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玉舞傾騎着快馬,快速的向着羣鷹堡的方向走去。“不知堡主的馬技如何?”玉舞傾微笑的向身後看去,眼中滿是得意。加快速度的向前奔去。“那就和傾兒比一比了。也讓孤看看傾兒的馬技。”上官塵微笑的加快馬速追上前面的玉舞傾。兩匹快馬在森林中快速的穿梭着,又是另一幅美麗的畫面。
瘟疫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梅花鎮的百姓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玉舞傾自然就要回去。她還要教那些御醫防治鼠疫的方法。但是玉舞傾實在不想坐在馬車裡龜速的前進着,就和上官塵商量着騎馬回去。難得上官塵竟然答應了,兩個人便偷偷的出了客棧,而那些轎伕們卻只能擡個空轎子回去了。
“傾兒,今日真是讓孤看見了你的馬術,好。”上官塵將馬車牽好,讚歎的看着玉舞傾。他不知道玉舞傾的馬術原來騎得那麼好,和他簡直不相上下。雖然他上官塵的馬術並不是太過精湛,但是放眼整個羣鷹堡也無人能夠比得過他的。“堡主過譽了,傾兒只是僥倖而已。”玉舞傾謙虛着將馬拴好。她還是懂的避風頭的。
“傾兒不必謙虛,你能有此精湛的馬術,孤甚爲欣慰。”上官塵高興的看着玉舞傾,和她一起走向前廳,他們現在還是偷偷進來,整個羣鷹堡根本沒人知道他們已經回來了。
“奇怪,怎麼堡裡一個人都沒看見?”玉舞傾轉頭疑惑的問着上官塵,就算上官塵不在了,也不該那麼冷清啊,走了半天一個人都沒見到。
“傾兒真的是記性不好。今日是你從梅花鎮回來的日子,下人和百官當然都去羣鷹堡的門前去等候你了。哪裡還會有人在這裡。”上官塵搖搖頭無奈的看着玉舞傾,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說聰明多智吧,卻又總是記性不好,犯迷糊。說笨卻又是個奇才,別人想不到的她卻可以想到。
“對哦。這麼快,原來在路上耽擱了那麼久。”玉舞傾不好意思的向上官塵笑笑,她是真的不記得了。在路上,見到貧困的百姓,她總是手癢忍不住的去幫助他們,結果一耽擱就耽擱了那麼久,連那個空轎子都回來了。
羣鷹堡的門前聚集了衆多的百姓和大臣,全都早早的就在這裡等候了,爲的就是看見這個聞名江湖的神秘人物玉舞傾,卻不知道玉舞傾並不在轎子內。
“堡主去了哪裡?怎麼還未回來?”站在前面的玉念蝶疑惑的問着身後的清荷。“奴婢不知。”清荷搖搖頭,轉頭看向一旁的麒零。“堡主正在書房中批改奏摺,說過不準任何人去打擾。”麒零按照上官塵的吩咐說着,只是有些不敢看清荷,怕被她發現自己說謊騙她,但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而是被上官塵害的。
清荷疑惑的看着一旁的麒零,總覺得他好像有什麼在瞞着自己一樣,但是卻又說不出什麼,只能放棄。繼續焦急的等待着,眼睛一刻也不停的看着前面。玉念蝶雖然也疑惑,但是既然上官塵吩咐了就不準備去打擾他了。
“來了。來了、轎子來了。”清荷看到了轎子緩緩的向羣鷹堡的這個方向駛來,高興的大叫着,衆
人都看向清荷所指的方向。百姓們紛紛對拿頂轎子談論了起來。說來說去總離不開玉舞傾的事蹟,現在大街小巷都只是玉舞傾是羣鷹堡的貴人,比那堡主夫人還有用。玉念蝶站在那裡雖然有些尷尬,但是她是羣鷹堡的堡主夫人也是玉舞傾的妹妹,不能表露出不滿和嫉妒。黎亦如則是看不慣的看向玉念蝶,她可以感覺得到玉念蝶是裝的大度的。
“臣黎詢見過二夫人,恭迎二夫人回堡。”黎詢待轎子停下後帶頭的行禮。“見過二夫人,恭迎二夫人回堡。”百姓們見黎詢行禮,各個都向玉舞傾行禮了。等了許久也未見轎子中有何反應,衆人都疑惑的看着轎子,不知道玉舞傾搞什麼鬼。但是因爲沒有玉舞傾的命令,所以誰都不敢起來,只能跪着。
“啓稟、、、堡主夫人。二夫人她已經提前回來了。小的們奉二夫人之命將空轎子給擡、、擡回來。”幾個轎伕都被這場面給嚇着了。還是前面的那個轎伕勇氣大些,結巴的說着話,但還是說出來了,總比不說的好。
“什麼!”玉念蝶驚訝的看着轎伕,百姓們都議論紛紛,大臣們心生氣憤,卻又不敢表露出來。“衆位大臣們都起來回去吧,今日真是辛苦你們了。”隨即,玉念蝶保持鎮定的向各位大臣和百姓交代着。聽了玉念蝶的話,大臣們紛紛和百姓一起回去了。頓時,門前就剩寥寥數人。
“清荷告退。”清荷心裡急的不得了,深怕玉舞傾出了什麼事情似的,向玉念蝶說了一聲之後便轉身快步的走向玉舞傾的房間。她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麒零也告退了。”麒零見清荷着急,那麼匆忙的離去。不放心的跟玉念蝶說了一聲之後便追趕着清荷去了。轉眼之間,羣鷹堡的門前就只剩下玉念蝶和黎亦如兩個人了。
“亦如妹妹若是覺得這裡風景好的話就繼續欣賞,本夫人先回去了。”玉念蝶算是有禮貌的向黎亦如說了一聲,雖然她很不喜歡她,但是爲了這個柔弱的角色,她會忍得。“二夫人的品味還真是與衆不同,最與衆不同的就是和玉舞傾同時喜歡和嫁給了一個男人。真是身爲女人的不幸。”黎亦如諷刺的說着,一臉不屑的看着玉舞傾。隨即,瀟灑的轉身離去。
玉念蝶看着黎亦如高傲着離開的背影,心中氣憤。拳頭緊緊的握緊,但是卻還是忍了下來。如果她使用了內力,萬一被有內力的人看見了。那自己的身份也就曝光了,更別說什麼打敗玉舞傾了。所以就算再氣憤,她也只能默默的忍受,但是黎亦如也被她放在了仇人的位置,任何一個接近上官塵的女子都是她的仇人。
“清荷,你這麼匆忙是要去哪裡?”和上官塵走在路上的玉舞傾,看見了急匆匆向前走的清荷,不解的問着她,不是應該都在羣鷹堡的門前嗎?“傾姐姐!”清荷聽到玉舞傾的聲音,停下了腳步,擡起頭看她,結果真的看見了玉舞傾,高興的衝了上去。抱着玉舞傾的腰不鬆開,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怎麼了?”看着委屈的清荷,玉舞傾不解的看着她,怕她又被誰欺負了。所以心裡很是擔心她。“剛纔在門口只看見了
空轎子。清荷、、、還以爲你出了什麼事,這才着急的要出去找你的。”清荷哭泣的向玉舞傾說着,話語中帶着抱怨。
“對不起啊,之前回來的太匆忙了。忘記了要告訴你,這才讓你擔心了。下次不會了。”聽到清荷這樣說,玉舞傾抱歉的看着清荷,沒想到自己的一時之失竟然會讓清荷如此擔心。“只要傾姐姐沒事就好了。”清荷看着玉舞傾搖搖頭的說道,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
“剛纔就不要你跑那麼快的,你偏不聽。二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又怎麼會有不測。”麒零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說着清荷。而清荷雖然不贊同這句話,但是卻真心的覺得這句話說的吉利。誰讓她一直把玉舞傾當做她的親姐姐,她在世上唯一的傾兒也就只有玉舞傾一個了,如果玉舞傾再出了什麼事情,她可怎麼辦?
“麒零將軍這些日子多謝你對清荷的照顧了,若不是你將清荷照顧的那麼周到,傾兒也不可能那麼安心的去救治那些百姓。心中有牽掛就會分心,分心又怎麼能夠安心的救治百姓。”玉舞傾將清荷帶到麒零的面前向他道謝。
“二夫人不必如此客氣,清荷和麒零本就是好友,照顧她天經地義,而二夫人你爲百姓做了那麼多的好事,是個積德行善之人。你的囑託麒零定當竭力完成。”麒零見到玉舞傾如此的客氣,反而不習慣了。不好意思的看看清荷,清荷本來還好,結果被麒零一看之後便覺得不好意思,臉都變紅了。
“對了,不知道亦如姑娘如何了?她還是不肯放棄查本夫人的謀權之罪嗎?”玉舞傾對這件事想了又想,反覆思考着,決定再給黎亦如一次機會,如果她再不珍惜,也就不怪她心狠了。這次的瘟疫事件,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爲她,希望她能夠經過這次的瘟疫事件而有所收斂,不再那麼狂傲,也別妄想改變她現在的位置。
“這個、、、屬下不太清楚。但是看亦如姑娘的態度。好像一直沒有放棄過這件事情。二夫人不在的這幾日,一直很努力的在尋找着證據。但是經常都一無所獲。”麒零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給玉舞傾聽,心中也在疑惑着,不明白黎亦如明明有幾次機會可以安全的活下來,爲什麼她就是要堅持的認定玉舞傾與人合謀。恐怕最後也還是什麼都查不到吧。玉舞傾沒做過,又怎麼會查到證據。麒零無奈的搖搖頭。
“本夫人知道了。”玉舞傾點點頭,心裡也在嘆息着。這黎亦如太愛鑽牛角尖了。比當初的南宮殘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她必須要讓黎亦如嚐嚐苦頭,她纔會明白憑空捏造的事情是得不到好的結果的,所以日後定要腳踏實地的做人。怕只怕黎亦如之後還不知悔改繼續做惡,那是的玉舞傾就沒那麼好心的再次放過她了。
“傾兒你也累了那麼多天了,孤陪你去休息。”看一回來就忙的玉舞傾,簡直比自己還忙。上官塵心疼的看着她,都感覺她消瘦了。玉舞傾點點有和上官塵一起進了房間。清荷和麒零則坐在房前的臺階上聊着玉舞傾和上官塵的事情,當然聲音很小啦,這可不能被上官塵和玉舞傾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