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府的黎亦如姑娘接旨~~”一聲長長的叫聲迴盪在整個黎府。衆人都緊張的走了出來迎接。“黎亦如接旨。”黎亦如從房裡走了出來跪在地上。黎詢在黎夫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他的身體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奉天承運,堡主詔曰,黎府小姐黎亦如溫柔賢淑,爲孤罔顧自己的性命,孤甚感動,今日特封爲羣鷹堡的三夫人,希望能和其他兩位夫人和平相處,不負孤的期望。”下人按照上官塵的吩咐讀着聖旨。“黎亦如謝恩。”黎亦如微笑的磕頭謝恩。黎詢跟黎夫人也跟着欣喜的磕頭謝恩。
“起吧。亦如姑娘如今是飛黃騰達,擁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宣旨的下人高興的像黎亦如說着。“以後還多多需要公公您的指點和提拔啊。”黎詢是在官場上的老手了,他知道該怎麼樣的去拉攏人心,自然也知道他話中所說的意思。“黎舵主客氣了,奴才這就回去覆命了。”下人高高興興的拿了黎詢給的銀子回去覆命去了。“亦如你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黎夫人高興的摟着黎亦如笑着說道,簡直比黎亦如還要開心。
“嗯,孃親女兒終於等到了。”黎亦如回抱着黎夫人,高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黎詢高興是因爲他認爲有了黎亦如的幫忙,自己的勢力能夠進一步的擴大了,能夠不害怕上官塵和玉舞傾了,也不用被玉舞傾逼的死死的了。
夜晚,黑色的人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增添了幾分神秘和詭異。黎府中各個地方守衛森嚴,平常的人根本就闖進不了,恐怕還未進去便已經被抓到了吧。但是一身黑衣的玉舞傾卻輕而易舉的闖了進來。還來到了那日黎亦如那日所說的那個不能進的地方,她可一直在惦記着這個呢,很想知道這個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
“誰?”守在那裡的侍衛緊張的大聲呵斥道。玉舞傾心裡一驚,她沒想到在這裡的侍衛那麼厲害,竟然能夠那麼快的發現她。剛準備站出去的玉舞傾看見了從一旁走出來的一個人影,便站立不再動,想要看看是誰。
“是我。”黎詢從一旁走了出來。“舵主。”那些侍衛看見是黎詢,立刻放鬆了下來,恭敬的向黎詢行禮。“這幾日可有何人過來?”黎詢站在那幾個侍衛的面前問着。面色不太好,他總覺得今夜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所以才特地過來看看,試試他們的警覺性。“回舵主,這幾日由我們幾人輪番守護,並未看見什麼閒雜人等過來。”一個好像是帶頭的人站了出來,向黎詢報告着這幾天的狀況。
“本舵主知道了。你們做的很好,繼續保持下去。”黎詢送了一口氣,心裡覺得是自己多心了,隨即放鬆了些,說了一些話之後便走回去休息去了,他也覺得很累啊。“恭送舵主。”那個帶頭的看見黎詢走了,恭敬的說着,沒有絲毫的不願。黎詢在他們的歡送下走了回去。
玉舞傾邪笑的看着黎詢離開的背影。飛身掠過那幾個侍衛的頭頂將塗有迷藥的銀針插入他們的頭頂。“刺客……”侍衛們還未反應過來便已經暈了過去,只來得及說一句還沒人聽到。玉舞傾從侍衛的身上搜出鑰匙打開了那個門,悠閒的走了進去。
一打開裡面那
扇門的時候玉舞傾震驚了。原來這裡是座金庫,裡面全都是些金銀財寶。“怪不得麒零上次沒有搜查到,原來是這裡設了防護。”玉舞傾小聲的說着。這個房子從外面看就只有一些財物,並沒有什麼,但是在一塊木板的地下卻有十分豐富的金銀財寶。“老狐狸,看你這次往哪跑。”玉舞傾得意的笑着,隨即拿出一直背在身上的包袱,將裡面的金銀財寶都倒了出來,然後將這裡一些珍貴的古董,錢財都裝進了包袱裡。
玉舞傾得意一笑,背上包袱走了出去,那幾個侍衛還睡在那裡呢。玉舞傾潛進羣鷹堡的國庫裡將金銀財寶都放在了那裡面。隨後微微一笑回去睡覺了,她等着看好戲呢。
“今日各位卿家有何事啓奏?”上官塵坐在龍椅之上問着下面的大臣。“回堡主,今日各位大臣家裡都傳來了失竊的事件而失竊的人就是江湖上第一殺手影流。臣認爲應當懸賞捉拿殺手影流以正朝綱。”黎詢上前一步向上官塵稟報。
玉舞傾看着下面的黎詢在簾後直笑,她就料到了黎詢不敢說他家失竊的事,那可是贓物。而他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上官塵看了一眼簾後的玉舞傾,不解她爲什麼那麼笑,卻肯定這件事跟她有關。“傾兒認爲此事應該如何處理?”上官塵看着下面的大臣問的卻是簾後的玉舞傾。
“臣妾認爲此事還有待查看,據黎舵主所說,在失竊的現場有一張字條是殺手影流所寫。那是否爲影流的手筆暫且不說,世人都知影流只接自己喜歡的任務,如今這樣有可能是受人所託,也有可能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給影流,這樣不僅自己獲得了財富還將麻煩扔給了別人。所以事情還沒有查明白不能妄自下定論。”玉舞傾微笑的看着下面的衆臣,她說的話句句有理,讓人無法反駁。
“不過,臣妾觀察了一下失竊的名單。在場的凡是三品以上的官員家裡都失竊了一些重物,像夜明珠之類的,唯獨黎舵主的府中只失竊了一些珠寶首飾。不知黎舵主可否向衆位大臣解釋一下?”玉舞傾看着下面的黎詢說道。這句話不止讓衆人懷疑黎詢,還讓衆位大臣開始疏遠黎詢,真是一舉兩得。果然,大臣們開始在下面竊竊私語了。
“回堡主,老臣的家中只有一些銀兩維持着生計,所以那竊賊只偷了那些銀兩。”黎詢低着頭說着,冷汗開始滴了下來,他總是覺得今天的事情蹊蹺,心裡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哦~~照黎舵主所說,那竊賊知道沒什麼好拿的,爲何還要拿那些銀兩!”上官塵聽到黎詢這麼說,呵斥着他。臉色變得難看,衆位大臣也都議論着黎詢。“臣不知。”黎詢跪着說道,還在死撐着。
“既然黎舵主不知,那就讓臣妾來告訴堡主吧。”玉舞傾微笑着,語氣說的很輕,但是卻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好像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黎舵主只所以不知,是因爲黎舵主的府中並未失竊,而那報上來的名單只是黎舵主虛報上來的,爲的就是要掩人耳目,不然別人懷疑到他,黎舵主,你說本夫人說的對嗎?”玉舞傾邪笑的問着黎詢。
“臣不知道二夫人在說什麼,若是二夫人懷疑臣大可將臣處死。
但是臣死不瞑目。”黎詢冷靜的應答着,深怕一個不慎就將自己置於死地。“既然黎舵主不明白,那我就說個明白。”玉舞傾一點也不急,冷冷的說着。好像將要死的不是一條人命一樣。
“黎舵主派人去盜取各位大臣家的財物據爲己有,然後又留下了影流的字條,讓人誤會,不知傾兒說的對不對?”玉舞傾邪笑的看着黎詢,她可不會心軟的。雖然那是她嫁禍給他的。“臣絕對沒有如此做,請堡主明察。二夫人無憑無據不可亂說。”黎詢向上官塵說着,對玉舞傾提出了警告。
“傾兒既然黎舵主想要證據,你就找出證據,孤倒是要看看是誰敢在孤的眼皮底下造反!”上官塵臉色不好的看着衆人,衆人被上官塵的面色給嚇到了,紛紛不敢說話。“臣妾的這裡倒是沒有證據,不過,朱爾泰大人那裡有。”玉舞傾微笑的看着下面的朱爾泰,將話題扔給他。“哦~說來聽聽。”上官塵好奇的看着朱爾泰,不知道他和玉舞傾搞什麼鬼。
“回堡主,之前卑職就查到黎舵主多次宴請各位大人。現在賬簿都呈交給堡主了,而宴請的花費和一些莫名的費用全都列舉在賬簿上了。另外,黎舵主曾命人打造許多的堡中的器皿,臣推測應該是用來替換堡中的物品的。”朱爾泰一字一句的說着,那些大臣越聽心裡越害怕,身體也越發的抖的厲害。黎詢卻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沒人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哼!你還想再說什麼!”上官塵生氣的將奏摺扔在了黎詢的身上,怒斥着他。“臣知罪,但是臣確實未叫人去偷竊各位大人的家裡,請堡主明察。”黎詢給上官塵磕頭,不斷的叫着自己冤枉。
“好,這次孤親自去搜查,若是搜查到了那些贓物定當嚴懲不貸!”上官塵生氣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自上而下的俯視着黎詢。“臣謝堡主的恩典。”黎詢重重的給上官塵磕頭,此時如何再讓他笑的出來,只怕哭都來不及。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向黎府出發了。
“三夫人不好了!”一個黎亦如從黎府帶過來的丫鬟小跑着來到黎亦如的面前,嘴中驚慌的叫着,好像真的十分的緊急。“發生了何事?”聽到丫鬟的叫喚,黎亦如從屋裡走了出來,看見丫鬟驚慌的面孔不由的皺眉。一臉不悅的看着那個丫鬟。
“三夫人,剛纔奴婢聽朝堂上的下人說二夫人狀告黎舵主指使人偷竊的罪名。現在堡主正帶着人向黎府去呢。”丫鬟着急的說着,臉上的汗不斷的留下,可以看出她剛纔跑的有多急了。
“什麼!”黎亦如驚呼着,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趕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本夫人!”黎亦如呵斥着她,邊向黎府的方向跑去邊問着一旁的丫鬟。“是。”丫鬟沒有一點休息的時間跟上黎亦如的腳步在後面說着。
“上朝的時候黎舵主代替各位大臣上奏府中失竊之事。誰知卻被二夫人反咬一口,而袒護二夫人的朱爾泰大人也將賬簿呈給了堡主,堡主看了之後大怒便要搜查黎府,現在正帶人去搜查呢。”丫鬟跑急的說着。黎亦如大概的從丫鬟的口中瞭解了事情的大概,卻臨時找不到辦法只好先去看看隨機應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