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南宮殘被上官毅抱在懷裡漫無目的的飛行,在陸地上走到哪蛇就跟到哪。偏偏在空中飛行向下依然能夠看見成羣成隊的蛇跟在自己的後面。南宮殘快要瘋了。
“如果孤沒猜錯,你戴的面紗上面被人放了七步蛇粉。七步蛇粉乃用七步蛇的血肉揉碎和一些香草混合而成,它不但能引來所有的七步蛇,還會使人最後抽搐七竅流血至死。”上官毅面色鐵青,不用說這個一定是無域門做的,只要無域門纔有七步蛇粉,也絕不外傳。
“那我豈不是很快就會死。”南宮殘無所謂的笑笑。生死對她來說似乎都沒有任何意義了。“你不怕死嗎?”上官毅詫異她的坦然灑脫。“人人都會怕死我也不例外。”南宮殘語氣平靜。
“那爲什麼、、”後面的話上官毅沒說,南宮殘卻瞭然。“當沒有任何理由使一個人可以繼續活下去,那麼這個人活着跟死了沒什麼區別。我已經找不到任何使我活下去的理由,我的人生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南宮殘活着卻要看着她的親人一個一個從她的身邊離開,她活得生不如死,比死更痛苦。
“你別忘了,你和孤還有個交易。你完成不了那麼你也別想清荷有幸福的生活。所以你最好給孤好好的活着。”上官毅冷着臉。聽見她說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他心裡竟有些沉重。不覺就脫口而出了這句話。
“你、、”南宮殘詫異的望着上官毅,雖然這句話很惡毒,但是不知怎麼的南宮殘卻感覺到他是想讓自己活下去。“你很霸道耶,我中了那個七步蛇粉很快就死了,你怎麼能拿清荷來威脅我?”南宮殘抱怨着。
“放心,你一時半會死不了。七步蛇粉的毒只要在七天之內解了就無事。注意的是在七天之內不要讓蛇咬到,否則會加速死亡的速度。”上官毅嚴肅的說。
“嗯。”南宮殘看着上官毅點點頭。爲了清荷她要活下去。南宮殘自己也不明白這時突然萌生的求生意志到底是爲了清荷還是爲了他?
無念和無影一直追着上官毅與南宮殘,心裡不由得焦急。無影看着着急的無念心裡一陣苦澀。她的眼中始終只有他一人。
“糟了,沒路了。”上官毅帶着南宮殘着陸,南宮殘一看傻眼了。前面只有懸崖。向身後一看,不但有蛇還有兩追兵。完全沒路了。
“誰說沒路了?”上官毅邪笑着,南宮殘看的有些着迷。上官毅抱着南宮殘一個帥氣的轉身,就和南宮殘一起跳了下去。
“毅哥哥!!”無念痛苦的大叫,怎麼會這樣?一陣風吹過將無念臉上的頭紗吹掉。無念竟然就是上官念兒!毅哥哥怎麼會丟下她?不可以,他不可以丟下她!無念想要去找上官毅。無影手快的抓住要跟着跳崖的上官念兒。
“是你,你這個殺人兇手!是你害了毅哥哥!”上官念兒激動的職責無影。“門主,你別忘了。你的身上肩負着恢復無域國的使命。上官毅就是你復國的最大的絆腳石!”無影不想看見上官念兒這樣,提醒着她的使命。
上官念兒頹廢的跌坐在地上,肩負的使命讓她不能夠去追隨上官毅,甚至是自己親手將上官毅推開的。淚珠不斷的從她的臉頰滑落。無影將悲傷的上官念兒帶了回去。
“我好想聽見念兒的聲音了。”南宮殘不確定的告訴上官毅,他們還在急速下墜呢。“應該不是。”上官毅記得自己在走之前有讓侍衛好好的看住念兒的。
“我們算是跳崖殉情嗎?”南宮殘開玩笑的問着上官毅。“你說是就是咯。”上官毅也和南宮殘開起了玩笑。“沒誠意喲。”南宮殘搖搖頭。
“誠意來了。”上官毅邪笑着抱着南宮殘瞬間換個姿勢。伸出一隻手鋒利的鷹爪鉤就出現了。鷹爪功劃在懸崖的峭壁上,減少了一些傷害。
“這樣你手會廢的。”南宮殘皺起了眉頭。她知道這樣雖然可以減少些傷害,但他的手承受這麼大的重擊與摩擦會廢的。上官毅卻絲毫不領情。
南宮殘只能着急的看着他。他的面容雖然冷峻,但是此刻他給南宮殘的感覺只有溫暖。從來沒有人這樣爲她付出過。看着他南宮殘露出了笑容。
“如果我們這次不死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所有。”南宮殘趴在上官毅的耳邊輕聲說,給他一個溫暖的擁抱。“什麼?”上官毅疑惑,她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南宮殘沒有回答他,雙手狠狠的推開他!南宮殘以極速向下墜落。一個甜美的笑容綻放在她的臉龐。上官毅看着那絕美的笑容竟然呆了,心中的一角崩塌了。“不!”上官毅大叫卻看不見南宮殘的身影了。
南宮殘知道他抱着自己是個累贅只會讓他的手承受不住重量最後殘廢了。他是羣鷹堡的堡主他有他的夢想,他的志氣。不該被自己扼殺掉。所以她選擇離開他的懷抱。雖然他的懷抱很溫暖,讓自己留戀。可是卻不得不離開。南宮殘閉上雙眼任由自己的身體隨風飄落。
一聲巨響從天上掉下兩個人來,打破了獨孤谷的平靜。
天空下起了大雨,將泥土都衝散了。雨水打在上官毅的臉上。上官毅從昏睡中清醒。自己的身上都無大礙,只是幾處小擦傷。
“殘兒,殘兒。”上官毅在大雨中四處尋找着南宮殘,終於在一塊叫獨孤谷的石碑下找到了南宮殘。只是南宮殘身上多處擦傷,鮮血直流。其他情況都不知道怎麼樣。“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就這樣把你帶下來,如果我不固執的想來找神醫你就不會這樣了。”上官毅自責,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決定是多麼的錯誤。
上官毅堡主南宮殘走進獨孤谷。他不會讓她死的,不會!此時的上官毅也不知道自己不讓她死到底是爲了什麼。只是他心裡有個信念告訴他,南宮殘不可以死,絕不可以!
一路走來也不見一個人影,家家戶戶全都關起了門。沒有人注意到上官毅,看着南宮殘身上的血一點一點的在
減少,上官毅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小夥子,這位姑娘再不救治可就沒命了。”在上官毅的身後響起一個年邁的聲音。“你是誰?”上官毅猛地回頭。看見一個白髮蒼蒼的來人穿着白衣帶着油紙傘站在他的面前。
“我是這谷的百姓。”老人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跟上官毅打着啞謎。“你可以救她嗎?”現在上官毅最擔心的就只有南宮殘的傷勢了。
“我略懂醫術,先帶她過來吧。”老人帶着上官毅來到一個清雅的小閣,這裡風景優美,環境清新。上官毅將南宮殘放在榻上。“請前輩爲她醫治。”上官毅低下了他這輩子高昂的頭顱,他明白現在他是有求於人。
“我說了我只是略懂醫術。治不治得好還要看她的造化。”老人並未再說什麼。走上前替南宮殘把脈。
“她的身上肋骨斷了兩根,還有幾處擦傷。這都可以醫治。但是她的身上有七步蛇粉,這就難了。老夫無能爲力。”豈料老人替南宮殘把玩脈之後竟不替她醫治了。
“上官毅懇請前輩盡力救她。”上官毅擋在老人的面前。誠心的乞求,希望他可以醫治好南宮殘。雖然這有些強人所難。
“老夫只是略懂醫術,她老夫救不活。”老人這時的態度也變得有些強硬起來。“前輩可以診斷出她身上有七步蛇粉,就不是簡單之人。上官毅懇請清修神醫爲她醫治。”上官毅也是聰明之人,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上官堡主好眼力,就算老夫是神醫清修也救不活她。”神醫依舊態度強硬,不是他不想救,只是這七步蛇粉需要的最珍貴的藥引已經沒有了該如何醫治?
“上官毅懇請神醫救她。”上官毅依舊重複着這句話。“好,那我問你,她是你什麼人?你爲何執意救她?”清修不想與他糾纏就問了這麼一句。
“她是我上官毅的夫人南宮殘,晚輩執意救她是不想她死。”上官毅想也沒想的就說了出來,他始終不願探究這背後的原因。
“你說她是誰?”本來要走的清修因爲聽到上官毅的這句話而停下了腳步。天下真的會有如此巧的事情嗎?
“她是晚輩的夫人南宮殘。”上官毅看有轉旋的餘地立刻恭敬的回答。“原來她是南宮殘,這就好辦了。”神醫一下子轉變了。上官毅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忙着谷中的事情,原幕少主派人送來血丹讓老夫爲一位女子醫治。老夫實在走不開就將方法寫給原少主了。事後原少主告訴老夫這顆血丹與那女子乃天作之和,完全沒有不適。後來老夫就想知道是誰,沒想到今日卻見到了,真是緣分啊。”神醫看上官毅一臉疑惑就爲他解答。
“原來是這樣啊。”上官毅終於明白她爲什麼那麼有信心的幫自己解決七步蛇了,也明白她想要告訴自己什麼了。只是上官毅很詫異血丹竟然與她融合。莫非真是宿命?上官毅看着南宮殘卻無從得知答案。
“這七步蛇必須以血丹爲藥引方可能解。如今這藥引齊了還差一樣。”神醫看着牀上的南宮殘頗爲欣慰。“還差什麼?”上官毅不明白這最珍貴的藥引都有了還差什麼?“老夫的師傅曾有過遺訓:持血丹者來谷醫治之人定要收其爲徒。”
“這好辦,還要多謝前輩擡愛呢。”上官毅聽神醫肯收南宮殘爲徒很高興。“那要問問她才行。”神醫一臉的算計。“晚輩就替她答應了。”上官毅看南宮殘不醒人事就開口替她應下了。“好,老夫這就爲她醫治。”神醫高興的走向煉藥房替南宮殘做藥去了。上官毅看着南宮殘昏迷心裡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憐惜。看見她受傷他應該高興纔對,可是胸口就像壓着一塊大石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齊寶強和清荷在看完南宮殘的廚藝後就駕着馬車趕回羣鷹堡。途中遇雨,就躲在一間破廟中。“齊哥哥,我們回去遲了堡主肯定會怪罪的。”清荷有些擔心早知道就不出來了,都是自己貪玩。“別擔心,這會堡主和夫人應該還在酒館。來,坐到這裡取暖。”齊寶強安慰着她。生起了火讓清荷坐過來取暖。清荷害羞的坐過去。將頭輕輕的靠在齊寶強寬闊的肩膀上。齊寶強也有些不好意思,本能的用手環抱住清荷。一輩子不放開。兩個人都笑的極爲幸福。無影帶着無念回到了羣鷹堡。
一路上無念都呆呆的眼睛看着前方不說話。無影將無念放到牀塌上。“門主好好休息,無影去放出消息。”無影拱手想要繼續他們復國的計劃。“等等,你去放出消息。堡主夫人南宮殘與人有私情被堡主發現和人合謀在堡主身上灑了七步蛇粉。南宮殘現今下落不明,堡主閉關療傷。重金懸賞送出血丹者,加官進爵。”上官念兒終於有了反應。
“是,屬下這就去辦。”無影看上官念兒清醒了立刻去照她的吩咐做事。南宮殘你活着和我爭毅哥哥,死了也要拉着他。我要你死也不得安生!上官念兒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呼~~”南宮殘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大口的喘着氣。猛的睜開了眼睛。“怎麼了?怎麼這麼多汗?”上官毅看見南宮殘醒了很高興,卻看見了她臉上全是汗。細心的替她擦掉。南宮殘想要說話嘴張開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你等等。”上官毅看她辛苦就去端了碗水過來餵給她喝。
“咳咳~~”喝了水之後南宮殘覺得好多了。“剛纔做惡夢了?”上官毅將碗放在旁邊,關心的問着她。“嗯。好可怕。我聽到有人說讓我死也不得安生。我卻什麼也看不到,四周黑黑的,好陰森、好恐怖。”南宮殘想想都覺得可怕,心裡不安。“沒事的,只是做惡夢而已,別自己嚇自己。我去請神醫給你看看還有沒有受傷。”上官毅微微一笑。“你別走。在這陪我好不好?我、、我害怕。”南宮殘抓着上官毅的手不讓他離開。“好,我在這裡。”上官毅看她實在害怕就留了下來。“丫頭醒了吧?”神醫清修揹着手走了進來。“神醫真是厲害。殘兒已經醒了。
”上官毅現在對神醫恭敬的很。
“神醫清修?”南宮殘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就脫口而出了。“丫頭該叫師傅纔是。”聽見南宮殘直叫自己的名諱,神醫故意板着臉教訓。“師傅?”本來就不明白的南宮殘現在更不明白了。“之前你重傷在身,只有拜神醫爲師才能救你,情況緊急我就替你答應了。”上官毅替南宮殘解釋到。“原來是這樣。”南宮殘明白了也想起來爲什麼覺得神醫這個名字熟悉了。當日她中了春藥就是神醫清修給了原幕方法才救的自己。算起來神醫已經救了自己兩次了。思及此南宮殘掀開被子想要下牀。
“殘兒你起來幹什麼?”上官毅看她起來有些擔心的皺着眉頭。“丫頭你身體雖然無大礙了,但還需好好調養。行禮之事等你身體好了也不遲。”神醫知曉南宮殘的意思制止了她。“是,師傅。”南宮殘重新回到牀上背靠牀頭乖巧的回答。清修大笑着走開。“師傅這是怎麼了?”南宮殘看着清修離開的背影不解的問上官毅。“應該是興奮過度導致的神經錯亂吧。”上官毅和她開着玩笑。“啊,這麼嚴重啊。那我要多叫幾聲豈不是、、、”南宮殘裝作驚訝的和上官毅開玩笑。
“騙你的,傻瓜。”上官毅寵膩的看着南宮殘,現在他不想探究他這樣做的原因。“哦~~我告訴師傅你拿他老人家開玩笑。”南宮殘拿這個威脅他。“你敢嗎?”上官毅斜睨着她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對南宮殘上下其手的撓癢癢。“哈哈~~~我、、不敢了、、、哈哈哈哈~”南宮殘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歡快的笑聲迴盪在屋裡。在書房看書的清修打了個噴嚏。“是誰在念叨老夫啊?”清修在小聲的嘀咕着。當清荷與齊寶強等雨停後準備回羣鷹堡的時候覺得不對勁了。羣鷹堡變得守衛森嚴。
“站住,什麼人?”一個侍衛在城門口攔住了齊寶強的馬車。“混帳,你連本將軍也不認識了。”齊寶強戒備着。人全都換成了陌生的面孔。“你是齊將軍?”那個侍衛小心的問。“正是本將軍。”齊寶強睹着馬車門不讓清荷露頭。清荷在裡面坐立不安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來人給我拿下他!”那個侍衛大喝一聲。無數的侍衛都涌了出來。齊寶強一看不對,如果是他孤身一人他也許會束手就擒,但他還帶着清荷不能讓她受苦。齊寶強拿起劍殺出一條血路來。
駕着馬車帶着清荷離開羣鷹堡。來到了集市纔打聽到原來南宮殘和上官毅已經出事了。“齊哥哥現在怎麼辦?”清荷擔心的問着齊寶強她很擔心南宮殘。“我們先到殘月酒館住下,那裡有原少主的人保護着暫時不會有事。等看到了原少主再與他商量此事。”齊寶強做了打算他必須要保護好她讓她不受傷害。
“嗯。”清荷現在六神無主只能依靠着齊寶強。還好她們出來時帶足了銀兩不然可真是走投無路了。兩個人向殘月酒館前進。此時本想離開的原幕聽聞南宮殘出事的消息又留下了。坐在酒館中聽聞那些人談論的內容。“你聽說了嗎?堡主夫人原來和黑霧島第一首富原幕有染。”一個客官壓低了聲音說話生怕惹禍上身。“難怪堡主夫人會來捧場原來是有染啊。”這個話題引來百姓的興趣各個都來湊熱鬧。一羣人在熱鬧的討論。熟不知全被原幕聽到了。
經過幾天的調養,南宮殘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上官毅扶着她來到庭院曬曬太陽。
“丫頭怎麼樣了?”這幾日總是不見清修的身影,今天倒看見了。清修踱着步伐來到南宮殘右邊坐下,上官毅坐在左邊。
“多謝師傅關心,殘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南宮殘笑着回答。“師傅稍等。”南宮殘走向廚房。
“看來今天有口福了。”上官毅看南宮殘向廚房走去。便明白了。“看來我這徒兒不只人聰明,廚藝也很好啊。”清修也跟着附和。“小夥子好好珍惜啊。”清修意味深長的看着上官毅。
上官毅看着南宮殘離開的方向不語。心裡在想着谷外的事情。也不知道堡中有沒有什麼事情。念兒應該還好吧。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南宮殘跪在清修的面前。磕了三個響頭。“好好。”清修高興的眼都眯成一條縫了。
“請師傅喝茶。”南宮殘將剛剛泡好的茶端給清修。清修笑着將茶喝下。“徒兒快快起來。”清修扶着南宮殘起來坐下。
“丫頭,這是什麼茶?入口甘甜可口,清新。沒有了苦澀之味。”清修忍不住多喝了幾口。“師傅喜歡喝就好。這是徒兒自制的花茶,裡面用茉莉花曬乾了之後,將它用剛燒好的熱水泡過三次,最後一次留下。就去了其中的苦澀味,再放枸杞進去。泡了三五分鐘就可以了。”南宮殘一邊將茶端給上官毅一邊給清修講解這茶的製作方法。
“殘兒真的很聰明想到用枸杞來配茉莉花。”上官毅喝了兩口也忍不住稱讚,恐怕就連普洱也比不上吧,這種花茶就像喝不膩一樣,喝了還想喝。
“沒有,我只是在書中看到過說枸杞有滋補的功效就想放在茉莉花中試試,沒想到還不錯。”南宮殘自謙到,也多虧她以前經常愛看書。
“對了,師傅我記得你這裡有很多的醫書,可不可以借我看看。”南宮殘不好意思的開口,畢竟醫書是師傅的心血不能亂動的。
“當然可以啊,你是老夫的徒兒,這裡都是你的。這裡就是你第二個家。”清修憐惜的看着南宮殘,上天果然沒選錯人。
“謝謝師傅。”南宮殘高興的微笑。“想學輕功孤倒是可以教的哦,不過就要看殘兒有沒有誠意了。”上官毅一臉的算計。“如果可以每天做飯給孤的話那就沒什麼問題了,神醫你說是不是?”上官毅故意問神醫。
“哦~~原來是有人嘴饞了。不過沒問題。”南宮殘打趣道,可以學輕功就不用每天被人追了。
“哈哈哈~~”一陣陣的大笑,每個人都很開心忘了煩惱。是真的忘了?還是沒說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