美麗,別人永遠也趕不上她。
玉舞傾看着周圍的一切,心裡的悲傷越來越重,鬱結也越來約纏繞起來,怎麼也解不開。“噗~~”隨着最後一聲音符的落下,玉舞傾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傾兒!”原夜緊張的看着玉舞傾,不明白她怎麼會吐血了。天魅和冰軒也一樣震驚的站在那裡,不知道玉舞傾怎麼會突然吐血了出來。
“快請太醫。”上官塵緊張的說着,隨即一羣羣人都忙碌了起來,只有玉念蝶和黎亦如兩個人的嘴角有一絲的笑意。暈倒在地上的玉舞傾,嘴角流下了一絲鮮血,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即使暈倒她的美也是別人所沒法比擬的。
“太醫,傾兒她怎麼會突然的吐血?”上官塵冷着
臉的問正在替玉舞傾看病的太醫。其他的堡主和原夜都站在外面焦急的等候着,每個人都很擔心玉舞傾的狀況。
“二夫人的身體是沒有大礙的,一切健康。但是她長期的心中鬱結、悲傷導致了她的情緒很是不穩定,稍微受了一點的刺激就會吐血昏迷。這種病只有依靠二夫人自己來治療。要是她心中的鬱結沒有辦法解決,那她的病就沒辦法治好了。”太醫緩緩的說着,心中也在思考着,到底是什麼樣的哀愁和鬱結才能讓一個人變成這樣?看來這位表面光鮮亮麗的二夫人也受了不少的苦啊,太醫無奈的搖搖頭。
“孤知道了,你出去吧。”上官塵聽到了太醫的話,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說些什麼,就好像玉舞傾的病只是一個小小的風寒而已。“臣告退。”太醫向上官塵行禮之後便退了出去。
“太醫,傾兒的情況如何?”在外面等候的原夜、天魅、冰軒等人看見太醫出來了,立刻緊張的上前去問玉舞傾的情況。原夜最先來到太醫的面前問着。“二夫人的病說嚴重也不嚴重,說不嚴重也嚴重。”太醫捋了捋他那已經花白的鬍鬚對着衆人打着啞謎說着。
“那傾兒到底是何病?”聽到太醫這樣說,原夜也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問着太醫,不知道玉舞傾得的到底是什麼病。聽起來特別像那樣難以治癒的病,原夜的心因爲玉舞傾而擔憂着。其他的堡主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出很緊張的模樣,但是從他們那兩雙緊盯着太醫的眼睛來看就知道他們的心裡其實也在擔心着,只是沒有顯示出來而已。
“二夫人的病是因爲心中長期鬱結,悶悶不樂而導致的心血堵塞,所以纔會一時的吐血。想要根治這種病是非常困難的,這也是用藥物所不能治療的。必須要靠二夫人自己纔有可能將病治好,只是看到二夫人現在的這種狀況,看來是很難治療這種病了。更何況二夫人前段時間有自我封閉的狀態。”太醫搖搖頭的說着,臉上帶着可惜。這麼一位傾城佳人,又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女子。就這樣香消玉殞了還真是可惜。
“自我封閉?”原夜和天魅、冰軒異口同聲的問着,不明白太醫說的是什麼。更不知道玉舞傾何時有了這種病。
“自我封閉就是將自己完全的脫離與所有的人,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而二夫人前段時間不願跟任何人說話,不管是誰勸都沒能讓她開口說話。當二夫人見到原少主時,心中的鬱結解開了也就願意說話了。只是她心中的鬱結好像不止這一個,所以纔會一件接着一件的長期堆壓在心中,纔會變成現在這樣。”太醫慢慢的跟他們解說着。
別有深意的看了原夜一眼,他以爲玉舞傾這次還會因爲原夜而解開心中的鬱結。但是他卻錯了,玉舞傾心中的鬱結是來自於上官塵,而想要上官塵替玉舞傾解開鬱結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真的是麻煩太醫了。還望太醫好好的替傾兒調養身體。”原夜聽了太醫的話心中有了底了,向着太醫行禮說着。“原少主客氣了。”太醫向原夜笑了笑,隨即轉身離開了,留下了這一羣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