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舞傾騎在馬上,隨手從一旁的樹上摘了一片樹葉下來。放到了嘴邊,不一會一種悠揚的曲調便從玉舞傾的嘴角邊溢出。不一會兒天空便暗了下來,衆人不解的擡頭向上看去,不明白剛剛還陽光明媚的,怎麼一轉眼就變黑了。
衆人向上看去才知道原來那不是天黑了,而是有一隻大雁在人們的頭頂飛來飛去。“大雁拜託你了。”玉舞傾停止了吹曲子,轉而使用輕功飛到了大雁的身上,對着大雁說着。大雁鳴叫一聲真的將玉舞傾背向清荷那頂轎子離開的方向。衆人驚訝的看着玉舞傾離開的背影,不知道玉舞傾是怎麼辦到的。上官塵和其他三人雖然驚訝,但是面上卻沒什麼異樣,都不約而同的追了上去,想要看看玉舞傾到底還想做什麼。
玉舞傾坐在大雁的身上很快的就看見了走在前面的清荷成親的隊伍和前面騎在馬上的影流。“影流快停下。”玉舞傾坐在大雁的身上大叫着。坐在馬背上的影流看見天色有些黑疑惑的向上看,看見了坐在大雁身上正在叫他的玉舞傾。“傾兒?”影流疑惑的看着玉舞傾。
“快點調轉方向去麒零的庭院,有人將清荷和雨靈的牌子調換了。”玉舞傾從大雁上飛了下來,簡單的向影流說着。“什麼?”影流還未完全的反應過來,整個人不解的看着玉舞傾。
“清荷快點跟我走。”玉舞傾從花轎里拉出清荷,拽着就想走。“傾姐姐怎麼了?我不是清荷啊。”天雨靈聽到玉舞傾的緊抓着她不放還說着一些亂七八糟的話,疑惑的看着玉舞傾。“雨靈?”玉舞傾以爲自己幻聽了,揭開了眼前的紅頭巾。確實看見了紅頭巾下的人是天雨靈而不是清荷。
“沒事,你們快去拜堂吧。吉時該過了。”玉舞傾僵硬着笑容向影流和天雨靈說着。將天雨靈推上了花轎。影流疑惑的看了玉舞傾一眼,隨即看了眼不早的天便什麼也不說的走了。
“哼!”上官塵看見了這樣的後果,不高興的哼着。“臣妾過於小心致使各位百姓和堡主不得安寧的跟在傾兒身後胡鬧,還望堡主責罰。”玉舞傾向上官塵跪下請罪。她知道自己是中了人的計了。俗話說的好,聰明反被聰明誤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上官堡主,二夫人也是因爲捨不得清荷才這樣的過於小心了。其罪在於關心,你就不要再怪罪於她了。”冰軒聽到玉舞傾這樣說,自顧自的開口向上官塵說道。“傾兒多謝冰堡主的好意,但是傾兒確實犯了錯。理應受到懲罰,若是就此放過,恐怕以後還會有人拿此事來說,傾兒不想多生事端。”玉舞傾見冰軒替自己求情,冷靜的還了回去。
“那你就安分的做好你羣鷹堡的二夫人,不要再做那些無用的事。罰你回去抄寫女經三遍。”上官塵見玉舞傾絲毫不給冰軒面子的非要自己受懲罰,就生氣的成全她。“是。”玉舞傾安靜的接受了懲罰。其他人也沒有再說什麼了。畢竟玉舞傾自己也不計較了,她們再去替她說話只會像她說的那樣多生事端。
事情解決了,一羣人又大張旗鼓的回羣鷹堡喝喜酒去了。而後遲來的原夜便和玉念蝶、黎亦如二人站在門口急切的等候着玉舞傾幾人。
“堡
主回來了。”一個丫鬟眼尖的發現玉舞傾幾人回來了,大叫着。幾個人都迎了上去。“妹妹攔住了嗎?”玉念蝶見上官塵一臉不悅的樣子就知道事情成功了,心裡歡喜着。“哼!”上官塵聽到玉念蝶這樣問生氣的走了進去。幾位堡主擔心的看着玉舞傾。
“讓姐姐擔心了。是傾兒太過小心才認爲人被換了。”玉舞傾低着頭說着,樣子很是溫順。讓人疑惑,平常的玉舞傾恐怕都發火了吧。“沒事就好。”玉念蝶摸着玉舞傾的手笑着說着。“二姐姐不是亦如說你,真該改改那急躁的性子了。亦如是看着她們兩個上花轎的,又怎麼會有錯?哎~~好興致都沒了。”黎亦如得意的向玉舞傾說着,隨即擺擺手走了進去。
“妹妹不要在意,亦如她也是直話直說了而已。”玉念蝶裝作關心的看着玉舞傾說着,眼睛裡卻有藏不住的笑意。“嗯,傾兒先回房了。”玉舞傾向玉念蝶點點頭回房去了。幾人看着玉舞傾離開的背影想的都不一樣。
“原少主,幾位堡主裡面請,今日可要喝的盡興。”玉念蝶見玉舞傾走了之後,笑着招呼原夜和冰軒幾人。“夫人客氣了,請。”冰軒也跟玉念蝶客氣的說着。幾個人相繼走了進去。
晚宴上,衆人都到了,卻遲遲不見玉舞傾的身影。“回堡主,二夫人說她身體不適就不來了。讓奴婢向各位堡主和賓客代爲道歉。”上官塵剛分給玉舞傾的婢女小瑩溫順的說着,心裡害怕面上卻十分冷靜。“你先回去吧,照顧好二夫人。”上官塵面無表情的說着,讓人看不清他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是。”婢女應答一聲便退下去了。“幾位堡主遠道而來,上官塵先幹爲盡。”上官塵不再提玉舞傾的事,端起酒杯像其他人說着。“上官堡主客氣了。”冰軒三位堡主和原夜一起說着,紛紛端起了酒杯。
“堡主,近日亦如剛學了一些舞姿,藉此機會讓堡主欣賞,指點一下亦如,好讓亦如再去改進。”黎亦如面帶笑容的向着上官塵說着,今日她特地打扮了一番。“好。”上官塵高興的說着,等待着黎亦如的表演。玉念蝶一直都溫柔委婉的微笑着端坐在哪裡,看不出喜悅也看不出不高興。“那亦如就獻醜了。望各位堡主不要嫌棄。”黎亦如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向了舞臺中間。
隨着緩緩的琴聲,黎亦如翩翩起舞。一舉手一擡足之間都顯出她的溫柔和別有風味的嫵媚氣質。看的衆人連連叫好,黎亦如聽到衆人的叫喊聲跳的越發盡興。臉上帶着笑意,略帶狐媚的眼緊盯着上官塵。上官塵見黎亦如那般的看着自己,心中歡喜。眼睛也看着黎亦如。原夜見實在沒有意思,就趁衆人爲注意的時候先行離席了。
坐在原夜旁邊的冰軒看見了原夜離開,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隨即對着一旁的狄烈說着。“狄堡主,冰軒和原少主出去方便一下,上官堡主若是問了,你就替冰軒說一聲。”冰軒未等狄烈回答便離開了,緊跟着原夜。“狄堡主,麻煩你也替天魅說一聲。”天魅見冰軒和原夜都走了,心裡疑惑也對着狄烈說着,隨即追冰軒去了。“哎~~”等狄烈反應過來了,人都走了。心裡疑惑着,難道現在這麼開放連方便也
一起去?
“咚咚”原夜站在玉舞傾的房門前,敲着玉舞傾的房門。“去開門吧。”玉舞傾擡頭看見小瑩望着自己,便向她說道。疑惑着現在人都在前廳不知道是誰來找她了。“奴婢見過原少主。”小瑩聽到玉舞傾的吩咐去開了門,見到了站在外面的原夜,向他行禮隨即放他進來。
“二夫人身體可好?”原夜走了進來,關心的問着玉舞傾。“無礙,只是精神不太好,怕去了宴會掃了大家的興。”玉舞傾從書桌上站了起來,走向一旁的餐桌前坐了下來。“可要注意身體。”原夜也跟着坐了下來關心的說着。“小瑩你先出去吧。”玉舞傾知道原夜有話要跟她說,便讓小瑩先出去。“奴婢告退。”小瑩聽話的點點頭走了出去。
跟上來的冰軒看見原夜進了玉舞傾的房間,而丫鬟小瑩又出來了,疑惑着飛到了玉舞傾的屋頂之上。緊跟而來的天魅在不遠處看着飛上屋頂的冰軒,隨即再看看玉舞傾的房間,大概也就明白了。
“房上的那位和門前的那位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玉舞傾喝着茶說着。茶杯放下的瞬間,門被她用內力打開了。在屋頂的冰軒和站在門前的天魅互相看了一眼。他們都驚歎着玉舞傾的觀察力,可以那麼快的就知道他們在外面,那內力也是深不可測。他們突然覺得玉舞傾這個女人很可怕。
“二夫人好功夫,冰軒佩服。”冰軒直接從屋頂上破瓦跳了下來,站在玉舞傾的面前說着。“冰堡主說笑了,傾兒的只是雕蟲小技而已。只是還麻煩冰堡主明日將傾兒的屋頂修好。”玉舞傾看了一眼被冰軒破了一個大洞的屋頂悠悠的說道。
“看來二夫人不止有聰明才智,了得的武功,還很幽默。”天魅笑着走了進來,看着玉舞傾說着。“狼堡主真是說笑了。”玉舞傾緩緩的說着,心裡則是着急啊,不知道他們都跑自己這裡來幹嘛。恐怕等下又有事情發生了。唉~~玉舞傾無聲的嘆着氣。
“二位堡主怎麼不在前廳來到傾兒這裡了?”玉舞傾疑惑的問着這兩個不請自來的人。“當然是傾兒這裡比前廳熱鬧,天魅纔來的。”天魅邪笑的說着,眼睛別有意味的向原夜那裡撇了兩眼。“白堡主也是?”聽到天魅的回答,玉舞傾轉頭問着坐在一旁的冰軒。面無表情的說着。冰軒笑着點點頭。
“既然二位堡主都覺得傾兒這裡熱鬧,那就自己找玩的吧。傾兒跟原少主還有事就不招呼二位堡主了。”玉舞傾笑着說着,心裡卻很不高興,但是卻無奈。“二夫人隨意不用注意我們。”天魅和冰軒異口同聲的說着,臉上都帶着笑意。好像這裡是他們的地方一樣。
玉舞傾心裡無奈啊。你說兩個大活人在你面前晃來晃去你能不在意嗎?但是玉舞傾也隨他們了。
“傾兒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原夜不再管天魅和冰軒獨自的玉舞傾說着。“我被人設計了。他們利用我對清荷的擔心以此來讓我方寸大亂,在衆人面前出醜。”玉舞傾悠悠的說着。
“原來是這樣。”原夜聽了玉舞傾的話,算是明白了。心裡在思考着會有誰這樣設計玉舞傾。天魅和冰軒自然也將玉舞傾的話聽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