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剛從後門出來的上官念兒就被兩個黑衣蒙面人攔住了。“上官姑娘,我家少主有請。”黑衣人答非所問。不由分說的就把上官念兒扛走了。“你們放開我,救命啊!搶人啦。”上官念兒害怕的大叫。黑衣人爲了耳邊清靜,一掌打在上官念兒的勃頸。“救、、、”上官念兒被打暈了過去。
上官毅帶着南宮殘回到客棧。“堡主,屬下辦事不利,求堡主怪罪。”齊寶強一見上官毅回來就立刻上前請罪。“發生何事?”上官毅陰沉着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上官小姐失蹤了。”齊寶強也無奈啊,她偷偷跑出去,自己一時不察又能怪誰呢,只希望剛纔起得誓約別成真就行。“什麼?到底怎麼回事?”上官毅大怒,全都是沒用的東西。看來是自己對他們太好了。
“堡主和夫人走後,屬下就去兩位小姐的門前守候。可是屬下發現清荷小姐房裡呼吸正常,上官小姐房裡卻沒有一絲氣息,屬下疑惑便去敲門。半天也無人應答便闖了進去。但是裡面沒有人,屬下便四處打探,聽店小二說上官小姐是自己從後門出去的。”齊寶強緩緩到來,一一回報。“立刻派人去找!”上官毅也知道上官念兒調皮所以並沒有怪罪齊寶強,但是他心裡擔心,尤其是現在命案還沒找到兇手。“屬下已通知羣鷹堡的侍衛出來尋找了。”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派人去找不然就慘了。
“照顧好夫人和小姐。再有閃失唯你是問。”上官毅說完後就離開,他心裡擔心上官念兒。“你去看看清荷吧,她心裡還有些害怕,我在這坐一會。”上官毅走後,南宮殘看齊寶強站在這便叫他去看清荷。“是。”齊寶強也擔心着,但他聽說堡主夫人有敏銳的觀察力所以還是放心些的。南宮殘思考着這一系列的事情,總覺得事情哪裡出了問題。卻又找不出是哪裡有問題。
“夫人,剛纔有位客官讓小的把這封信交給您。”店小兒勤快的跑到南宮殘的面前。“是誰交給你的?”南宮殘疑惑會有什麼人會給她送信?“小的不知,那位客官交待後就走了。”店小二一臉的興奮,送個信就有二兩銀子賺錢多容易啊。“謝謝你了。”南宮殘給了他一錠銀子道謝。“謝謝夫人。”店小二高興的合不攏嘴。添了茶水後就忙去了。
南宮殘打開那封信。“想要找到上官念兒今晚子時到湖邊短亭,不可告知旁人,否則上官念兒死無葬身之地。”信裡還有上官念兒的玉手鐲,那是上官疑賞賜給她的。南宮殘迷惑着爲什麼他們將信送給自己而不是上官毅?如果想要金錢富貴找上官毅最合適,除非他們是針對自己而來的。可是自己平日裡也未與人結仇,難道是黎姿回來了?想了很久也得不出答案,南宮殘上樓去。如果真的是針對自己,她要有所
防範。
“清荷怎麼樣了?”南宮殘關心的問齊寶強。“還在昏睡中,剛纔開始出冷汗,現在好多了,大夫說今夜不受風寒就沒事了。”齊寶強深情的望着清荷,眼裡是滿滿的柔情與疼惜。“你要好好待清荷,她已經受了那麼多的苦了,讓她下半生幸福的渡過。”南宮殘對自己這個妹妹很是疼惜。悄悄的將剛纔那封信塞在清荷的手中。“屬下會讓小姐一生幸福。”他承諾道。“嗯。”南宮殘欣慰的看着他們,就連昏睡中的清荷好像也聽到了他的話一樣,嘴角一抹幸福的微笑。南宮殘把位置讓給齊寶強自己回房去了。
上官毅找了許久也沒找到人,出去尋人的侍衛也說沒有找到,上官毅心中有絲不好的預感。回客棧看看去了。
夜幕低垂,南宮殘獨自走在街道上,因爲臨近冬天所以,百姓都早早的睡覺了,街上冷冷清清的,一陣陰風吹過,南宮殘心裡也不由得恐懼了。但還是堅持的走到了信上所說的短亭,原來那個短亭就在白天死人的不遠處!想到白天所看到的事,南宮殘更覺得害怕了,恐懼一點一點襲擊着她。她甚至想要離開這令人恐懼的地方,可是想到上官念兒身處險地便不忍於心。反正自己這條爛命也沒什麼價值瞭如果能救一個人也算值了。南宮殘頹廢的想着。感覺到身後有動靜,南宮殘猛的回頭。
“上官夫人果然向傳說中的那樣有敏銳的觀察力。”一個戴着銀色面具的人出現在南宮殘的面前。“閣下叫本夫人來不是爲了誇讚本夫人吧。”南宮殘冷言冷語不給他好臉色看。她向來最討厭別人威脅她!更何況他是一個見不得的人,南宮殘對他更是厭惡。“上官夫人請。”那人雙手一揮短亭旁邊的假山便向兩邊散去,中間開出一層石階。南宮殘小心謹慎的向裡面走去。她看得出來戴着面具的人武功不弱,自己想要制服他根本不可能。希望自己運氣好點不會早死。
這裡並沒有什麼,只是一座小小的密室。南宮殘更加迷惑他帶自己來這的目的。“閣下到底意欲何爲?”南宮殘直接問了出來,她擔心的是念兒的安危,也不知道念兒怎麼樣了。“啪啪”面具人並未說話,只是雙手擊掌。不一會兒就有兩個黑衣人帶着昏迷的上官念兒來到南宮殘的面前。
“你把她怎麼樣了?”南宮殘見上官念兒昏迷不醒着急的問。“夫人放心,我只是給她餵了點藥,不過能不能救她就要看夫人你的意思了。”面具人別有深意的看着南宮殘。“什麼意思?”南宮殘不明白,這跟自己有何關係?“只要夫人坐上這把交椅別說是救她了,就是救這裡所有的人都可以!”面具人指着上面的那把赤紅色木椅。
南宮殘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把木椅在黑暗中散發詭異的光芒。椅柄上的鳳凰栩
栩如生。“你是想借我堡主夫人的名義做事?”南宮殘冷着臉看他。除了這個她想不出其它理由來解釋他要她坐上這把交椅的用意。“這個就不是夫人所能知道的,夫人是個聰明人,應該不需要我說太多。”面具人看着南宮殘,他相信她會答應的。
“好熱、、、”在地上的上官念兒難受的來回滾動。將南宮殘原本說不的話收了回去。看着地上越來越痛苦的上官念兒,南宮殘狠了心的下決定。不就是坐個傀儡老大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好,我答應你。你給她解藥放了她。”“解藥我自然會給,還請夫人坐上交椅。”因爲他戴着面具所以南宮殘看不見他的表情,更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好難受、、、毅哥哥救我、、、救我”上官念兒已經變得神智不清。南宮殘望了她一眼後轉身走上臺階坐上了交椅,她心中一股不安在迅速的擴大。她望着下面的人想說讓面具人放了上官念兒。話還沒說出口,一聲大叫撞擊着她的心房。
“齊將軍給孤拿下她們!!!”上官毅身上殺氣濃重,看到南宮殘就這樣看着念兒痛苦卻不救她心裡怒氣翻騰。“堡主、、、”齊寶強難爲的不知道怎麼辦?他不相信堡主夫人會這樣做。“主人快走!”面具人火上澆油的加上這一句,南宮殘明白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動彈。
“毅哥哥、、”上官念兒痛苦的呢喃。“念兒!”上官毅快速來到上官念兒的身邊。齊寶強便上前與面具人打鬥。“念兒你怎麼了?”上官毅着急的用內力幫上官念兒查看。他的臉色開始一點一點的變青。“毅哥哥、、、念兒好熱、、、好難受、、、”上官念兒緊緊抱着上官毅不放手。上官毅憐惜的看着她。“念兒別怕,毅哥哥來救你了!”上官毅說完就將上官念兒體內的藥集到自己的手掌之中。
“孤要你嚐嚐自作自受的後果!”上官毅雙眼陰寒的看着南宮殘。在南宮殘錯鄂的時候將手掌之中的藥移到南宮殘的體內。南宮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中的一角瞬間崩塌!“哈哈哈、、、”南宮殘自嘲的大笑。
另一邊齊寶強和麪具人打的不分上下,但面具人最終不如齊寶強。被齊寶強一掌打傷後逃走了。齊寶強疑惑着既然他護着南宮殘爲什麼又扔下她走了?“齊將軍帶人搜查這裡,還有派人看着她!任何人也不準幫她解毒!違者死!!!”上官毅不管南宮殘的死活抱着上官念兒離開了。
“夫人對不住了。”軍命難爲,齊寶強也沒辦法。南宮殘費力的搖搖頭,明白他是職責所在。
她全身像被火燒一樣,熱的難受。她終於知道上官念兒中的是什麼了,原來是春藥!上官毅你好狠的心!無力躺在地上的南宮殘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本章完)